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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位掷出。在触碰到白色禁卫军的时候,纸牌忽然凝成一把火焰构成的剑,贯穿了他的心脏。他倒下了,喉咙里发出不甘的声音,然后化作一张塔罗牌浮在空中。但就在教皇要触碰到牌面的时候,塔罗牌凭空消失了。他收回手,脸上有些惊讶,眼神却显得很平静,手中的塔罗牌被拢成一叠,只是比刚才薄了些。两三秒钟后,死神从空中重重地跌下来,身上尽是火焰焚烧的伤口,他惊愕地看着教皇,对方手中的权杖剥落成光剑,抵住了他的咽喉。教皇微微俯下身,他似乎在笑,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寒意。死神打了个哆嗦,他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人似乎并没有那么好惹。剑尖挑起了他的下巴,教皇凝视着死神,冰凉的金发滑落在他脸上,“你在我身上用了一张牌,嗯?”“啊……”死神还没缓过神来,“你怎么发现的?”教皇是真的笑了。只是锋利的剑尖刺进了一点,几滴血珠滚落,是暗紫色的。死神一直在深呼吸,但他做不到无视刺入面颊的金属。“你很紧张。”教皇抽出剑,他换了个位置,这次是眼睛,“是亡灵族?”死神点点头,“是的。你、你……”“拜你所赐,我已经被白方列为敌人了呢。”教皇用指尖扫过死神略长的眼睫,“你最好祈祷没有白方的棋子想要偷袭我,因为这样我的手就会抖一下,很漂亮的一双眼睛就被毁掉了。”所幸白方棋子都忙着内讧,再加上这个角落比较隐蔽,一时间还真没多少人注意到。可天上的人注意到了。威廉扶正了白王的王冠,“看不出来他是个狠角色。”凯尔洛斯漫不经心的道,“不去救你的信徒么,一个罕见的命运使徒,没准儿转眼就毁了呢。”“又一个氏族的牺牲品罢了。”威廉虽然这么说,但他的注意力显然集中到了教皇剑下的死神身上,“好吧,虽然原来的他就是个暴君,现在只能说是本色显现,若是放任下去那个使徒就真活不了了,我可感觉他没打算放过这个人。”他说着,降下了身形轻飘飘地落在教皇面前。死神以为他是来偷袭的,瞬间瞪大了眼睛。“哈。”教皇嘲弄地抽了下嘴角,剑尖仍然牢牢抵着没动,只是转了个身面对白王,“你来干什么。”“你能把他伤到躺在地上动不了,肯定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命运使徒可不会这么脆弱,只怕是用了很多张塔罗片吧。”白王耸了耸肩,“就凭你现在的牌数,跟我对上是件很不明智的事情。”教皇蹙眉,他确实只有六张牌了。“所以呢?”一张塔罗牌在教皇手中翻转着,“你想让我放过他?你不是棋盘上的白王吗,怎么会关心一个似乎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你也说了,只是似乎。”白王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如果你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但接下来我敢肯定你也没办法与我抗衡。”教皇指尖一顿。下一秒,一张牌就带着劲风擦过白王,像刀片一样直直□□他身后一个黑色禁卫军的身体里。禁卫军霎时灰飞烟灭,正在与他争斗的亚眠向教皇感激一笑,随即又帮着克莱门特对付下一个去了。“好算盘。”白王慢慢地鼓掌,“一张牌换两个盟友,这笔是你赚了。”“你想多了。”教皇又抽出第二张牌,“我刚才扔得是你,习惯性手滑而已。”听见他手滑,还在剑尖下的死神不禁又打了个哆嗦。“不到一米的距离?习惯性?”白王笑了,“我们就不要打哑谜了,这个人给我,我带你出这个世界。”教皇心思一动。但他没有立刻表示,只是扭头对浮在空中的黑王喊道:“下来,莱尔。”他声音响亮清楚,穿透了大半个战场传到恶魔耳中,带着不可违逆的笃定。黑王从空中俯视着他,然后缓缓地落下,就站在他面前,“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哦。”教皇面无表情地说,“我猜的,随便喊喊而已。”凯尔洛斯心情复杂,“是么。”“但我没想到真的是你。”他侧着头,“我很失望,莱尔。”教皇扯住莱尔的领子,狠狠将他拽了过来。他现在就好像撕破了最表面的东西,一些不理性的、无法压抑的情绪一个劲儿的往外涌,“呵,现在是恶魔牌。你还会变什么牌,变给我看看啊。”他唇色艳红,想必是咬了几次,吐露的话语却有如冰冷的锋刃刺人心痛,莱尔不想让他再说话,索性捧起他的下巴深吻上去。教皇站在那里动也没动,只有莱尔知道他的唇很凉,他小心地顶开抿得略紧的齿缝,探到最甜美的地方肆意纠缠着。教皇蓝色的眼睛愈发迷蒙,就好像雨雾笼罩的海面,有一种危险来临前的宁静,但他手中的剑依旧动也不动地指着死神的眼睛,仿佛一座冰冷的雕像,因为没有动情。白王终于看不下去,“够了,你到底同不同意?”教皇似笑非笑地与莱尔唇瓣分离,问道,“那么,如果他要杀我,你会帮我吗?”“凯尔洛斯!”白王推了推眼镜,向恶魔怒喝,“别忘了你曾答应过我什么!”“凯尔洛斯是你的真名吗?”教皇理都没理白王,“你果然是个liar【骗子】。”威廉深吸一口气,“我小看你了,爱德华,一个吻换一个庇佑,很值啊。”话音刚落,两张牌便擦着白王的发丝呼啸而过,烈焰裹挟着宝剑烧着了拖曳的袍角。教皇冷冷地盯着他,“我让你说话了?白王。”“回答我,凯尔洛斯。”教皇收拢了从死神口袋里拿走的一叠牌,“是杀我,还是杀他?”他心里宛若明镜,白王有些畏惧黑王,并且两人曾签订下过什么协议来保持和平,关键就在于莱尔到底站在那一边。但无论如何死神是不能放过的,一条毒蛇怎会甘愿让中毒的猎物逃走?就算肚肠已无法容纳,也要绞碎生还的希望,仅仅看着它痛苦地死去也是极其愉快的。这时已经无人关心棋盘上的局面了。亚眠与克莱门特清扫了最后的残局,所有除他们之外的棋子都死去了。圣杯牌组集齐后,亚眠朝教皇走来,后面跟着不放心他的克莱门特。“你们?”他被这僵持的局面弄得不知所措,但克莱门特手一拦就将他护在后面。教皇抬头瞧了他们一眼,“来了啊。”“人已经齐了。”教皇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