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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计甚为艰险,若稍有差错便全军覆没。而在匈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惨败者的下场极为残酷。耶律宁用力握紧拳头,他必须要将逆贼一网打尽,他绝不会像上一次般心软留给耶律泓东山再起的余地。深夜异常寂静,远处隐隐传来一丝嘈杂的声音,许久渐渐沉寂了下去,偶尔有几声鸟雀鸣叫的声音,略显凄凉。紧闭的房门猛的被推开了,带来了一阵猛烈的寒风,桌上摞起的书卷被掀开了几页,明亮的火焰轻晃了一下。耶律泓身着深色衣衫,被身后的侍卫簇拥着大步走上前,修长的指节紧紧握住身侧的剑柄,俊秀的面容异常苍白,光洁的额头隐约有一层密汗。耶律泓看着偌大的宫殿中空无一个侍从,只有耶律宁镇定的坐在桌边,面上不禁有一丝诧异,他深恐房间中有诈,然坚毅的面容未流露一丝惧意,他为今天的这一步付出了太多艰辛,无论遇到任何险境,即使付出他的性命,他也丝毫不会退缩一步。“你来的有些迟了。”耶律宁缓缓起身走到耶律泓面前,他冷冷看向面前的侍卫,侍卫不禁向后退了半步,“我都撤去了城外的守卫,难道大哥还不敢踏入吗。”耶律泓冷哼了一声,果然是耶律宁的计谋,以他对耶律宁的了解,耶律宁绝不会安然赴死。“你还有什么计策尽管使出来,何必藏着掖着。”“大哥是被五年前吓怕了吗,房间中却无任何守卫,难道大哥还不肯相信。”耶律宁微微勾起嘴角,笑容异常冰冷。耶律泓忆起五年前他的狼狈逃脱,心间燃起一丝怒意,腹中一阵刺痛,他不禁抬手用力按上腹上的衣衫。耶律宁微微低下头扫向耶律泓的腰腹间,耶律泓猛然直起身体,冰冷的看着耶律宁,“事已至此,亦不用我再与你多言,交出王印,我饶你性命。”“大哥岂会放我离开。这五年来的艰苦你日日刻在心间,又怎会不想趁机报复我。”耶律宁一字一顿的说,耶律泓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若他今日兵败耶律泓必不会放过梓昕和辰儿。“是我说中了大哥的心意吗?”耶律宁向前走了一步缓缓道,清朗的声音愈加冰冷,多年来他曾想一点点靠近耶律泓,然耶律泓又可曾将他当过亲弟弟。“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耶律泓抬起衣袖,他绝不会放虎归山,任耶律宁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然若让他亲手了解耶律宁的性命,确实有些困难。“王印不在我手中。”耶律宁平静的说,好似未看到刀剑反射的光芒一般。耶律泓看着耶律宁镇静的面容,似乎在肆意逗他一般,心中的怒意更甚,他重重放下衣袖,身边的侍卫拔出刀剑迅速冲上前。耶律宁心间异常寒冷,他本以为耶律泓会念及兄弟之情,对他稍稍软下几分,原还是他想错了,耶律泓在边疆的这几年受尽了苦楚,性情非但有半分改变反而更残忍了。耶律宁侧身避开侍卫的攻击,抬手夺刀,手起刀落,鲜红的血液迸溅在衣衫上,耶律宁的面颊似也染上了星星的血点,碧蓝色的双眸间隐约有一丝血光,平和之气荡然无存,周身散发着nongnong的寒意与暴厌,似与五年前站在高台上的身影无异。“属下来迟求主上责罚。”身着铠甲高大勇猛的将军单膝跪在耶律宁面前。耶律宁扔下长刀,冷冷点了点头。“你早有防备,不可能西北战乱你已经调走了皇城大多兵力。”耶律泓看着身后突然涌出的众多侍卫,将他的亲兵团团包围,眼中溢满了不可思议。“若我当真毫无防备的站在这里,就只能看着你残忍的杀害我的妻儿。”耶律宁心中的一丝紧意缓缓散去,幸好梓昕未看到这一幕,否则梓昕绝不会原谅他毫不顾惜性命的举动。耶律泓用力握紧拳头,眼中溢满了愤恨与绝望,“为什么,我筹备了五年仍无法敌过你,你可知我在这五年间所忍受的苦楚。”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了,输给了一个不如自己的人。当年亦是如此,他身为大王子身份尊贵,然他拼命讨好父王,仍未得到父王的一丝注目,父王的神情一直停留在那个低贱的男宠生下的孩子,异常的慈爱,是他不曾奢望过的。“我从未想过与你争过什么,五年前亦是。”耶律宁看着面前之人,面上有一丝悲伤,他牢记住爹爹临终前的叮嘱,不忍杀害他的亲哥哥,然耶律泓又将他的心软当做了什么。“你既已得到了王位,又何必假惺惺的说这些。”耶律泓愤愤的说,指尖用力握紧,微蹙秀眉,似在隐忍腹中的不适。“五年前我只为了活下来,而如今我是为了爱人和孩子,我绝不会亲眼看着他们收到一丝伤害。”耶律宁微微摇头,眼中有些失望,“若是父王还在世,亦不会愿亲眼看见你将祖先辛苦得来的土地拱手让给别人。”“你竟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耶律泓颇于招募人手,未曾怀疑过跟随多年的亲信,他未想到自己竟被手下出卖了。“大哥不亦是如此吗?”耶律宁扬声道,耶律泓的手段比当年高明了许多,但更是甚为不堪。“若大哥愿撤去城外守卫的士兵,我自会放你一条生路。”耶律宁看着地上流淌的血泊,心下稍稍有些不忍。“你是不忍心了吗,这五年来你的心性可是改变了不少,”耶律泓仰头大笑,声音的偌大的宫殿中异常响亮,“你可不要忘记了,你凭借厉狠登上王位,若你稍有一分手软,迟早有一天终会被推下王位。”“我只是念在爹爹的面子上而已,若单凭你与敌人私通这一点,我足可以将你杖毙。”耶律宁看着耶律泓酷似爹爹的眉眼,终无法狠下心。“他只是你的爹爹而已,我的母后是高贵的王妃。”耶律泓重声道,他的血统高贵又有母家的扶持,然他犹未斗过耶律宁,这一点的耻辱牢牢刻在了他的心间。耶律宁用力握住衣袖边,若爹爹得知耶律泓这幅言辞,心中又会如何伤痛,虽爹爹不曾亲近过他们,亦是痛恨亲身孕育的耻辱,然怀胎十月感受着腹中血脉的轻轻蠕动,又如何狠得下心。恐怕爹爹离世时犹在担忧他们的安危。“我不需要你所谓的同情,生路,留在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简直生不如死。”耶律泓用力甩开衣袖,他就算死也不会再接受耶律宁的流放。“若你答应我安稳的生活下去,绝不在动异心,我甘愿让你留在匈奴城中。”耶律宁当年的责罚有些过重了,多年来他想起耶律泓的艰难处境,便有些愧疚,然如今他看着耶律泓这幅狠绝的模样,仅余的一丝歉意也荡然无存。“我多次带兵谋逆,你又岂会在相信我。”耶律泓冷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