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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醒了一般,死死抓住德珍手,一边流泪一边求道:“jiejie,你一定要救我!我不能留疤,我脸上不能留疤呀!你快去请太医,请太医救我……”见德珍一脸怔然,玉玲生怕德珍不答应,她忙放开德珍的手,撑着地不停磕头道:“就算jiejie只给玉玲请一名医生,玉玲也不敢忘jiejie的大恩大德!”德珍惊愕得站起,脚步不稳地退了半步,目光复杂地看着玉玲。宫中等级森严,一般的宫人根本没有请太医的资格,即使不请太医只请一名医生,那也要她可以出承乾宫才行!可她一介普通宫人,没有主子的吩咐,又没有宫务在身,如何出得承乾宫?除非……去求佟妃?!这一点,显然福英和李公公也立时想到,他们都一脸惊诧的看着玉玲。李公公率先不赞同的摇头,道:“主子虽说待咱们是最和善不过,可冒然去求主子,说不定救不得你,反还搭进了德珍丫头。”福英也一旁轻劝,却不直言,只是扶着玉玲站起道:“玉玲meimei,这伤可痛着难受吧,先用凉水镇一下,我再给你上药。”说着舀了一小盆水,拉着玉玲一双红肿冒了水泡的手放进冰凉的水里。一放入水里,肌肤的灼烫顿时缓解了不少,却也刺激得玉玲精神一震,挥开福英的手就往门外跑。措手不及的福英连退几步,方堪堪站稳脚步,就见玉玲已经跑到门口。还是德珍反应最快,一眼看出玉玲的念头,忙一把紧抱住玉玲,阻拦道:“宫女私下生事,重责杖毙,我不能让你去!再说你这样子去,还会冲撞主子,将事情闹大!”一面说又一面朝福英使眼色,福英会意,也跑去一起拦住玉玲。可是玉玲也不知从哪来得的大力气,竟将德珍、福英一下甩得老开,冲出门口就喊:“我就是要将事情闹大!反正你们怕受连累,没人愿意帮我,那我就自个人去找主子,好坏也要让珠儿不得好!”喊着话,人已快跑出了穿堂子。德珍看着跌跌撞撞往外跑的玉玲,就想到玉玲这样去找佟妃的下场,她双手紧紧一握,下定决心之时,已毅然决然道:“玉玲!我去求主子,你先回房。”玉玲脚步一下刹住,一脸泪痕的狂喜回头:“珍儿姐,你说真的?!”德珍攥着双手走过去,凝视着玉玲泪迹斑斑的脸颊,她不由放柔了声音说:“恩,我去求主子,你先冰镇下伤口,等我消息。”玉玲喜不自禁,又怕德珍返回,忙不迭点头回屋。德珍不再看玉玲,她深吁口气,转身走出穿堂子。忽然,福英在身后叫住她:“德珍meimei!”德珍诧异回头。福英疾步行来,握住德珍攥得死紧地手,温柔一笑:“我同你一起去。”目光诚挚。“福英jiejie,你……”德珍震惊难言。福英微微垂眸,掠开仪华湛亮的眸光,她轻声说道:“我和两位meimei虽相处不长,可同处一室的情谊不假,自不能坐视不管。”最后一字落下,福英抬起头,坦然地迎上仪华的目光。德珍感动,目中的犀利退去,与福英相凝一笑。*承乾殿丹墀左角下,德珍和福英紧握着彼此双手站在那,一瞬不瞬地盯着款款走下丹墀的佟妃。见佟妃只差几步就要乘上步舆,德珍再无法按耐住,对福英低声道:“不能再等了。”说话同时,德珍一把挣开福英的手,跑到正面丹墀石阶下,跪下双膝,交叠双手,平举眉间,恭恭敬敬地伏首道:“奴婢德珍恭请主子金安。”声量略高。追着德珍跑来的福英,见德珍已跪伏行礼,她忙一旁匍匐在地。一众宫人正静候佟妃,听见一道清脆的请安声,都惊诧地循着声源看去。一时间,四下骤然一片死寂,空气中凝结着异样的气息。德珍额头紧紧抵着粗硬的地面,闭着眼,承受着周围这股无形地压力。正在这时,只听上方传来佟妃温和的话语:“起来吧。”微一顿,温和的语调不变,却带着莫名地迫感:“你二人前来,可有什么事?”德珍心如擂鼓,面上却竭力维持着镇定,依言抬起了头,看了眼身旁垂目的福英,她凝神屏息道:“回主子的话,与奴婢同屋的玉玲,在茶水房——”说到这,乍一瞥见立在佟妃身后的珠儿目光凌厉,她斟酌了下道:“不小心受了烫伤,伤情严重,还请主子给予玉玲一个太医院救治的恩典!”话一说完,德珍立马匍匐在地,冷汗遍体。————医生:是清太医院内级别最低的,是未入流者,也不授官职,主要是掌医药及制造的。ps:估计错误,应该是下一章出现,咕~~b。(下章预告,俺一般都不准,是从来没准过,以后还是别预告了,-_-|||)ps:西木pk了,若亲们喜欢,就投投粉红票,或pk票吧。谢谢!☆、第十六章药房一行此时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虽然在乞求佟妃的恩泽,实则却是对佟妃提出要挟。若是佟妃公然拒绝她的乞求,必然有违佟妃在宫中的仁善之名;而准允太医院的人救玉玲,对佟妃而言不过举手之劳,且佟妃一旦答应她的乞求,不但可以不损佟妃的声名,还可以再赢得一次的称赞。是以,佟妃答应救治玉玲的几率极大。但是,胆管敢挟主子的奴才谁又会留?德珍知道她此举是极为的冒险,可若任由玉玲不管不顾地大闹,到时在茶房的所有人都要遭殃!既然前后皆无路可走,还不如大胆赌一次,这对玉玲及大家都有益。以上种种思量,尽管已在心中转了一遍又一遍,德珍仍然心惶,害怕自己再盼不到出宫的那天。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等待的煎熬开始慢慢蚕食着德珍,她感到手背有温热的湿意,却不知这是紧张的汗珠还是泪水。这时,佟妃透着淡淡关切的声音终于响起:“女儿家的容貌最珍贵,她可伤着脸没?”这样倍感温暖的声音,蕴含如斯关切的话语,让德珍震诧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佟妃。佟妃搭着张志高的手,徐徐走下丹墀的石阶,声音里又多了一丝焦急:“怎么了?是真伤着脸了?”德珍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几近失神的望着佟妃。和煦的阳光,穿过拥拥簇簇的梨花枝桠倾泻下来,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落在丹墀上。一身月白缎绣折枝玉兰春袍的佟妃,缓行在这成片的光斑中,将她身上那些繁复的金丝银线、头上璀璨的珠翠宝钗折射出夺目的光芒;而耀眼的光芒下,是佟妃逐渐模糊却令人不敢直视的淡雅面容。这就是皇妃吗?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