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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又不是什么重伤。”杜阮廷点了点头。祁凛朝他笑笑,转头看向禁地的石门。石门的开启比想象中的要简单,祁凛在石壁的一侧找到了开门的机关,他让杜阮廷后退找个安全的地方站好,自己则按下了那个按钮。随着“咔咔”声传出,石门缓缓地升了起来。祁凛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便将杜阮廷唤了回来,一同走上了通往地下密室的台阶。唐门的禁地位于地下,是一间地下的密室。密室的中央有一个喷水池,里面的池水清澈异常,还泛着淡淡的银色光芒。一面的墙壁上有一个两米高的眼镜蛇石像,半个蛇身都镶嵌在了墙壁内部。这条石蛇栩栩如生,连身上的鳞片纹路和口中的尖牙信子都制作的十分细致,宛如活的,看得人十分渗人。而墙壁的另一侧便是祁凛和杜阮廷所寻找的蚀种草了。祁凛从书中查到了蚀种草的形态颜色,很轻易地就确定了这面墙壁上生长的植物就是他们所要寻找的。两人直接朝那面墙走了过去。在他们背对蛇像的时候,蛇像的双瞳忽然闪过一丝绿色的精光。杜阮廷心中突然产生了一股一样的感觉,他警觉地转过身,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怎么了?”祁凛见他停下脚步,不由问道。杜阮廷又看了那蛇像一眼,缓缓地摇了摇头。或许是他的错觉吧。祁凛继续朝蚀种草走去,伸手欲摘下来。只是在他的指尖即将触到蚀种草嫩芽的时候,异象陡生!那原本如一潭死水一般的蛇像突然暴起,身体上的石灰在它的扭动下尽数碎落,玄金色的的鳞片在水光的反射下光芒一片。巨蛇甩动着身体从墙壁上落下,毫不偏离地便朝祁凛二人袭去。杜阮廷毫不犹豫地抽出斩玄,横于胸前,挡在了祁凛的面前。“到我身后!”祁凛抓住杜阮廷的肩膀,往后拉。杜阮廷不知为何,心中不断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向前冲,杀了这条蛇!他想都不想,就一把甩开了祁凛的手,举着斩玄冲了上去。只是他对战经验着实不足,不出五招,斩玄便撞在了巨蛇的利牙上,被弹飞了出去。巨蛇头部一甩,张口便咬,杜阮廷躲闪不及,被一口咬在了肩膀上,鲜血四溅。祁凛在他身后看得目眦尽裂。他先前没有插手,是怕误伤,却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犹豫而导致杜阮廷受了重伤,顿时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即便飞身上前,一掌打在了巨蛇的天灵盖上。与此同时,被巨蛇咬住的杜阮廷也不甘示弱。他强忍住疼痛,将巨蛇的牙齿直接掰断了下来,毒液顿时从断牙出喷射了出来。巨蛇前后受袭,躲闪不能,又被掰断了牙齿,痛得长嘶起来。他用力甩着脑袋,想要将停留在自己脑袋上的祁凛甩飞下去。祁凛一击得逞,也不做停留,从巨蛇的头顶一跃而下,搂住杜阮廷的腰,轻点地面,便飞离了密室,回到了洞口。祁凛将杜阮廷放到地上躺平,咬咬牙,直接将断下的毒牙从他的肩膀处拔了出来。血液再次喷溅而出,杜阮廷惨叫一声,晕死过去。祁凛连忙撕开他的上衣,之间巨蛇的毒液已经深入了杜阮廷的身体,几乎有半个身体都变成了青紫的颜色。祁凛倒不是担心杜阮廷会因这小小的毒液而轻易丧命,只是那巨蛇的毒牙巨粗无比,留在他肩膀上的伤口足有三指粗细,还不断从中溢出黑紫色的毒血,看起来狰狞异常。祁凛从手镯中取出解毒和止血的药粉,洒在了伤口上。杜阮廷在昏迷中仍旧是闷哼了一声,听得祁凛好生心疼。他又用剑气封住了杜阮廷肩膀上的xue道,并用剑气循环了他的周身,试图让他不那么痛苦。肩膀上的伤口逐渐停止流血,杜阮廷却依旧眉头紧皱,脸色惨白,身上流下来的冷汗已然把垫在身下的衣服碎片给浸湿。祁凛正想着要不要再做些什么,就看到从伤口处开始,杜阮廷的皮肤上开始出现银白色的鳞片,直至蔓延了全身。随后,杜阮廷的四肢也开始缓缓地与身体的主干贴合在了一起,身体逐渐拉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转变成了一条足有两米长的白色大蛇。大蛇的上半段的鳞片下还有一些乌黑色的部分,却也十分迅速地消退了下去。这场变化花了足足有近三炷香的时间。杜阮廷的身体在衣服的碎片上扭动了两下,竟是睁开了眼睛。“阮廷……阮廷?你感觉怎么样了?”祁凛连忙凑上前去询问。不知是不是错觉,白蛇似乎皱了皱眉头。他疑惑地看了祁凛一眼,道:“你为什么,叫我阮廷?”“……嗯?”“你不叫我哥哥了吗?”“……”祁凛先是一愣,旋即一股狂喜涌上了心头,他按捺住激动,问道:“阮廷……不,哥哥!哥哥,你是恢复记忆了吗?”“什么恢复记忆?”杜阮廷想要坐起,却忽然发现自己此时的状态似乎并不能够完成这个动作。他有些奇怪地看了祁凛一眼,那眼神分明是“你又对我做了些什么?”,便运起了白矖剑气,将自己的身体恢复成了人的模样。他之前的衣服上半身被祁凛扯碎了,下半身被他自己撑坏了。如今坐在地上,竟是浑身赤裸着的,只有屁股底下还垫着一块破布,好让他不用直接接触到粗糙的草地。祁凛先是担忧地检查了杜阮廷的肩膀一眼,见他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剩下些许新长出来的红色嫩rou,不由庆幸神兽后人的自愈能力强大。后又接触到杜阮廷白玉般的肌肤,在月光下格外炫目,又忍不住脸红起来。恢复记忆的杜阮廷一看到他这般的眼神便明白他产生了些什么龌龊的念头,哼了一声,自顾自地从储物格里拿出了备用的衣服,将身体遮掩了起来。面前的美景被挡住,祁凛在心中遗憾地叹了口气,正色道:“哥哥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杜阮廷愣了一下,刚要问他们为何会在这里,头部便感觉到一阵剧痛,忍不住扶住了头。“哥哥!”祁凛紧张地叫了一声,还以为杜阮廷又受了什么其他的伤。杜阮廷没有理会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