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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警服的人闷声不响的站着,林灼阳立刻就乐了,这小子肯定就是传说中的安民了,竟然穿着警服来参加婚礼。能让余小豆动心的男人,的确不是水货。林灼阳拿他5.2的眼睛盯着那个人民警察,脸很白,下巴削尖,眉目清俊和萧典有几分相似……呸。林灼阳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鸟蛋的,怎么又惦念起那个萧大孙子来了。林灼阳走上前和警察打招呼,林公子之前哭得红肿的眼睛还带着余韵,灯光一照显得挺忧郁,但林公子在陌生人前还是会装B的,嘴角微微勾起,那略带忧郁的笑容还挺招人待见的:“你好,我叫林灼阳,请问我有这个荣幸认识你吗?”警察淡淡瞥了他一眼,显然心情不是很好,简短地说:“我叫安民。”那个安民真他妈的闷罐,整场婚礼话都没怎么说过话,林灼阳虽然是个双性恋,但安民显然不对他的胃口——太沉默寡言了!但是安民不对林公子的胃口,却很对酒桌上一个老板的胃口,那老板乐呵呵地一个劲儿给安民倒酒,人民警察不耐灌着催泪断肠的白酒,没两口就醉了,这下正中了猥琐男的下怀,他不停地往安民腰上腿上摸,摸得尺度还越来越大,最后林公子看不下去了,啪的一摔筷子:“干什么你?手往哪里放?老子的朋友你他妈也敢动?!”林灼阳在家里憋屈,在萧典那里憋屈,好不容易到外面来怒吼一声,那嗓门扯得比撞钟都大,纯粹就是发泄啊。这倒霉催的,散了宴席还得把安民弄回家去。林灼阳不认识安民家,只好把他往余小豆家送,一路上安民很沉默,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低着脸。林灼阳瞥了他一眼,皱着眉头:“你还为陈小染那个烂女人纠结呢?”安民不说话。林灼阳叹了口气:“你别被她外表骗了,那妞就一装B装到天上去的狗屁东西,你幸好没跟她掺和上,否则这辈子都完了。”“为什么这么说她?”一直沉默的安民突然说话了。林灼阳瞪大眼睛,几乎是哭笑不得:“为什么这么说她?你知不知道这女人二年前就跟老子上过床了?她骨子里有多sao我能不知道?”所以说林灼阳就是一个智商低下的脑残,说话也不知道看时间地点人物,此言一出,那人民警察本来就挺白净的脸一下子变得跟死人似的苍白苍白,紧紧咬着嘴唇,好像在极力按捺着什么。也亏警察叔叔好涵养,换成别的男人听到林灼阳这句话,估计能直接把他从车上踢下去。好不容易把警察送到了好友余小豆家,林灼阳架着安民的胳膊就把他往楼上送,两人靠的很近很近,看上去挺暧昧。余小豆见了喝醉的安民,心疼得跟银行卡被毁了似的,抱着警察就嘘寒问暖,林灼阳觉得自己挺像个大灯泡的,于是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到楼下拿车的时候,林灼阳觉得身后好像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自己,他扭过头去,没见到什么人,一只猫从垃圾桶边轻快地跑了过去,喵呜喵呜地叫唤。……呃……酒喝多了,错觉吧……林灼阳挠了挠头,打开车门,准备酒后驾车,他今晚不想回爸妈家了,萧典还给他的钥匙还在口袋里,他想回廉租房休息。这场婚宴过后,小林同志的心情更糟糕了,妈的,陈小染这种贱货都嫁出去了,安民警察和自己的死党余小豆显然凑合在了一起,酒桌上到处是成双成对的,遇到几个旧识,一个从美利坚留学回来的,一个把了个英吉利妞做老婆,个个在他面前炫耀,还故作关心:“哎呀,林哥还没对象啊?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前女友呗。”呸,林灼阳哪里是在喝喜酒啊,喝了一肚子酸水。他吸了吸鼻子,望着自己并不出众的脸,如果不是家里有钱……哪个漂亮点的姑娘能看上他呢?又笨,长得又不像萧典安民那样英俊,从小比到大,自己都养成了比较的习惯,婚宴上一回来,还真的什么都不如别人。那句话怎么说的?……对,穷的只剩下人民币了。林灼阳的自卑又慢慢占据了他的胸腔,他咬了咬嘴唇,觉得鼻子又有些不争气地发酸。他总结出一句话:没了钱,谁都不会稀罕自己。一脚油门下去的时候,林灼阳没注意到,自己的保时捷后面跟着一辆摩托车,车上的高挑男子戴着头盔,但那目光即便是从护目镜里透出来,依旧显得万分不悦,浅褐色的眸子里闪动着隐隐怒气。认真吻一次林灼阳现在很认真地在琢磨一个问题,他想要咨询律师,杀掉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要判几年刑,会不会立刻执行枪决。该死的萧典,给自己的钥匙他妈的是没有用的,根本插不进锁眼里。林灼阳觉得自己被耍了,他怒气冲冲地拿出手机,却发现萧典的号码已经被自己一气之下删掉了。没办法,林公子只能下了楼,打道回府。昏暗的夜幕里,保时捷像一只大狗似的趴在路边,林公子吸了吸鼻子,觉得还是这种非生物比较可靠,永远忠心耿耿的,生气了可以踹两脚,腻味了可以扔掉。哪里像人心,钻不透摸不着,小风一吹马上涟漪波澜,自己脑子笨,只有被忽悠的份。林灼阳正准备开锁,保时捷后面突然闪出来一个鬼影,那鬼影长的十分骇人,身材高瘦,但脑袋极大,冷白的月光一照,脑门还龇着可怕的青光,那就像…就像一个戴着头盔的男子……cao!你祖宗的!林灼阳差点没背过气儿去,他就是一个戴着摩托车头盔的男子,瞅着体型还挺眼熟。那头盔变态朝他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揪过林灼阳的头发就把他摁在车窗上,压低声音说:“你挺能耐啊,连警察都能cao了是吧?说,在哪个店里认识的?!”可怜林灼阳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歪着脖子痛得大叫:“你有毛病啊?你谁啊你?大半夜的你还带一头盔,你他妈怎么不把鱼缸往脑袋上套啊?你放手,你不放手我喊人了啊,我告诉你——”那人手上的力道更大了,空闲的那只手高高扬了起来,指节捏得咔哒咔哒响,然后在林灼阳咕噜呱啦直嚷嚷的时候,一拳下来不偏不倚痛殴到林灼阳的左脸上,林公子当场就被他打得主谓宾混乱了,眼睛直冒金星,歪在车窗上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从小到大林少爷哪里吃过这亏?谁这么不要命敢打林威的宝贝儿子?所以这一拳下去,林灼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