4 生溺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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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玄策觉得自己有些倒霉,时间线从cao了铠后开始,他推开门发现露娜在沙发上,墙壁上的电视里播放着广告,百里玄策不知道她在这之前看的什么节目,露娜脸上没有异色,仍旧冷淡如水,似乎能从她如镜的表情中倒映出自己的不堪,百里玄策分明记得她今天要出门赴女同学们的约,他连忙用毛巾包住未干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潜行回自己的房间。 哥哥今晚出差回来,两个大人计划着过几天去无座岛,不远不近,这只是第一步,在这之后假期很长,但哥哥们都有工作,所以无座岛后只能两个小孩结伴或是叫上从前的同学朋友一起毕业旅游。 百里玄策不想窝在屋子里发霉,指纹解锁,那个视频还安静地躺在相册,沈梦溪给他发了消息,李信大人要带他去无座岛,旅游胜地,问百里玄策之后有空吗?想去哪里? 百里玄策问他:今晚有空吗? 猫咪魔种说有事找本喵?本喵可是很忙的,正在改良“李信大人的帅”3.0版本! 万丈酒吧,百里玄策已经成年了,虽然哥哥还是把他当小孩子,身高只有可怜的一米七一,但他已经可以喝酒了,他不喜欢喝酒,更喜欢果汁和碳酸饮料,如果非要喝,也只会喝酸味甜味的鸡尾酒。 他是吃完晚饭出门的,跟哥哥挥挥手,想要像平常那样开心地大声说:“我出门了!”可他看到铠在旁边,就那样看着他,眼神空洞像一个木偶,又或者,是百里玄策根本就不在他的视线里。 百里玄策撇嘴,讪讪地握着门把,尾巴跟耳朵都没力气地耷拉着,开门走了。 “你怎么了?”百里守约上前摸着弟弟的肩担忧地问道:“不开心?玄策,有事要跟哥哥们说,一个人会很难受。” “没有……”百里玄策僵硬地笑:“哥,不用担心。” “玄策,这件事真的不能告诉哥哥吗?” “我可以一个人解决的,哥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百里守约不能强迫他,他移开弟弟肩上的手,目送短暂的几秒弟弟存在的画面,鲜艳的红消失在眼前,百里玄策垂着眼不敢看他。 “阿铠。”百里守约摸着下巴思索:“我有些懂你跟露娜了。” —— 百里玄策想要思考……他用那个视频威胁了铠,算威胁吗?今后要怎样下去,铠还会跟他zuoai吗,跟自己的嫂子zuoai不犯法吧,他就是来惩罚铠的,铠罪有因得,谁让他背叛哥哥! 百里玄策跟百里守约是一体的。 少年走到桥上,两边的河流被一道黑桥切割,月亮的光辉平等地洒满河与桥,但它只倒映在左边河流,任凭水怎样流逝更改,它依旧只倒映在那一片地方。 或许它在后半夜会流入到另一边,在午夜悬在桥上被切割,什么时候能在两处都看到它呢?天明,它会被地平线一点点蚕食殆尽,昼伏夜出的猫,等到晚上……百里玄策不喜欢夜晚,他喜欢白天,他不喜欢苍白无力的月亮,在露娜故事的托衬下白得诡异,他喜欢温暖热情的太阳。 月光…… 百里玄策捧在手上,他的皮肤颜色有些眼熟,是铠皮肤的颜色,铠似乎融化在他的手里,那条发带呢,颜色太深,像月亮流的血,他咬伤了铠。 ……没法像太阳那般反射彩虹。 他以为是自己将它捕捉在手中,却不料在手捧心外心的此刻,全身已经被月光牢牢笼罩,镀银,禁锢着他,贴合得没有一点缝隙。 余光照到虚假的月影处,河里的倒影,水波流动,月亮开始柔软地扭曲弯折,像一张圆形抽纸,放在百里玄策床头的抽纸盒,盈满jingye被丢进垃圾桶。 柔软地、舒适地包裹他——! 背部陡然遭受了重击,离开幻想后几乎要昏厥过去,百里玄策被推入水中那一片月光里。 —— 百里玄策浑身无力,就像躺在平面上,但他现在明明站着,面前是他哥哥百里守约,白发温柔的美人,看起来文弱,危险的红瞳与狙击手结实的臂膀又中和了这种感觉,让人不敢轻易招惹他。 百里玄策有问题要问他:“哥,你有zigong吗?” 百里守约摇摇头,笑着说:“没。” “但是玄策,不要失望。”随后他把一个冷面臭脸的男人拉出来:“这是哥哥的妻子,以后也是你哥哥了,叫铠哥就可以,他有zigong。” 百里守约甚至把手伸进铠的小腹里搅了搅,铠红着脸抓住百里守约的小臂,半推半就让他扯出一个巴掌大小的rou袋,有些血线蛛丝一样挂在百里守约的手与铠的小腹上,zigong脱离身体后铠大口喘着气,眉头要皱不皱,眼尾淡淡洇红,很难看到这个男人受气弱势的样子,百里玄策张大了嘴,惊讶地目睹他哥嫂血腥又奇怪的性暗示表演。 “今晚用这个炒菜,玄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应该多吃rou。” …… 他真的有些疲惫,向后栽倒,哥哥跟嫂子都不见了,在睁眼的时候睁眼,模糊的世界天空,有人喊他,幕外音渐入渐晰,他看到一根纤长的手指,虚化的马赛克一样,还有一道银白的俏影,也虚虚晃在眼前,像桥下的月亮,铠,月亮,luna,露娜,铠的meimei,她的第一根手指意味着她会问:“……zigong……?” 百里玄策虚弱地回答:“有……有zigong……铠……铠也是……” 露娜对旁边担忧的两个大人说:“傻了。” 百里玄策记不起来是谁要陷害他,其实他在失重坠落的时候根本没有转过身去,而是直直地溺进银月里,在坠落前他也没有注意周围,差点就要将美景想成床头自慰下流的抽纸开始意yin。 他大吵大闹:“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要是被我找到了我一定要用飞镰要把他大卸八块!” 百里守约又恼又无奈地扶额,出门前百里玄策还对他说自己能解决,结果就被人陷害差点溺死,还好百里守约察觉他不对劲,在他离家不久也出了门,可能这就是亲兄弟间的羁绊感应。 百里守约不认为弟弟单纯爽朗的性格会惹到什么人,自己也并未与任何人交恶,那犯人大概就是无目标只享乐的混乱纯恶人,范围太大不好找,最快速的找寻方法就是这位恶人真的杀死了某人,主动权也不在他们身上,而在恶人心里的刀中。 “我只是没注意,下次遇到了我肯定会……”百里玄策越说越没气:“肯定会把他抓到……” “为什么不注意?你差点死了知道吗!” 哥哥第一次这么生气,百里玄策耳朵往后折,缩着脖子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当鸵鸟,眼里水光转两圈,委屈起来。 百里守约叹了一口气:“玄策,对不起……但哥哥真的很难过。” 铠拍上百里守约的肩权作安慰,凑近面前挨训的百里玄策:“最近出门我会跟着你。” “所以这就是你放本喵鸽子的原因?”虽然见不到,但百里玄策觉得那头沈梦溪的猫毛已经炸了:“百里玄策!虽然差点死掉很让本喵揪心,但是本喵是没办法轻易原谅你的!” “不过一想到你不敢跟铠一起出门,禁足了啊……喵哈哈。本喵见过铠,总感觉他跟李信大人不大对头,一见面两个人原本不善的脸就更黑了,本喵也不喜欢他。” 李信,百里玄策不记得之前对他的印象了,一提起李信他就会想到铠、那天在隔间单薄的木板。百里玄策不能把这个事搬过来嘲笑沈梦溪他的李信大人如何道德败坏,因为他跟铠也做了,铠还是他嫂子,比李信跟铠要多一层关系。 “沈梦溪,你说你是恋父癖,你才不是恋父癖,你只是仰慕李信而已。”百里玄策认为自己也不是恋母癖,他只是仰慕铠而已,想成为强大的大人,背负着东西生活原来这么累。 “你什么时候去思考这么复杂的东西了!本喵觉得,自己想是什么就是什么,恋父癖恋母癖什么的不也都是某个人制定的,那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本喵呢,本喵的世界本喵说了算!” 沈梦溪不想跟他继续扯下去,或许他还在捣鼓炸弹,百里玄策看到挂掉后沈梦溪给他发了后天见的消息,后天他们就要在无座岛上碰头了。 —— 远离人群与海,百里玄策躲在遮阳伞下,藏在阴影里,一改往常活蹦乱跳的疯劲,原来成为大人是这样的,有了秘密后是这样的,也难怪铠平时总是板着脸。 不远处是他的哥嫂,天海一色,人们挂在社交软件上旅游的照片,海边的太阳只在清晨与黄昏出现。 沈梦溪虽然说是毕业旅游,但大多时间都在酒店做炸弹,偶尔出来试燃,两人总是折腾得灰头土脸。 百里玄策视力很好,望着远处的光景,铠穿的游泳裤并不贴身,他被cao过那么多次,rou唇被一次次拍打撞得肥厚,百里玄策摸过,骆驼趾一定很明显,所以才穿这么宽松,既然下半身男女器官都有,那为什么不穿女式泳裤呢,害怕的话垫蝴蝶垫不就看不到了。 他正看得出神,铠的肌rou比他哥的要饱满许多,拿着砍刀的剑士跟狙击手明显剑士费力更多,狙击手相比更费脑。铠的身体在暗处夜晚很白,像是刀刃割瞎百里玄策的眼,在远方,直视太久他总感觉眼痛,像是被诅咒一般,烙在他眼珠上的银蓝祭文。 刚刚在近处,他则没有这种感觉,哥哥问他为什么一直盯着铠哥看,铠闻言便开始检查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有没有沾上什么脏东西,百里玄策知道,那脏东西是他的目光。百里玄策红着脸结巴着说自己不舒服,逃也似的窝到遮阳伞下,尾巴羞赧地围着身体,马上就感到沙滩这边的热意,他又把尾巴挪开。 好痛。百里玄策幼犬一样悲鸣一声捂住眼休息,然后又开始肆无忌惮地视jian铠。 一双腿晃悠悠地进来,光洁顺滑,如同玉盘,露娜问他:“你在看什么?” 百里玄策竖起狼耳,慢慢落下来,眼瞳往左边细微地转动,主体从铠换成百里守约,他说:“我在看我哥哥。” “……”大约半分钟后露娜说:“怎么不去海边玩?哥哥跟兄长好不容易一起请假一次,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了。” 他嘟囔:“我不想去……” “是吗?”露娜一只手叉着腰:“起来玩吧……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