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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就把人家归类成了老司机。侯岳的吻跟他的暴脾气一样,奔着磕掉牙咬破舌头去的,小木屋里的一通疾风暴雨的啃,什么味儿都没让他尝着。所以,刘五这种慢慢舔舐,用心吮吸的动作,直接把他撩窒息了。侯岳又像兵马俑一样站成了雕像,刘五越温柔他越紧张,总感觉自己如果憋不住,一张口能把刘五生吞了。温热的舌尖从唇角慢慢舔过,牙齿轻咬带起的颤栗,慢慢加重力道的吮吸让唇rou刺麻……“张嘴!”刘五舌尖点在侯岳紧咬的牙齿上,他听见侯岳上下牙刚才在打架,这得是多紧张。侯岳“嗯”了一声也没松开,声音变了调,刺激的他手没轻没重,狠抓了刘五两下。“嗯~~”刘五闷哼加呻|吟,酥酥麻麻荡漾在空气里,混着花香愈酿愈烈。侯岳双眼顿时瞪大,咽了一大口刚才接吻分泌的口水,眼眶生生憋红,沙哑着声音恳求说:“再叫一声。”刘五被自己哼唧的臊红了脸,侯岳抓了他两下,触感如电流从腰侧直接涌向小腹,这感觉……绝了!他恨恨的特意用力叼住侯岳的下唇,也让侯岳痛哼了一声。“嗯!疼!”侯岳突然放开了,搂着人,手肆意游走,贪恋能让他躁动的触感,迷恋手心下的温度,想占有……想在花田里犯个错!刘五也憋不住了,松手后,拽着人往小木屋走,虽然环境糙了点,但是比没床没屋强。侯岳心跳快的不行,第一次感受到欲望的邪恶,无力掌控的让这股劲儿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没等走到小木屋,受不了的先把人抵在枣树上又亲又摸了一通,控制不住的要去拽刘五的裤子。“嗯~~等,等等!”刘五赶紧叫停,侯岳撑着树,鼻腔和口腔里呼出的热气洒在他脸上,情|热区别于一切的热感,那是一种能撩拨神经和助长欲望的热,他突然不想让侯岳停下来。侯岳牲口一样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刘五空挡,他也没穿多啰嗦。花田边,枣树下,夜风习习,幕天席地……不能让良辰好景虚设!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奉上!第35章手下留情不好意思这种情况就像是臭不要脸的前奏。没了不好意思的别扭劲儿,剩下的都是臭不要脸。刘五背靠树干,快被侯岳挤进树干里去了,仰头抵在树上,闷哼一声:“故意的是吧?”侯岳含糊的回应:“嗯,再叫两声,求你了!”话是求人的话,动作又实在是欺负人。刘五快把牙咬碎了,从前跟着伍强和伍海什么场面没见过,伍海玩的疯的时候,男女混打,那场面他也不是没见过,但那时怎么都觉得恶心至极。绝不是现在这种想压了侯岳,想要侯岳想的抓心挠肝的感觉。比渴望更浓,比撩拨更烈。刘五一边舔嘴唇一边评价:“浪!”侯岳噘嘴蹭他唇,嘟哝:“那你就是sao!”说完要脱。刘五赶紧去抓:“回去!”他空挡。侯岳的不要脸,此时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抓着自己背心底边扬手脱了,语气亢奋的说:“我陪你!”意思是两人一起果奔!其实侯岳这会儿非常想拉着刘五裸|奔去花田,万花丛中打一炮,这场面,啧!以后回想起来,他跟刘五的第一炮在万花丛中打的,靠!想想就感觉鼻血要飞流直下三千尺!********→_→********刘五靠仅剩的理智才没让自己粗暴下去。太他妈爽了!身体里每一滴血液都在翻滚呼喊着这句话。侯岳从差点没保住菊花的惊吓中,和不要脸的期待中回过味儿。“谢谢你手下留情!”侯岳边亲边嘟哝。刘五笑着捧起侯岳的脸说:“不服是吧?”侯岳很诚实的点头:“下次能给个预告吗?你们家打炮都这么打吗?”刘五笑的肩膀直颤:“我们家打炮!哈!你看见得吓尿。”这是实话!侯岳要是见过伍海打炮的场面,非得吓哭,“象牙塔里的小公举,害怕了?”侯岳偏头“嘁”了一声,“当谁没见过是的!”刘五嘴角噙着笑,眼睛弯着,却不是寻常的笑:“你见过,那你试过吗?”侯岳抬头瞪人:“不是!你平时都这么直接,这么臭不要脸吗?”刘五笑着推开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洗洗睡觉。”侯岳迈了半步立刻停住,有东西正往下流,靠!呲牙想骂人,想了一圈,又找不到能形容的词汇。简直了!出了汗,地下水太凉,简单冲洗过,两人赶紧回了小木屋。侯岳对睡觉的地方没有门,很是不适应,流氓生活小能手把接枣的布,塞在木板墙缝里,正好挡住了门,也挡住了宽大的木板缝。两人面对面侧身躺着,刘五问:“你去过环境最差的地儿是哪儿?”侯岳认真回想了他的19年,好像真的挺无聊,哪一件他以前认为好玩儿的事儿,刺激的事儿,跟面前的人的人生轨迹一比,就被虐成渣。他一撇嘴:“养狗场算吗?”“嗯?”刘五困了,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我爸爸兄弟四个,我三叔有个养狗场,好像是小学六年级,还是初一,我忘了,那会儿特别淘气,我妈一怒之下把我发配了……”刘五笑着伸手摩挲他脸问:“你淘气?能有多淘气?”侯岳憨笑一声:“也不是淘气,愚蠢的人类,没办法理解的智慧,都会被打上淘气的烙印……”刘五上前嘬了一口侯岳的嘴:“哎!你怎么这么可爱呢!”侯岳摸了摸自己有点肿的嘴唇说:“你能明天再亲吗?肿了,”他伸手摸了下刘五的嘴,好像也有点肿,“我大爸爸的姑娘那会儿刚恋爱,人家都是男生送女生玫瑰,她一个姑娘家家的非得送男朋友玫瑰花,奇葩吧!她不敢自己买,就让我帮忙买,第二天上学给她带去,结果我出门就把钱给买玩具了,好像是一把枪,第二天我把隔壁奶奶家院里种的月季花给剪光了,扎了一束花,拿给我姐。”刘五笑的不行,侯岳踹了他一脚,继续说:“为这事儿,隔壁奶奶找我妈告状,我靠!我妈满小区里追着我打,我在我们小区最高的那颗槐树上过了半宿,惨不惨!”刘五抱着人打了个滚儿,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高兴,只是这些家常话从侯岳嘴里说出来,他总是忍不住想放声笑。“挨打了几顿?”侯岳盯着他的鼻尖,慢慢成了斗鸡眼,手指在他鼻梁上划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