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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块白色丝绸道。“怎么了?”苏水音呆呆的问。萧寒玦伸出手臂,在靠近肘部的地方划了一刀,顿时见了血,苏水音吃惊道:“你疯了!干嘛自残?”连忙过去帮他把住伤口,“快止血!”萧兔斯基把他挡开,让血自然滴到白布上几滴,才按住伤口,道:“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块布是做什么用的。”苏水音想了一下,终于点头,他翻出一块丝帕,给他包扎伤口。萧寒玦看着苏水音细心的动作,心中又软了不少,便道:“天色不早了,我们睡觉吧,你我既然扮演夫妻,就同床而眠好了。”苏水音想两人都是男的,也没什么关系,就大方方地躺到了里面,把外面的地方空出来给萧寒玦。这洞房的新床宽宽大大,雕饰着各种装饰,把帘子放下来,就跟一间小屋一样,苏水音喜欢这种密闭的感觉。萧寒玦也吹灭了蜡烛,爬了进来。原来丝被只有一床,两人就挤在一个被窝里。这时已是入秋,夜风凄凉,寒意也有侵骨的意味了。苏水音怕冷,而萧寒玦身上则暖暖的,他忍不住和他靠得紧一些,结果不小心摸到了萧寒玦的身体,萧兔斯基的身体很结实,身材匀称,苏水音不禁问:“萧兔斯基,我们都是好朋友了哦,我问你,你第一次是怎么解决的?”“什么?”萧兔斯基装傻。“就是那个……嘿嘿,我听人说过,这世上是没有处男的,第一次不是给了左手就是给了右手,你说啦,你是怎么解决的?”苏水音邪恶地问。“我没有什么‘解决’。”萧兔斯基脸色有些发烫,但是音调没变化。“你还嘴硬啥子哟,你难道没想过女人吗?”苏水音捣了他一把,“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没什么类型的。”萧寒玦闷闷地道。“真是不坦诚,你肯定喜欢美女,男人都喜欢美女,你见到美女难道不会那个吗?”苏水音道。“不会。”萧寒玦板正起来。“矫情,难道你是太监?看你平时一副正人君子、清心寡欲的样子,我都要怀疑你有木有oo了……”苏水音说了个很拙劣的低级玩笑。“没有。”脸红的萧兔斯基说顺了嘴,脱口而出。“啊?!!!你真的假的?”苏水音被吓了一跳,邪恶地碰了他一把:“你真么有oo?”“别碰!”萧兔斯基慌张起来。语气中有掩不住的慌乱。“不会吧……你……难道……”苏水音==,“你怎么会这么兴奋?好吧,我知道男人是很容易兴奋的,但是我不过是说了个美女的话题罢了,你就这么冲动,真是……你……你打算怎么解决?”“…………我不喜欢美女。”萧寒玦道。“……你还嘴硬。好吧,我帮你?就算给你启蒙教育好了……”苏水音道。“唔……”萧寒玦几乎克制不住,只要想到苏水音躺在自己身边,又进一步幻想没穿衣服的苏水音躺在自己身边,他就不由自主地冲动起来。然后在苏水音“友爱襄助”的手几乎要伸过来的时候,他和自己心中巨大的欲望做了一次惨烈的对决,最后他掀开被子,落荒而逃。“还真是腼腆。”苏水音嘟囔了一句,终于自己睡觉了。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和体验,当萧寒玦要和别人成亲时,他是那么觉得堵心,而当萧寒玦老老实实躺在自己身边、并且成亲失败时,他竟然又不由自主地和他谈论美女,好像那种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了。苏水音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反常,因为成不了亲的萧兔斯基再次令他客观并且无意识地安心起来,甚至有心情调笑萧兔斯基。总之他现在心情很好。**********************************************苏水音终于在这种很好的心情下进入了梦乡。萧兔斯基回来了,神秘兮兮地爬上床,看看苏水音睡得很熟,然后试探地抱了一下他。之后萧兔斯基露出一个“自我感觉手感还不错”的邪恶的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然后也倒头睡觉了。第二天,萧寒玦要带着“公主”去给兄长敬茶,苏水音心情紧张极了,萧洌阳见过自己,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拆穿。萧寒玦告诉他低着头就行。进屋的丫鬟来给他们换衣服,萧寒玦叫他们把衣服放下,然后自己来给苏水音换上。一番折腾之后,苏水音又换上了女子的罗裙,令他哭笑不得,而通过来梳头的丫鬟的一番整理,苏水音在铜镜中俨然是一名妙龄少女,只是神情古怪,不时看着萧寒玦。而侍女则想,这一对壁人真是恩爱美满,大早上起来就眉目传情,就连衣服都是新郎亲手为新娘换上,感情真深。萧寒玦也穿上了一身藏青色的绣金袍子,腰间悬挂着琳琅玉佩,头发也被用玉冠束起,终于从穿着补丁的落魄模样恢复了过来,越发像翩翩的贵族公子了。他站在苏水音的身后,苏水音凝视着镜中他的倒影,心想这男人果真是天生的衣架子。一切装扮妥当,萧寒玦就拉着他去到前院萧洌阳的大院中去。萧洌阳性格严厉冷肃,院落中没有萧家老三那般讲究奢侈,只是种了许多苍劲的松柏,将整个庭院遮掩得暗无天日,一泓碧水将外界和大院的楼阁隔开,只有一条曲折的长桥相连,阴森得有些怕人。苏水音一踏进这座大院,就联想起他收集的那些价值不菲的小瓶子,印象中已经把萧洌阳和大富豪联系在一起,充满了敬畏的感觉。进入客厅,只见客厅也是门窗紧闭,显得阴暗,周围一圈紫色纱帐,四角悬挂着精致的宫灯,左右各有镂空屏风相隔,当中的墙壁悬挂着一把古色古香的巨扇作为装饰,上面题了些诗词,几把太师椅依次摆开,萧洌阳正坐在那里喝茶,好似等待多时了。苏水音吞了口口水,紧张起来。“公主殿下来了。”萧洌阳眼都不抬,冷言冷语的。“呃……”苏水音都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觉得开始发热,他紧张啊。萧寒玦上前一步,捧起案几上事先备好的茶杯,交给苏水音道:“公主,请为大哥敬茶。”“好,好……”苏水音拿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抖抖索索地把茶杯递交到了萧洌阳的面前。“梦魂宫少主的茶,我可担当不起。”萧洌阳终于看着他们,目光阴冷。“啊?!”苏水音吓得一激灵,一杯茶水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