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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了就完蛋了,注孤生的节奏。”“原来缘分石长这样啊。”看上去也就是个小弹子嘛,周惟撇撇嘴,拿过来递给两个毛,“来,乖,认认哪个是自己的。”大毛一见缘分石就丢下奶瓶扑了过去,用翅膀尖抱起一个舔了舔,口水吧唧给弟弟说,“啾啾!”二毛捡起另一个,“叽里咕噜”地自言自语一番,也舔了起来。“这就认出来了?”周惟感觉挺有趣,蹲在旁边道,“我看两个石头完全一样嘛。”“这是伴生石,他们身体的一部分,他们自己当然能分清了。”珀西说,谁知话音刚落就被打脸了——两只鸡舔了一会儿,“啾啾啾”地交流了一下意见,互相交换重新开舔。珀西黑线,周惟哈哈大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二毛:“不要乱交换!各拿各的!”被他的威严震慑,大毛连忙将手里的石头递给二毛:“啾!”二毛摇头不接,反而把自己的递给大毛:“啾!”兄友弟恭的典范,两人让了半天,谁也不肯先选,最后把两个石头放在一起,面对面不停地谦让了起来——“啾啾,啾啾啾!”兄长,你先请!“啾,啾啾,啾啾啾!”不,贤弟,你先来!周惟观看了一刻钟的传统礼仪表演,迟疑着道:“其实他们是认不出来吧?”两只鸡本来还在装逼,听到二叔OR舅舅OR姨妈OR姑母的质疑,向他投去不屑的一瞥,终于各自捡了个石头揣到了翅膀底下。“其实……兄弟之间还是简单直接一点的好。”珀西斟酌着说,“客气成这样还不如像我和格里佛那样整天打架呢。”周惟摸头:“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爸肯定不这么想。”珀西:“……哼!”两个毛吃饱喝足,抱在一起窝在棉垫里睡着了。周惟烤好了rou,切成长条递给珀西:“吃点吧,吃剩下的留给格里佛,谁让他把两个毛都扔给咱们一个人在那儿伤春悲秋。”“就是,活该他吃剩饭。”珀西接过烤rou慢条斯理地吃着,“唔,味道不错,你手艺见长。”周惟得意一笑,其实珀西是非常挑食的,喂了好几个月他心里门儿清,所以即使在最最简陋的情况下,也会尽量将食材处理得合他的口味。好吧,这是一个合格的饲主应尽的责任不是吗?珀西也非常领他的情,就算只是粗糙的雪猫rou,也吃得津津有味,吃一会儿还主动从自己的rou块上撕一片给周惟:“这一块很嫩,给你吃。”周惟接过来尝尝,点头:“嗯,这是肚腩,很肥嫩。”想起当初珀西非要将粘在牙齿上的牛轧糖给自己吃,不禁有些想笑——这货装起蠢来可真是天下无敌,什么不要脸的事儿都能干得出来。“你笑什么?”珀西感觉有些怪异。“没什么。”周惟说,“想起以前山里一些‘朋友’,山猫啦、野猪啦、猴子啦……经常会把吃剩的猎物给我放在门口。”举了举手里的rou片,“和你一样。”“……”珀西想起装萌宠的日子,有些莫名的尴尬,但随即坦然道,“你朋友真多,我以后会和大家和睦相处的。”周惟“嘿嘿”地笑了起来,其实珀西的性格是很高冷的,他非常清楚,但就这么一个傲娇的家伙,在他面前却永远是好脾气的,为了讨好他,有时还会刻意放低身段逗他开心。这种温柔宠溺的感觉,就连周伊这个当爹的都没有给过他。好吧,我的命也不算很差,虽然亲人缘上淡点儿,宠物缘上算是找着补了,周惟一边傻笑一边对自己说,吃掉最后一口烤rou,拍了拍珀西的肩膀:“放心,我不会因为山猫野猪和猴子而冷落你的,你现在已经在我的‘萌宠排行榜’上排第一了。”“哟,这算是专宠吗?”珀西乜斜他道。“算是吧。”周惟点头。“你还有‘萌宠排行榜’这种东西?”“那是。”周惟嘚瑟道,“这玩意就跟皇上的绿头牌差不多。”“在哪儿放着呢?回头我拿来看看,看你后宫到底有多少。”“在故宫正大光明匾后头。”珀西被他气笑了:“哪朝皇帝把绿头牌搁在‘正大光明’后头?”“朕。”周惟舔了舔手指头,“朕就是这样一个昏君。”两人对视半天,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周惟忽然感觉脸烧得慌——尼玛跟一个男人说开后宫什么的,是不是太污了?珀西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别扭,眼神立刻变得有点儿意味深长。周惟被他如此温柔地注视,心跳骤然加快,不过十秒便溃不成军:“那啥我、我还没吃饱,我去再烤点儿rou……你还要吗?”“你烤我就吃。”珀西像个标准的宠妃一样魅惑一笑,“等你哟。”周惟仓皇败退,红着脸狗撵似的跑了。第102章和解EP02温暖的帐篷里。厄玛在强烈的头疼中惊醒过来,只觉得眼前像是蒙着一层白翳,什么都看不清楚,喉骨剧痛,呼吸时胸口传来闷闷的窒息感。一只大手盖着他的手背,掌心温暖干燥,熟悉而陌生。是格里佛的手。记忆的碎片闪断般掠过脑海,火焰丛林、空间气泡、喷发的火山……他被带进了亚大陆,格里佛掐着他的脖子想要杀死他,将他的短剑刺入他的胸膛。锥心刺骨的疼痛,不是因为那把剑,而是因为绝望,彻底的绝望。该来的总会来的,只是迟早……厄玛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开口,嗓音沙哑几不成声:“格、格里佛?”盖着他的手动了一下,厄玛立刻反手抓住,几乎用尽所有的力量,挣扎着道:“格里佛?是你吗格里佛?”格里佛的手停了下来,没有再动。厄玛喘了口气,仍旧死死抓着他,艰难地道:“我、我知道你恨我,我不祈求你的原谅,只求你给我一点点时间,让我说完我想说的话。请你看在、看在我们曾经……的份上。”身边的椅子响了一声,格里佛坐了下来。厄玛舒了口气,眼前白翳慢慢散去,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浅蓝色帐篷屋顶,这才知道自己回到了冰谷。很好,他们就是在这里开始的,现在在这里结束,也算一种不圆满的圆满。“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我曾经向神灵发过誓,会用我自己的生命保护你……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厄玛苦涩地说着,眼角忍不住有些发红:“我是一个亡国的王子,三岁那年我父亲死了,伊萨人攻破了星寰王宫,塞提亚祭司用他的儿子换了我的命,所以我活了下来。”“我从小就没有母亲,我曾问我父亲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