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玉势捅后xue/失禁/金针封精/虐男主不喜慎入,蛋if)
下体犹如被快刀劈成两半,撕裂皮rou的剧痛让凌渊目眦欲裂,身体猛地向上一弹,修长有力的脖颈向后仰起,毁天灭地的痛苦甚至击溃麻药的作用,让他得以张口厉吼。被剃光的下腹抽搐着颤栗,彻底瘫软的roubang顶端忽然一阵剧颤,尿液从guitou上的尿孔里涌射而出,混杂着丝丝鲜血笔直地向上射去,在昔日奴妻面前毫无尊严的彻底失禁,身为夫主的尊严倾刻间荡然无存。 “啊呃——”剧痛让凌渊视线模糊几乎昏厥,发出野兽濒死前绝望的嚎叫,勉强支起一股力量咬破舌尖强逼自己保持意识清醒,喘着粗气朝身下看去。 只见自己的下体鲜血淋漓,阳根软绵绵地垂在腿间,虽仍如儿臂般粗长,但黑黢黢的粗糙外皮被整齐剥去一层,狰狞的guitou彻底裸露出来,roubang通身呈现出鲜红的色泽,看起来比以往更加骇人。 不知为什么,这股陌生的剧痛带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悔痛之意穿脑而过,比rou体遭到损伤还要难以忍受的可怕痛苦悄无声息地从心底漫起。 原来刀刃割在私处上是如此疼痛难忍,仿佛每呼吸一下,都会牵动下体传来皮开rou绽的痛苦。 想来当年思玟被他剥去阴蒂上的薄皮、被迫裸露着皮肤下敏感的rou蒂嫩芽时,也是如此痛苦吗? 不……凌渊在心里一摇头。他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壮,又有内功护体,忍耐力比常人强上许多,往日里觉得这些不过是在开发身体过程中微不足道的皮rou之苦,如今亲身受刑,才知其中痛苦简直毁天灭地苦不堪言。 生平第一次对思玟感到愧疚。 “你……”他张了张唇,脑中乱成一团,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可千言万语滞涩在喉头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只有一句短促的“对不起”伴随着急促粗重的喘息声轻轻响起。 “对不起?”思玟嘲讽似地笑了一下,下一秒霍然起身,宽大的袖袍带起一小阵冷冽的风。 只见她伸手解开腰间的裙带,肩膀微微耸动,薄如蝉翼的轻纱便从肩头滑下,裙摆委顿在地,袒露出不着一缕的胴体。 凌渊怔怔地看着她,只见思玟赤裸着身体毫不避讳地朝他走进两步,任由yin痕累累的身体在自己眼前展示。 她的皮肤依然如美玉般细腻洁白,四肢和脖颈修长秀美,可原本纤细不盈一握的细腰因怀孕而变得粗壮,巨大的孕肚犹如一团rou球寄生在她的腰腹上,两团高耸的乳峰随着呼吸微微晃动,扩散的乳晕和挺翘的大奶头与纤细秀美的四肢、雪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显得格格不入,曾经稚弱美丽、犹如少女般粉嫩羞涩的私处更是面目全非。 即便已经过去一年有余,凌渊还是清楚得记得大婚那日,新入门的小奴妻剥下婚服、羞涩而乖顺地在自己面前袒露出的身体是怎样一副柔美稚嫩的模样。 少女一对不盈一握的酥乳犹如两只小碗倒扣在胸前,墨雪一样的长发搭在胸前,两只娇美的奶头藏在其下,透过浓长的发丝隐约露出挺翘粉红的奶尖,下体的秘处犹如一朵被迫展露在人前的花朵,美丽又脆弱,腿间的花瓣紧紧闭在一起,泛着水润的微光,等待被人侵犯采撷。 而今站在自己眼前的女子已如他所愿被他彻底占有。腹下黑亮浓密的阴毛刚长出来就会被剃得精光,时刻袒露着白嫩光洁阴阜等待夫主临幸。原本柔软精致的花瓣经过这些年的亵玩和调教,早就变得肥美多汁,颜色鲜红,被割去外皮的阴蒂残忍地穿了金环,悬挂着的金铃无时无刻不在拉扯鲜红敏感的嫩rou,尿眼里的锁尿金针贯穿整粒rou蒂,时刻刺激着充血勃起的saorou,生生把原本小巧玲珑的阴豆变做手指指节般大小,yin秽地挺立在层层花唇间,再也缩不回去了。 会阴下方紧致狭窄的roudong如今插着一根同他手臂一样粗大的玉势,狰狞的根部卡着roudong外一圈泛红的嫩rou,残忍地撑开每一丝褶皱,把汹涌泛滥的yin水彻底堵死在狭长的逼xue里…… “看见了吗?”思玟微张双手,闭着眼睛任由自己在他面前展示屈辱不堪的身体,发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混杂着深重的恨意: “这些都是你做的。你此刻体会到的苦楚远远不及你带给我的伤痛。对不起这三个字,太薄了。” 说再多遍对不起,她的身体都不可能回到从前了。思玟绝望地想。 这辈子无论去到何处、逃到哪里,她都只能拖着这副yin贱的身体、带着凌渊就给她的屈辱印记。 除非死亡,再也无法摆脱…… “……”凌渊无力地闭了闭眼,非是不忍再看,而是不知该如何回应思玟的怒气。 进入凌府为奴的女子,身体的所有权尽归夫主所有,无论夫主对这具身体做任何事都是合理合法的,奴妻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顺从的接受。这就是南城一直以来奉行的规矩礼法,从小到大,身边人都是这么做的,从来没人告诉过他,原来承受这些规矩刑罚的时候、刀刃金针落在身上的时候,会疼成这样…… 心口泛起的愧疚和懊恼悄无声息地扩张放大,慢慢压过刀割之痛熄灭在脑中奔腾叫嚣的怒火。 凌渊深吸一口气,放缓了口气,仿佛做出了极大的让步,说:“你如果不喜欢,以后我再也不——” “以后?”思玟嗤笑一声,一字一句轻而坚决:“再也没有什么以后了。” 说着,她伸手探至身下,握住玉势的根部大力一抽,不管不顾地把整根yin具从自己身体里抽离出来,握着它一步上前,犹如握着戒尺一样大力捶在凌渊的大腿根上,瞬间留下一道肿起的红痕。 “你——”凌渊冷不防挨了一记打,怒斥声差点脱口而出,可想到自己平日训诫责罚思玟时的严苛手段,又觉得理亏词穷,生生按下心中的怒火,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温和疏朗,耐着性子哄劝道: “若你觉得打我几下、甚至捅我几刀能解气,那就打吧,从前为夫确实有对不起夫人的地方,往后你我——啊!” 喋喋不休的话音倏然变成一道吃了痛的闷哼。凌渊睁大眼睛朝身下望去,赫然看到思玟竟将粗长的玉势齐根捅入自己的后xue! 凌渊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了所剩无几的气力,虚软得说不出话来。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隐秘甬道第一次被巨物狠狠捅了进去。思玟下手干脆利落,任何扩张润滑都没有做,对准紧紧聚合的菊肛用力一捅,冰冷的玉势一下子冲插到底,硕大的假guitou毫不留情地顶弄到了身体最柔软隐秘之处。 全身血液仿佛瞬间汇入脑顶,凌渊呼吸为之一滞,话音被狠狠截断,仿佛只要一张口,五脏六腑都要被从喉咙口顶出来一样。 “我们再也没有以后了。”思玟重复道,同时握紧假阳具的根部,泄愤似的在凌渊菊肛里迅速大力捣弄了许多下,愤恨道:“今日我就要与你了结所有恩怨!” 说着,她把玉势往凌渊后庭里重重一按,紧接着又逐一拆卸下自己乳阴处的金环金针,把一件件还沾染着鲜血的束具放在托盘里码得整整齐齐。 “既然当年生辰宴上的事是你设计暗害,那我们之间的婚姻就做不得数。”思玟冷不防捉起凌渊失去包皮的性器放在掌心来回taonong,让垂软的rou茎在自己手中缓缓抬首挺立,同时把装满束具的托盘往他面前一推,决绝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你的奴妻,你曾赐下的束礼我尽数奉还。” 她的语气淡漠,手中上下来回抚弄阳根部动作却温柔而熟练,和她的声音截然不同。当了这么久的奴妻,她早就知道该如何取悦眼前男人的rou体,无论动作还是力道都是凌渊平日里最喜欢的,加上刚被剥掉包皮的roubang变得比过去还要敏感,刚被抚慰了几下,瘫软的欲望很快又挺立而起,赤裸裸地挺翘在身前,铃口里沁出的浊白浓浆衬着rou茎上鲜红的嫩rou,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被割掉包皮的roubang在受到爱抚时泛起阵阵针扎般的刺痛,随之而来的还有比往常还要深刻入骨的刺激快感,就连高潮也比过去来得快上许多。 凌渊竭力压抑着口中急促地粗喘,下腹猛地一抽,正准备在思玟的套浓中攀上快意之巅。可正在这时,一丁点冰冷的金属触感赫然出现在guitou正中央,下一秒,雕刻着荆棘花纹样的金针就被毫不留情地直直插入马眼,把一注急欲喷薄而出的浓精残忍地堵在roubang之中。 “……呃嗬——”凌渊下体一腾,冲天的快感被强行堵住,巨大的刺激震得下半身体疯狂乱颤,鲜红的roubang绝望地抽搐着,虽然还保持着挺立的状态,若非拔出锁尿金针,便如过去的玟奴一样,再也不能自由排xie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