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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名,外加又有无数神展开转移了注意力,这才有意无意把这个问题淡忘。公良至把公良曦当他们的女儿,如此一来,绝不可能在今后又和谁生下另一个女童,给她冠名“曦”——曦从日,取“昭”字的日明之意。那么三百年后那个身体健康、能正常修炼的女主角公良曦是怎么回事?女主角那个公正死板,对她漠不关心的冷漠父亲公良至又是怎么回事?魏昭想象自己没脱身的原著版本,要是情况不改变,顺着推下去,只有一个结果:强行炼制出来的公良曦撑不了十多年,器灵、龙珠与rou身之间的间隙越来越大,把她当做一个普通女孩来看,那便是病重直至一命呜呼。公良至在她身上留下的阵法能强行把她留下,而后……倘若公良曦和公良至之间只有一个人能留下,让公良至选择的话,他会选谁?拼图缺失的部分被补上了,边角配角的故事没有写,但这个世界不是剧本,舞台之外并非空白一片。在观众和作者的目光以外,像是冥冥中某种意志为这个世界与即将开始的故事之间打上补丁,公良至牺牲了自己,换取他的女儿成为未来最合适的女主角。的故事开始之前,一大一小两个姓公良的器灵在捕龙印中相聚的时候,当公良至发现他们都是器灵,他会有何感想?他最后又做了什么?没人知道。魏昭只能从结果往前推,猜测中间发生了什么。公良至消耗本源补完了公良曦,让她和曾经的公良至一样身体健康,与常人无异。而付出的代价是公良至几乎完全洗白成了器灵,自此无喜无悲,前尘尽忘,道心重塑,在无情道上修成元婴。“怎么了?”公良至看着突然抓紧他的手的魏昭问。“我……”魏昭摇头道,“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难兄难弟。”他们相遇时都不是人,要是按照原著里的结局,三百年后再度重逢时,公良至和魏昭严格意义上已经死了。洗尽前尘的空白器灵公良至长老,被玄冰渊下恶念完全占据的魔龙魏昭,身上还剩下多少部分属于他们自己?魏昭面色古怪起来,他觉得这样一想,他们好像和原著里的那两位没多大关系。那两位的恩怨情仇放自己身上,似乎也没多大实感。但是敢动公良曦的那伙人还是必须死,这实实在在是他的仇。想到此处魏昭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没中什么迷魂烟,导致突然大彻大悟立地成佛。“别走神了。”公良至说,“你觉得这是哪里?”“死后之地?”魏昭说。公良至对他的胡话翻了翻眼睛。“一点不疼,我多半不在身体里。”魏昭说,“半死不活,魂灵出窍?”龙珠这玩意介于实体和魂魄之间,就算是魂魄也能碰触到。“我也这么认为。”公良至点头道,“身外之物一点不剩,碰不到任何东西,鬼打墙,要不是有龙珠指路,我还在你那堆乱七八糟的故事里绕着。”“什么叫乱七八糟?”魏昭反驳道,“这可是我的无数未来!算命的要是能看到这个,非要感激涕零地跪下不可。”公良至一愣,说:“等等,你说什么?”“算命的非跪下不可?”魏昭重复道,“哦,占奕除外。”“不是,前面那句!”“我的无数未来?”“‘你’的无数未来?”公良至说,“可是这么多故事并不只围绕着你。”“谁的未来里没别人?”魏昭反问。“不是,许多未来里并不涉及你。”公良至皱眉道,似乎在斟酌要怎么说,“大部分故事都是三百年后发生,但有很多不同,引发世界巨大不同的是各式各样的人,而你我二人,大部分情况下只是被影响的过客。”这本书,开始在魏昭脑中只是一本可以翻看内容的书,还能看到作者的闲话,后期才变成幻境。而公良至只见到了变异后各式各样版本的幻境,没有他们在一本书中的实感。“因为我们一个是配角,一个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反派啊。”魏昭回答,“要增加无数版本,也不会把焦点全押我们身上……”魏昭突然停下了。他搜寻脑中那本命书,静静躺在他的神识中,就只是开始魏昭遇见的原著版本。六道轮回之术可以被看做一个天降的迷宫,迷宫层层叠叠,许多人会在其中永远兜兜转转沉沦不出,而魏昭这样走出来的人,自然也只能记得自己在迷宫中途经的部分,不知道那些被匆匆抛在身后的地方长得什么样。魏昭只依稀记得他的无数死亡,感同身受,怒气冲天。但那时忙于挣扎脱身,并没有把一个个研究过每一种可能性。回头一想,似乎有许多版本的故事里,一些人表现不太对。“良至,是不是每个幻境中,气运所钟之人都不一样?”魏昭问。“不止气运所钟。”公良至说,“不少人像你之前一样,知道要去何处寻找机缘。”魏昭脑中嗡了一声,觉得有个可怕的念头从中滑过,跑得太快没能抓,回头去想又不见了。他转头去看刚才公良至进入的位置,那个破洞早就不见踪影,周围恢复了一片氤氲的雾气,雾气蠕动间似乎又要凝结成幻境。“你能找到刚才来的地方吗?”魏昭说。“龙珠能破壁,但外面难辨方向,亏得有龙珠指向你我才能过来。”公良至回答,“我不确定现在位置是否改变。”“我们走。”魏昭斩钉截铁道。他心中急切,隐隐觉得困扰自己多时的问题能找到答案,这念头比复仇更紧迫。公良至拿着龙珠,魏昭牵着公良至,一道往雾中走去。那感觉很奇怪,就像在空中跨过一道看不见的门。魏昭能感觉到分界,空间像一层粘稠的沥青,需要花很大力气才能慢慢越过。随时可能变换出新场景的那片幻境被扔在身后,离开了那里,天地间又变得一片混沌。这里的环境很像玄冰渊,在玄冰渊里待了十年的魏昭却能感觉到不同之处。此处没有瘴风,空气凝滞,周围非黑非白,根本说不出个什么颜色,眼睛像瞎了一样。他们仿佛被包裹在厚厚的棉花当中,耳朵也是聋的。比在玄冰渊下还要命,一个人待上一刻便会怀疑自己是死是活。公良至停了下来,捏了捏魏昭的手心。魏昭把头转向他,果然什么都看不到。“良至?”他说,没听到自己的声音。公良至在他手心写道:“我向东走三百四十七步见你,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