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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很多珍贵药材。”“你随便拿。”春风这才满意了,冲着那群御医喊道,“你们都带了什么药,给我瞧瞧。”御医们你瞧我我瞧你,谁也没有先把药箱子交出去。云暮笙在一旁抱胸看着,“侯爷出了事你们可担不起责。”春风这才一一翻看他们的药箱,选出了青蒿、穿心莲、细辛、仙鹤草等常见的药材,按固定的比例调节好,然后全部交给了一旁的一个老御医。“诺,嚼碎了喂给他。”那御医觉得自己听错了,一惊,“什么。”春风翻了个白眼,一字一顿地对他说道,“我说,放嘴里嚼碎了喂给他。”那御医接也不敢接,哪有这般粗鲁的喂药方法,忙摆手,“不可不可,不可对侯爷这般无礼。”春风板起脸来,学着云暮笙的样子吓他们“侯爷出了事你们担得起责吗?”御医苦着脸,这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事情怎么就落到了他的身上。结果药材,囫囵嚼了两下,便哆嗦着手像侯爷嘴里喂。祝玉陵怎么说也算是个贵族,潜意识里面依旧有些抗拒。就听见春风带着些揶揄的窃笑声,“没时间搓丸子,你要是不想死,就吃下去。”祝玉陵心中那个不情愿啊,可又没有任何办法,即使吃了解药,春风觉得他的脸依旧是绿的。“好了,你们可以走了。”春风一拂袖,对着那些御医们说道。“可这……”“让你们走就走,留你们在这儿也没用。”老御医们怎容他如此放肆地不放在眼里,“你这竖子!老夫从医四十余年,就连先皇也夸赞我的医术,你算个……”春风打断他,懒洋洋的“你不也没能解毒吗。”“不妨告诉你,就连这毒,都是我下的。”“你竟然谋害侯爷!老夫要去禀报皇上。”春风吐了吐舌头,一脸浑不怕的模样。“好了!”春风的解药见效极快,祝玉陵已经从床上虚弱地撑了起来。“有劳各位御医了,我已无恙。”说着管家又将乌泱泱一屋子领了出去。春风瞄了他一眼,“你是练武之人,底子好,今天晚上差不多就可以活动了。”“晚上我来找你,去看看你的藏书和药材。”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祝玉陵扶额,“臭小子我欠你的还是怎么着。”春风伸了一个懒腰,并不正面回答他,“我哥还说你会给我买个做糖葫芦的匠人,你可别食言。”“我什么时候说过了!”说着把忿忿的眼光转向云暮笙,他只耸肩,“我不这么把他哄过来,你可能就没救了。”“你是他哥你不会命令他吗!”云暮笙颇为无奈的摊手,“那又怎样,他曾经给我下毒好几天都不给解药呢。”祝玉陵哀嚎“云暮笙!你捡的好祸害!”捡,春风脸色一变,木木回头,眼神阴冷地看着祝玉陵,“你要再乱说,下次下毒就没有解药了。”“还有下次!莫春风你无法无天了还!”春风朝着他阴邪一笑,拉着云暮笙“哥我们走。”等到晚上,月上梢头,春风还真的厚着脸皮去找祝玉陵了。祝玉陵爱收藏这些玩意,平时自己也就是玩玩,春风喜欢,他到也无所谓。就是依旧不长教训地想逗逗春风。“喂,快带我去看看!”云暮笙也跟在春风边上,从来都是这样,习惯了。祝玉陵故作正经,“我的这些东西可都珍贵的不行啊。”春风撇嘴,“那又如何,你自己承诺的。”“给你看倒是没有关系。”祝玉陵把上他的肩膀,笑得没个正经,“不过你总得给我点报酬吧。”春风一愣,把在肩膀上的手甩开,随口问了一句“什么报酬。”祝玉陵的柳叶眼笑出了笑纹,“我突然想听故事,不如你晚上到我房间里给我讲讲故事?”春风眼睛一眯,随即扬起笑脸,十分无邪,“好啊。”祝玉陵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见春风说,“给你讲讲制毒下毒的故事,没准我一开心,还会用你做个试验什么的呢。”祝玉陵也笑得像只狐狸,“解药的配方都被御医们记了下来,我是不怕的。”☆、第二十九章春风瞄他一眼,“你以为我只有一种毒吗?”“那我也不怕,毕竟入睡前耳边还有你讲故事的声音想想就很棒。”“正好,最近学了些蛊术,再给你讲讲苗疆异事。”春风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我身上可正好有些蛊种,还没找人试过呢。”祝玉陵噗嗤一下就笑出了声,伸手捏着春风的脸颊,“逗你玩呢!真可爱!”这么一捏,祝玉陵发现那张脸的手感极好,软软滑滑的,十分舒服的模样。习惯性地又伸出了手,被云暮笙打掉了,“先带春风去取书。”春风也恶狠狠剜他一眼,不再说话,跟着祝玉陵弯弯绕绕,终于在一处角楼面前停下。祝玉陵推门进去,“一楼是藏书,二楼是药材,三楼是奇珍异玩。你自己挑你喜欢的。”然后挑眉看向云暮笙,“云兄,我的剑谱呢。”云暮笙轻笑,从怀里摸出一本剑谱递给他。春风本来已经走到了书架面前,看见云暮笙的举动,忍不住发问,“哥,你干什么!”声音里还带着怒气。祝玉陵拿着剑谱在他眼前晃了晃,“没看见吗,剑谱。”不知为何春风有些生气,不满地看着云暮笙,“哥你不是说云剑山庄的剑谱不外传吗!”“可是有两个例外啊。”祝玉陵又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脸,“一个是你,一个是我。你不也是外人。”外人?春风极不喜欢这样的话,也极不喜欢想起那个冬天他是怎样被云暮笙买回了山庄。他愿意装作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样子,乐呵呵地叫着云暮笙哥,也乐意看着云暮笙拿他没发现无奈却又惯着他的样子。他依旧记得清楚,云暮笙还是少年蹲在他的面前,笃定地对他说道,“好,春风,以后我就是你哥。”即使他身边的小仆指着云暮笙对他说,“从今以后,他就是你的主子。”不是的,不是主仆关系,他们应该是亲人的。春风眼神一暗,袖中一颗寒岁便已弹出,这次他是不打算给解药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