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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药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块白玉。双翼,蓝蝶为映。玉无鸳扯下腰间的紫玉,合在一起甚是好看。无尾,紫玉点白,合上那外面的白玉,蝶恋花开惟妙惟肖。玉无鸳绕着手指,“这玉还真是…独特。”玉药笑了笑,“是吗。”玉无鸳闭上眼,“我以为合在一起会是蝴蝶。”玉药有些疑惑,玉无鸳睁开眼,十指乱舞,“嘿嘿…哈哈…我很高兴。天暗了,睡吧。”玉药看着永无白昼的人神道,思绪无限惆怅。……玉无鸳是饿醒的。“顾阳还没来啊?”这是他对第一次醒来,问道顾阳的第一句话。玉药‘恩’,便没话。良久“他们在路上。”玉药道,还是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玉无鸳揉着肚子,“先别说其他的,给点东西吃,饿。”玉药:“…哦。”话毕,一堆吃食,堆过玉无鸳的头定,神奇的是,还能找到一只活的鱼,玉无鸳不惊乍舌,人品这东西,不能看表面。玉药看着望天的玉无鸳,说:“只是无聊打发时间才收的,没过期,还能吃。”玉无鸳又对玉药的忙法,和无聊打发时间的办法,不惊佩服。向天比了个中指,扬天长叹:可惜老子我是个人!……玉无鸳吃饱喝足,满意的打个嗝,觉得玉药比九十九天实用太多了。“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事?”玉无鸳没话找话,突然,他觉得无论什么地方,有玉药在,一直下去也不错。“因为我是魔心,能懂万物的思想和察觉万物。”玉药回答。玉无鸳嘿嘿直笑。玉药拉住玉无鸳,看着结界问了句:“你不累吗?”玉无鸳撤了结界,“不累。”玉药‘哦’。晚风袭袭虽然很有情调,但是夜风阴气不断还是慎的慌。玉药看着玉无鸳,玉无鸳想了想脑子转得飞快,答曰:“这是一句先扬后抑的话,类似于这句的,在人间很流行。”玉药点头表示他知道了,玉无鸳打个冷颤,“能先来杯茶吗?热的。”玉药手伸进袖子里掏了半天,拿出一节木头和火石外带茶壶。玉无鸳看着,久久不能自己,觉得,活人走黄泉路不能走多了,不是还有一句‘夜路走多了还会闯鬼’吗?更何况还是那鬼的的地盘。玉药淡淡说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玉无鸳又觉得,黄河果然是母亲河知儿女的心啊!半响玉无鸳搂着木头、火石,和茶壶。懦懦的略带哭腔,“可我只想丰衣足食,不想自己动手。”说完还冲玉药闪了闪自己那双大眼睛。玉药拉开玉无鸳,看着黑暗的地方。玉无鸳认命的坐到地上,玉药的白衣有些长,他挽了挽衣袖,生火。……玉药回过神,看着坐地上的玉无鸳,有些疑惑。玉无鸳抬头敏感的问:“什么?”玉药摇头,看着自己的衣服伸出一根手指,“衣服一个条件。”玉无鸳手一抖,“啊?”玉药继续面瘫,边想事,边回答:“衣服,脏了,你,一个条件。”玉无鸳瘪嘴,耍赖说道:“那你把我衣服弄脏吧,扯平不就得了。”玉药抬眼看他,“这是天云锦纱。”玉无鸳变了个调,“啊?”玉药:“天上的。”“……”玉无鸳觉得今天受伤太重,老天都和他作对,半天弄不出火。心里拔凉拔凉的。玉药看玉无鸳最近吃得有些胖胖的身子,“你…”玉无鸳大喜,“啊!哈哈。”玉无鸳抬头看着玉药,眼帘微垂,“有茶叶和水吗?”玉药面无表情的给了玉无鸳,“你冷?”玉无鸳点头,玉药看着他,有些无奈,“你口渴?”玉无鸳顺势在地上画着圈圈,“只是想取暖。”玉药扳起玉无鸳的脸,“棉被什么的,我还是能拿出来的。”玉无鸳眼抽,这意思是我脑袋有病?玉药点头,玉无鸳挫伤,叹息着抬头,“也许是来地狱,又让我回到从前,未开化的境界吧。”玉药沉沉道:“嗯。”玉无鸳惊讶抬头,暗自记住以后可以考虑借用玉药这一句,并暗自为自己感到郁闷,为什么自己不能这样淡定?又不甘的看了眼玉药,心里不禁佩服。玉无鸳又乱七八糟,想了些摸不到边的东西,扯开话题,“他们怎么还不来?”玉药微微斜头,“他们也许在zuoai做的事,耽误了。”玉无鸳点头,“那他们啥时候来?不然让阿狸就住这儿就成了。”玉药眼神中带着怀疑的说:“顾阳如果是鬼的话,不出二百年他就会飞灰烟灭,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玉无鸳晕了,一不懂他就火了,指着人神道:“那这玩意儿是干啥的?”玉药看了眼人神道说:“如果是人,从这里投胎的话,就会永远是那个样子,到一定时候就会有前世的回忆,或是带着记忆投胎…只是伤损很大,几百年后最多活二十年。”玉药顿了一下,看着玉无鸳炯炯有神的看着他,他不知道他这算不算是进步。想了会儿,见玉无鸳没话又说:“除顾家人外可以投胎毫无生损。”玉无鸳缓了缓,找到重点了然道:“所以,血熏先生会揍追仙灵的对吧?”玉药想了想,“追仙灵受伤,这次有一半是他做的。”玉无鸳惊讶,凤凌凝是凤体可以行三界以外他知道,又叹息:人的承受能力,还是会有一些难做到‘泰山塌倒于面前而不变脸色’的!“血熏先生其实很厉害吧?”玉无鸳继续心中的疑惑。玉药点头,玉无鸳笑着摇头,“活该追仙灵!”玉药:“……”半响,玉药又说:“追仙灵之所以照顾亚鸢,是因为腹娥求他,追仙灵本是年少轻狂,就说‘那你给我取一个名字。’腹娥和他定了这个约定,并没有完全封印他。最后腹娥说,‘尹桥。’追仙灵就笑,便答应了。后来亚鸢长大,追仙灵就像现在的阿狸,那时,人间有鸳鸯之说…”玉无鸳皱眉打断,“怪不得我不是很是不待见亚鸢。”说完又总结玉药的那话,“你说这追仙灵的脑子,怎么也不与时俱进一下?”玉药没应他,继续说:“追仙灵给了亚鸢一个花炷。只是现在,才算是洞房新婚。”玉无鸳打量着玉药,低头闷闷的‘恩’了声,实在是…用手勾弄着脚尖。玉药暗自叹气,“过了三天了。”玉无鸳没说话。玉药又道:“他们情深缘浅。”玉无鸳看着玉药想了会儿,“必要条件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