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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华打断一家其乐融融。“请跟我来。”胡碴大叔低眉顺眼地一步上前,做出请走此路的手势。我两人跟了上去,另三人正跟沈老爷子嘘寒问暖。那位沈当家的儿子也是个大叔,此前正七魄尽失,一切生命迹象也没有,三魂大概也打算溜走,但是被什么力量禁锢在身体里了。朗莲华皱了皱眉头,伸手朝沈大叔的肩膀处伸去。胡碴大叔一脸不可思议地迅速出手阻止了他。我才注意到没有生命迹象的沈大叔的双肩和脑门各贴一张画阵的纸。“谁给贴的?”朗莲华冷冷地质问。“三当家。”胡碴大叔依旧没有狂野奔放的气质,继续低眉顺眼道。“出去吧。”朗莲华命令。“这……”胡碴大叔犹豫。“怎么?”“是。”胡碴大叔眼神带着怀疑,动作却是不容置疑地整个人退出门去。胡碴大叔一走,朗莲华毫不犹豫地把那三张阵撕了下来,灵力微动,点火销毁。我看着地上落下的点点火星,期待他的下一步作妖。“走。”朗莲华就扯着我要走。我早都习惯了什么都不问,顺从地跟着他推门出去,胡碴大叔立刻进门去查看。他立刻施了浮空,整个人往前冲了了大段路。他这架势,是想直接冲出门去?我也赶紧驱动灵力照葫芦画瓢发动能让我往前冲的浮空,正自觉良好呢,后面就突然爆发出灵力波动。然后我就被沈玉扑了过去,过大的冲力让我直直向前扑,把朗莲华又扑了个正着,最后朗莲华被我俩挤在了围墙上。这招一石二鸟太凶狠!“这就想走?没门!”沈玉那目光阴恻恻,让我觉得我俩刚才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朗莲华脑门被撞了一块青,恶狠狠推开我俩人。沈阿姨紧接着也出现了,灵力暴动,我条件反射地躲,速度还是没有朗莲华的浮空快,直接弹过来抓着我的领子把我贴着墙丢到一边。又是赤果果的一地冰,显然是因为这是在自己家而力道收敛了不少。真不晓得是这阿姨脾气坏还是真的我俩做错了什么……接着沈砖也出现了,大呼:“恩公留步!”然后刚刚被扯掉三张阵法的大叔也紧接着被胡碴大叔扶了出来,也喊“留步”。朗莲华用手背扶着脑门无奈地站在原地。这是怎么个情况?僵持不到十秒,沈大当家也走了出来,老人家慈祥得很,放下大当家的身段要求我们在这里度过今晚,沈砖沈阿姨和胡碴大叔和沈大叔也极力要留我们。朗莲华一直态度强硬地拒绝,直到我终于软化说了:“留下来也没什么坏处啊,盛情难却……”他就用看到鞋面上一坨狗屎的眼神看着我。结果由于沈家人把我们团团围住,插翅难飞,我们留下来了。看朗莲华的表情,可能是我把什么东西搞砸了……沈家一伙把我俩塞到一个房间里,沈阿姨和沈砖作为监狱看守一个屋前一个屋后守在外面,过了一会儿,胡碴大叔端来两水果盘的鸭梨苹果香蕉火龙果放进屋内的茶几上就退了出去。朗莲华半句话没说,直接脱了鞋爬上床躺下,枕着双臂,曲膝跷个二郎腿在空中一点一点。“喂……”我耐不住寂寞,还是开口了,“求解释……”他凉凉地瞟了我一眼:“他们要我做沈家大当家。”“……”我极力抑制“哈????”的冲动。“行内规矩。”他好心又解释。哪门子行内规矩!?然后他极其好心地解释给我听。做为灵能师不能欠别的灵能师的恩情,如果不是灵能师或者系族内部还好说。如果欠了外族的恩情就要尽全力去还,还不上的恩情只要恩公一声令下可以果断抹脖子自杀。我觉得脖子周围在慢慢泛起冷气。朗莲华继续说,我二人救了他一个大当家,一个二当家,这恩情就相当于重造沈家门面,他们自然就要以相当的回报来还,打算把沈家家业拱手送给他。他又凉凉地瞟我:“要是刚才走成了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你就不能拒绝吗?”“拒绝就等着被沈家全家上下追杀吧。”朗莲华苦笑。“我说——你是他们恩人吧?不至于追杀吧?”“行内规矩。”他翻了个身,不愿意再多解释。“对了,那你是怎么救的那两人?”“拜托!这都快天亮了,你让我睡行不行!”他说是这么说,还是简单说了下事情来龙去脉。还要从那两个可以装灵魂的小瓶说起。那小瓶是用特殊材料做的,开盖的话有吸引灵魂困住灵魂的能力,正常情况下灵魂离体只要本体还活着,就有对灵魂的吸力,但是灵魂装进那种小瓶的话只能用最基本的固灵阵来把灵魂从瓶子里提出来使之归位。我没有感觉到另一个瓶装有老爷子的灵魂是因为当时被吸进去的不仅是一片灵魂,还有当时修炼时的能量,强大到屏蔽了灵魂的气息。可能沈大当家并没有练错什么,当时沈阿姨在用小瓶做什么,给打开了,碰巧就把灵魂吸进去了。沈大叔七魄离体仅仅是因为阵法反噬,如果不做任何措施的话那三魂也会马上离体,沈阿姨就把三魂强制封在了沈大叔身体上,这个做法说来可笑,跟看守住朗莲华身体的是一种,结果七魄被身体吸引,却不能归位,这时候只要把封印撤去就行了。好嘛。听来听去,原来罪魁祸首是沈阿姨。枉她还拼命找人治老爷子拼命吸别人的魄给她大哥沈大叔续命。我还想开口问什么,朗莲华已经发出了微微的鼾声。凑上前去,发现他果然睡着了。是太累了吧……刚回身体,还连续用了这么多灵力。(是个正常人后半夜了会困都是正常的吧程序猿!!!)第22章第二十二章何去何从第二天我是被突然一屁股坐在我肚子上的鳄鱼妹子惊醒的。我坐在床边揉着肚子不知所措找不着北,鳄鱼小妹在一边笑哈哈。看了看旁边,朗莲华蜷在一边,嘴还张着,口水流了一下巴。“去去去。”我把小妹赶出门。“还不起床!要开始了!”鳄鱼妹挣扎着喊道。开始了?朗莲华的继任仪式?想像不能。“阿华?”我推了推他,他长长地“嗯——”了一声,然后继续流口水睡觉。站起身,透过窗子,我看到了院子里的场景:屋檐下挂满彩绸拉花,火炬夹道而设,顶端舔着火舌,围墙挂些灯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