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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雨x通房丫头毛02

    肖天歌听闻了夜里的事又与莫雨大吵了一番,惹得后宅鸡犬不宁。第二日胡夫人听莫红泥来传莫雨已与那买回来的小丫头合了卺,也验过了身,则分外和颜悦色,隔了一日天还未大亮,便忙令人叫莫雨来她院中用早餐。

    莫雨本不太愿意去与母亲多费口舌,却耐不住母亲身边嬷嬷的唠叨,最后也只得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去用饭。席间胡夫人独自念叨了半晌,莫雨由着下人布菜便不再多言,也难得颇有几分食不知味。

    漱口洗手后,胡夫人才将话题一转,温声道:“咱们毕竟也不是小门小户的人家,你这岁数膝下也合该三四个孩儿了,多几个妾侍也算不得什么。那小丫头娘看着长得极端正,总归也开了脸,先给你作丫头侍着笔墨,等有了身孕再慢慢地抬作妾,你意下里如何?”

    莫雨早料到母亲已将诸事料理妥当,无他插手的余地,心中有几分不耐烦,却也觉得犯不上在后宅上劳费心神,便道:“全凭娘做主就是了。”

    这般妥协倒是得了母亲的欢心,莫雨留她自己琢磨着,便紧着点卯的时辰出了门,散值后衣裳也赶不得换便又进了自家账房盘帐。如此忙乱了一日,一直到了快要入夜时莫雨才换下衣服松快了些,却也被肖天歌堵得入不得主院,只得退而求其次宿在侧院的书房里。

    推门而入时,原本他的书桌前却趴坐着个人,手上捻着纸页,正看得入迷。

    桌上还尽是前些日子不曾整理过的文书,而莫雨向来不允他人靠近他的桌案,遑论旁人去翻看他的案牍,眼神不自知间已凛了几分,冷冷地问道:“谁许你进来的?”

    那人垂着头时莫雨还看不太清模样,闻言吓得浑身一颤,便又挽着袖子忙滑下了椅子,露出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慌乱地道着一口略蹩脚的官话:“我、我……是太太叫我过来侍候少爷的……”

    莫雨这才想起白日里母亲的话,骤然消了气,径直往前在书桌前落座,口气却也没好几分,“名字叫什么?太太没教你规矩,这是你随便能翻看的东西?”

    “奴婢是毛毛……”她在莫雨身边不断绞着手,垂着头嗫嚅着,道,“太太教过的……是我忘了。”

    莫雨本没将前两日前的事放在心上,白日公务繁杂,倒几乎浑忘了,听到这不伦不类的名字才想起那夜里一丁点的温存来,不由得一边整理起被她翻看过的文书,一边命令道:“多大了?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唤作毛毛的小丫头如今穿上了与其他下人们一般的裙褂倒也看不出床上时的那般瘦弱,露出衣袖的手腕松松垮垮挂着枚银镯子。她低低地道了声“十五”便抬了头,从鬓发间露出的小脸儿上生了一双幼鹿一般的大眼睛,也未饰脂粉,五官却也的确如胡夫人所言,生得不俗。

    莫雨“嗯”了声,又道:“既识得字,磨墨总不必我再教?”

    毛毛点了点头,便拿起砚滴往砚台里加了水,挽起袖子执着墨条仔细磨起墨来。

    两人半天彼此不言语,配合得倒默契,一个人只管磨墨,另一个便只顾着写字。天色渐暗下去,莫红泥从胡夫人处打了个逛后回来,见毛毛自己已帮着添了灯,也似乎没惹得莫雨不快,不由得觉得有些新奇,只安静在一旁驻足烹茶。

    直到见莫雨有了几分歇笔的意思,莫红泥便问道:“少爷,今夜需不需备水?”

    毛毛不明所以,莫雨未抬头,只道:“以后照常备着就是了,不需再问。”接着便也放下了笔起身,往一旁暖阁的方向走了过去。

    只是毛毛却还在一旁呆立着,端详着案上文字。莫红泥出去吩咐过一遍院子里服侍的下人,转头瞧见只剩毛毛还站在那里,莫雨早不了见了身影,忙不迭冲过去拉了她一把,低声道:“乖乖!还不赶紧去服侍少爷。”

    毛毛这才如梦初醒,却也不知道哪扇门是去往莫雨所在处的路,莫红泥心里叹了口气,只得拉开厚重防风的门帘示意她进暖阁。

    暖阁的空间极小,只摆了一张床与一张案台便塞得满满当当,热气却足,熏得桌上的水仙香气四溢,人也禁不住要发汗。莫雨已随手将外衣脱了挂在架上,见毛毛才进来,坐在床沿上冲她招了招手,让她过来坐在自己膝头上。

    而毛毛在他腿上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暖阁中又热,莫雨慢条斯理地解着她褂上的盘扣,又亲了亲她的耳垂,不多时毛毛便涨得满脸通红,额上也沁出细细的汗珠。莫雨挑开了她的衣襟,又发现她一路从头红到了身上,肩头和锁骨上尽是薄薄的红晕。

    毛毛绵褂里只穿了一件肚兜,莫雨料想她全身家当都是胡夫人备下的,便也欣然接纳,手绕到她背后松开了细韧的绳结,又顺着肋下从后悄悄探到了胸前攥住了她小巧的胸乳。

    将她一整个人都握在手里时才发觉是真的瘦得伶仃了些,毛毛浑身上下并没有什么多余的rou,瘦得可怜,倒没有这个岁数女子该有的窈窕,反倒有些令人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莫雨轻轻捻着她的皮rou,问道:“怎的这么瘦,你家里连饭都不给你吃?”

    “我……”毛毛被他的动作惹得浑身紧绷不已,说话也哆嗦,“官府本来就不给多少饭吃的……”

    莫雨一怔,一时哑然失笑,道:“你家是被抄了的?”

    毛毛点了点头。莫雨心下了然,却也不记得近来官府发卖过哪家的女眷、母亲又是常从哪处牙子手里领人。然而思忖得多了,他心里便一凛,不免觉得她烫手山芋一般,一时放下也不是,抱在怀里也不是,只得问道:“你家里原来姓什么的,便只叫毛毛?”

    毛毛摇了摇头道:“我家里姓穆……”别的却也不愿意再说了。

    穆姓确乎算不得常见,莫雨暂也未想到与其相关的抄家案子,心想她总归也至多是个上不得明面的妾室,又是由官府正经发卖出来的奴籍,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不再想这有的没的,道:“罢了,总归已经入了籍,以前的事不便提也就算了。”

    毛毛闻言似是非是地点头,垂着一双浓长的眼睫,微微侧转了身子,却是主动往他身上贴了贴。

    莫雨未出声,倒是掐过她的下巴抬高了,朝唇上吻了过去。两人细密地吻了一阵,他又轻轻捏着她乳前两点,毛毛双眼紧闭,睫毛颤抖个不停,唇舌被搅得津液四溢,腹下也已是紧绷得厉害,莫雨将她放倒在床上,又解开裙带探手进去,毛毛下意识夹起两腿,但亵裤下已湿了一片。

    毛毛虽懵懵懂懂间已与他有了夫妻之实,但因年纪尚小、体格也小,等第二日人清醒过来时还是照实疼了小半日,对这档子事也只觉得美妙又可怕,下意识间仍有些排斥。因而被莫雨隔着绸布用手撩拨了几下,汁液泛滥之余又忍不住发出了些泣声。

    莫雨比她年长了十余岁,虽没有初开荤时那般猴急,却也算不上是有耐心的人,见她落泪只是亲掉了她脸上咸涩的泪,接着便拽去她的亵裤,掰开两腿,将不知什么时候起硬挺起来的性物抵了上去。

    粗硕的棒身在泥泞的细嫩饱满的阜缝间厮磨了几下,两处便皆已湿得彻底,湿泞的瓣唇被磨得向两处撇开,蚌rou一般的软烂。毛毛哭喘个不停,其余只听见咕叽作响的性器磨蹭的声音,不多时便又听得她痛得打颤儿的呻吟——莫雨已顶着她下头那翕张的屄眼儿,将贲张的巨物整根填了进去。

    床上听得女人哭泣本是令人扫兴的,毛毛却一边哭着,一边又搂紧了莫雨的脖子。且她到底是太小了,即便已开了苞,如今未用那些致人于欢情之中的药,那一腔yinrou便确乎紧得要命,仿佛两日前不曾被进入过一般,莫雨已直接横冲直撞地顶到了最深处的胞宫,也仍露了大半茎身在外。

    莫雨慢慢磨了几十下,待毛毛不那么因痛而抵触了,阴蒂也被磨得鲜红肿胀得了趣,当即加重了动作。每每顶到深处的rou环,便惹得她发出“呃”地呻吟出声、两眼也跟着翻白的有趣反应。

    而莫雨动作越发得快,毛毛踩着床下的两脚连足趾也蜷得越发泛了白,身体渐渐地便也没了支撑双腿的力气,孱弱的腰肢在男人接连不断的鞭笞下颤抖不已,身下阿谀地包裹着硕大阳物的甬道正在痉挛喷汁。稚嫩的胞宫到底承受不了这般冲击,努力试图像花苞一般盛放,同时又不断分泌出一波一波的浓稠yin水。

    一个姿势弄了不知道有多久,毛毛腰臀战栗,反复泄出的yin水已将身下洇湿了一片,极乐里已恍然失了神,衔着阳物的屄xue却仍旧贪吃不已地迎着男人的动作痴迷不已地夹紧。阳物整根拔出又顶到胞宫里,这般狂风骤雨般的深入了又有十几个来回,莫雨才在yin腔中不住的痉挛吮吸下又搅动了几下,将她两腿抬到高处,埋到最深处xiele数道浓精。

    略疲软的阳物从中拔出来时,混杂的汁液也一股脑涌了出来。毛毛身体战栗着,神志却早已抵不过疲惫,不等清理下便渐渐昏睡了过去,蜷缩着身子,仍旧是只发出细微的呼吸声。

    前一次事毕时莫雨还有与肖天歌赌气、兼对母亲的安排敷衍了事的借口,这次却全然是情动所致了,不等自己收拾妥当,便抱了毛毛起来,叫莫红泥带着另几人将床榻间弄污的被单换过一遍,又叫人给她擦洗了身子,几乎将毛毛迷迷糊糊地又弄醒了。一切收拾妥帖,莫雨又冷眼瞧着莫红泥按太太嘱咐给人垫了腰、盖上了被褥,这才自己去耳房盥洗过一遍。

    等又回了暖阁躺下时,毛毛已睡得熟了,莫雨却莫名生出几分负罪感来。一面是为了羸弱的孤女毛毛,令一面则是为了成亲十数载的发妻肖天歌。原先两人即便长久以来膝下未有子嗣,却也举案齐眉称得上恩爱,但子嗣一事在长辈反复絮叨下已如一根针似的梗在两个人心口,引得争吵猜忌不断从而失了和气。但到底男人还是薄情得多,念及多想无益,他确乎也做尽了浑事,莫雨最终便还是不再多想,抱着双臂囫囵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