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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入死多年的兄弟,现在眼见著兄弟命在旦夕……“大人!”正说著,岳翼掀开厅前的门帘就几步冲了出来。“怎麽?!”公良飞郇神色一紧。“沈太医让您进去!”只见岳翼那脸上跟快哭出来似的,这一连串的事件应接不暇,担忧和急切混杂著,真是让人心力交瘁。公良飞郇快步走了进去,刚踏进门厅,就见年近七旬御医沈冲源坐在床榻旁正在看向他。已经换了近十个大夫,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可丛明廉的病势却毫无起色。丛明廉直直的躺在床榻上,脸色相比傍晚已经成暗灰色,呼吸也越发微薄了。“沈御医,明廉他……”公良飞郇强忍著心中的担忧,问道。就在沈冲源眼神黯淡轻轻摇了摇头的一刹那,公良飞郇只觉自己的心房猛的一震。“就尽人事听天命吧,老夫给他开几副药方,能否挺的过去,就看今明两日了。”沈冲源说著站起了身子,缓缓走到了圆桌旁坐下,提笔蘸墨。公良飞郇望著床榻旁默然无语的丛明成,突然觉得生死之前自己连安慰他的说辞都没有。如此飞来横祸,是谁都始料未及的事。恭敬的送走了最後一位御医,肃图队的林涛馆内,这一夜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命运对丛明廉的宣判。公良飞郇站在窗边,夜风幽凉,吹的人分外清醒。这两兄弟当年铁了一条心投奔自己麾下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血雨腥风中齐心协力的默契让人深不能忘,未曾想如今却要唐突的说道别了。不行!哪怕还有最後一番可能,都要努力再去尝试!公良飞郇狠狠的握住手掌,他从不是一个会向命运妥协的男人。“来人!”院落中几名部下听闻,身影一闪立即走了过来,“大人,您有什麽吩咐?”“城中名医确实毫无遗漏?”公良飞郇盯著面前一干属下,直切主题。“是,东西南三片城区的名医,只要在府上的,都请了过来。”有人回道。为肃图行事多年,公良飞郇早已会习惯性的质疑,张口便道:“是否有十分确定?”“……”几名属下清楚丛明廉兄弟深得公良飞郇的信任,而丛明廉本身在肃图队内也颇有威望,这件事事关重大,大都不敢搪塞。公良飞郇见其中一名属下眼神似乎稍有躲闪,即指著他问:“张固常,我在问你话。”面色稍有紧张的张固常是刚入肃图队不久的新人,连忙站出了队列,走到公良飞郇面前合掌禀道:“大人,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去寻找了玄仁城南所有的名医,只是……”“只是什麽?”“只是还有一位近来新到玄仁的医者,拒绝出诊。”张固常回禀的声音并不大,公良飞郇的声音倒是铁铮铮的高了八度。“什麽?!”“这人据说是刚来玄仁不久,前些日子曾为不少灾民诊病还免了诊费,医术了得,只是这脾气,就有些古怪,从不登门出诊……”张固常头冒冷汗,答的断断续续:“……所以我等也不能勉强。”“不能勉强?!”公良飞郇狠瞪了张固常一眼,怒他办事不力,喝道:“这根本由不得他,他在住哪?”公良飞郇一边问,已经一边迈步向大门走去。速战速决从来都是公良飞郇克敌制胜的不二法门,今夜为了丛明廉最後的一线生机,就是绑也得把他绑来林涛馆。已经是深夜四更时分了,公良飞郇这说去就去,分毫不带含糊。“回大人,此人就住在玄仁城南,燕渡巷。”月华如炽23(美强生子)第二十三章玄仁城南燕渡巷,四更天里寂静的只剩下风声。公良飞郇带著一队铁骑在夜色中奔驰而来的时候,薛承远卧房里的小灯刚要熄灭。“世子!”大半夜,门外传来福全急切的唤声。薛承远正在解衣带,听他这麽一喊,皱了皱眉毛,轻道:“怎麽?”夜里一直在伏案苦读医经,这会儿真是累了,听福全的声调却像是出了什麽事。“世子,你听到了麽?”福全打著灯笼问道。经福全这麽一说,薛承远侧耳聆听,寂静之中确实有轰隆隆的暗暗马蹄声。四处漂泊的这几年,不断受沅西宫廷的搜捕,福全和薛承远早已对可能突如其来的危险十分敏感。“世子?!这会不会是……?”福全低低的声音中透著忐忑不安。刚刚才好不容易陪著世子在这玄仁城内安顿了下来,可千万不要再……薛承远深知不可大意,连忙系上衣带,快步走了出来。希望只是过客!福全心里暗自祈祷。谁知那马蹄声越来越来近,竟在自家府宅的小院前停了下来。“世子,我们该怎麽办?”福全一下紧张了起来,手中掂著的灯笼都开始摇晃起伏。薛承远眼神定了定,说道:“是祸躲不过,去看看”不知为何,薛承远此刻倒是显得难得的淡定自若。几日前发生的事情,足以说明这玄仁也正逢多事之秋,今天晚上若是真有什麽变故,本就插翅难飞,倒不如横下一条心,勇敢去面对。“世子……”福全跟著薛承远的步伐向府宅大门走去。“大人,就是这里!”宅外燃燃火把光影冲天,只听有人扯著粗重的嗓子正回报道。看样子来者不善,薛承远心中暗自掂量。正当薛承远一步向前刚踏上台阶,敲门声恰好响起。“咚咚……”福全“扑通、扑通”心跳加速,脊背上冷汗迭冒。宅院内许忠岭送来的两个小厮,这时也正在厅堂拐角揉著惺忪的睡眼,恍然不知发生了什麽。“开门。”薛承远直视著那紧闭的大门,淡淡的说道。“是。”福全屏住一口气,将手中灯笼插在门廊墙上,走去开门。是啊,这些年和世子一起经历了出逃後的风风雨雨,只要陪著世子一起,什麽都豁出去了!只听“吱呀──”一声,大门打开,气势汹汹的两名男子推门而入,身後一副凛冽威武的身影映著火光,出现在了薛承远的视线内。“是你?!”“是你?!”两人对视,异口同声。真是诧异、诧异、诧异!“大人!就是他不愿出诊!”张固常指著薛承远忿忿不平的汇报道。公良飞郇一步迈进薛承远小院的门槛,居高临下的眼神中混杂著诧异与不满。薛承远望著面前这位半夜四更还一身束甲的不速之客,唇边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