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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舟在微信里问我:尔辛,玩的还愉快吗?你都不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天天到你家帮你开窗通风,换猫砂倒猫粮,简直变成你的仆人了,如果不带好礼物给我我饶不了你!她又说:陆凯来找过你,我说你跟别的男人去旅游了,他脸都气绿了哈哈哈。他有没有给你打电话?红舟都已经这样说了,陆凯居然都没有给我打电话,看来大概永远也不会打了。我回她:后天的飞机。她问:我去接你?想了想,来B市这件事我突然不想瞒着红舟了,反正回去后我能及时收住心,她也就不会骂我恨铁不成钢了。我回道:红舟,等我回去,我有重磅消息通知你。她大惊:怎么?你真的跟男人一起去旅游了?哪个野男人?那个相亲对象?打死她也猜不到我来B市此刻住在阮淳之的家里。因为曾经的我那么冷漠无情的拒绝他,谈起他来连神色都是冷冷的,谁也想不到我会做出这样惊人的举动。我知道我的面上有多冷漠,心里就有多纠结。从内心深处去挖掘,我其实是个单纯渴望爱的女人。只因防备心理过甚,也就一直这么活下来了。阮淳之没再打电话发信息来。喝了些酒,安了眠,我一个人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清晨我被阿姨唤醒。“孟小姐,你这样睡觉会着凉的!”我迷糊着从沙发上爬起,揉了揉眼睛:“早上好。”“早。昨晚在等先生回来吗?”我愣了,随后举了举桌上的空酒杯:“不,只是喝了些酒忘了形。”阿姨到厨房开始做菜,问我:“孟小姐早上想吃什么?鱼片粥如何?”“完美!”我裹着睡衣站起身,光着脚丫踩在地毯上,一时找不到拖鞋。抓着头,弯下腰我从沙发后面拾起拖鞋,阿姨笑着看我:“孟小姐真是个迷人的小姐。”穿上鞋我走到她身边:“崔阿姨可以教我如何煮粥吗?”她笑:“这有何难?还用学吗?”“自然,我觉得下厨是天下最难的一门学问。”阿姨将米淘好,道:“孟小姐是我见过最好相处的女人,从来不问问题,也懂体察别人的不易,之前有些女人总要来缠着我问先生的事,烦都烦死。”我从桌上捏起一颗葡萄,塞到嘴里。“孟小姐是哪里人?”“我住C市,C市土著。”“唔,我的爷爷也是C市人,这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盛产美女。”她看了看我,说道:“先生一人挺寂寞的,虽有我照顾饮食起居,但内心空虚,孟小姐还准备回C市吗?”“买了机票,明天就走。”“啊,真是不巧。”吃了早餐,我上楼去收拾行李,明天一早的飞机,我预备今晚去他公司跟他道个别。选了件衬衫配学院风短裙,换了双小白鞋,将头发梳了个马尾。临出门,崔阿姨问我:“孟小姐,给您和先生准备的晚饭在客厅门前桌上。”“多谢。”“一路保重。”“崔阿姨保重。”五点多到了他的公司,依旧是那天的前台小姐。她对我笑:“又来找董事长?他现在不太忙,我帮您拨个电话?”“不,等下班我进去找他。五点半?”“是的。”坐在等候区翻着杂志,她一直若有若无的在瞄我,肯定把我当作了他的女人。可,难道不是吗?起码到明早为止确实是。五点四十五分,我到了他的办公室,很不巧,门关着,里面有对话的声音。他的一个下属在汇报工作,语气焦急不安,他心情很不好,几次暴怒的吼出声。十分钟后,那人擦着额头的汗出来了。阮淳之背着我对着窗子吸烟。我道:“下班时间让人汇报工作,换我也会不开心。”他身子微僵,话却没落下:“你不会。你是工作狂人。”放下从他家里带来的饭盒,我说:“吃饭吗?”他没回我的问题,却抛给我一个问题:“昨天怎么没来?”“我没答应你一定来。”“所以电话都不接?”“睡着了。”他熄灭了那支烟蒂,转过身:“吃饭吧。”看到我的一瞬间,他笑了:”这是哪个大学来的学生?我们这边不招实习生。”吃着饭,我说:“我是来跟你道别的。”他摆了摆手:“让我开开心心把饭吃完。”“你知道的,明早的飞机。”“需要我找人送你吗?”“不必了。”有人敲门:“董事长。”我慌忙要起身,他按住我,对着门外道:“进来。”一个漂亮的女职员将文件放在他桌上:“您要的资料。”女职员出去后,我笑道:“这里的女员工都很美,招聘要求里有这一条吗?”“尽可能雇佣年轻漂亮女职员,在一定程度上能提高男职员的工作效率。”他站起身,翻了翻那本资料,随后又随手丢进了抽屉里。吃过饭,我准备要走。他拉住我。我道:“前几天是让我翻译东西不让我走,今天又想出什么理由?”他眼睛明亮:“唯一的理由是不想你走。”☆、33.斩断情丝阮淳之点燃一支烟。昏暗的夜里,烟雾袅袅缭绕。我拉下褪到腰间的短裙,整理着衣服。“天亮再叫车。”我失笑:“我又没说现在走。”他开起了玩笑:“三番两次如此,我已如惊弓之鸟。”“要咖啡吗?”他问我。我摇头:“最近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失眠,睡前只能喝酒安眠。”“还是要少喝。”本想道个别就走人,一个不小心竟又留下过了夜。才想要收心,又把心放了出来由他蹂.躏。想到这,我十分想回去,异常盼望天亮。“阮青那边,麻烦你多帮他。”没想到一向仇视自己哥哥的阮淳之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他之前是说暂时接收料理公司事务一阵子的,怎么如今却没完没了了?”“家父变卦了,要他留在C市开发市场。”自从认识了他们,我才知道阮坚强是个阴险腹黑的人,跟我当年想象的他完全不同。不过也是,爱一个人就会去无端的美化他,很多时候我们爱的只是心里幻想的人。如此说来在这点上我做的还算不错,我从没有在心内美化过阮淳之,在我心里他是一如既往的自负自私又刻薄。见我不说话,他喊我:“尔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