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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顾总,我需要跟你谈一谈,关于垣耀……你!你干什么……”他步步逼近,她下意识后退,腿弯撞上床沿,她失去平衡,向后跌坐。男人精壮的躯体,占据了全部视线。坚实的腹肌块垒分明,不停滑落的水珠,淌过窄腰两侧倒V的深沟,没入那条岌岌可危的浴巾中。混着沐浴露清香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包围而来,楚湉湉的脸颊,轰地一下烧了起来,深处被冰水浇退的那股热流,仿佛又蠢蠢欲动。顾显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这女孩显然深谙如何引诱男人——明明穿上了衣服,却故意凌乱不整,湿发披散着,漾满红晕的小脸上,水光盈盈的眸中,是恰到好处的惊慌失措。青涩得浑然天成,风雨蹂|躏过的花朵一般,又似被逼至角落的小动物,让人想狠狠地侵犯她,更想要保护她,怜惜她。个中老手。顾显眸色转冷。“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楚小姐,你持有多少垣耀的股份?董事会里,有你的位置吗?谈判桌上,有你的席位吗?”楚湉湉脸一白,“我……”“还是说,”指腹抚过她嫣红的唇,顾显视线缓缓下移,“你是想凭……”他的目光如有实质,楚湉湉全身都要烧起来了,又羞又气,“明明是你、你把我……”呵,这就开始攀诬他了?“楚小姐,”顾显低低一笑,凑近她耳边,“你以为,我睡了你,就会任你左右吗?”她耳侧的肌肤遍染绯色,身体不住轻颤,顾显几乎克制不住,想要尝尝那颗鲜红欲滴的小巧耳珠。这是个假设性的问题,然而听在楚湉湉耳中,分明是这个人承认了,他把自己给……给……“你……你无耻!”她胡乱抓到个什么东西,就没头没脑地往他身上打,“下流!不要脸!”顾显不防备之下,被靠枕砸了个结实,也火了。这样就恼羞成怒了?他伸手要去夺,她用力拉扯,好巧不巧地,靠枕的一角勾到了他腰间的浴巾。本就系得松垮的浴巾,被大力一挑……“……”“……啊!!”男人腿间那个雄伟的东西,在眼前晃荡。楚湉湉尖叫着,举起靠枕,狠狠抽了过去。顾显弓着腰,连连后退,痛得冷汗都出来了,半晌无法动弹。余光瞥见她跌跌撞撞,往门的方向跑。待到他终于缓过气来,肇事者已然逃离现场,芳踪无觅了。……楚湉湉冲出酒店,几缕还没干透的发丝,瞬间结了冰。在寒风中冻到四肢麻木,快要化为一座冰雕,才好容易拦到一辆计程车。“去医院。”在妇科做完检查,夜已深。宿舍的门禁时间早就过了,楚湉湉只得去好友陶香筠家借宿。深更半夜,陶香筠被她吓得够呛,连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楚湉湉直到现在,脑中还是一团乱麻,而医生检查过她的身体,并没有被侵犯的迹象,更让她既松了一口气,又更加混乱了。陶香筠知道她和父亲感情很深,公司要被卖,她心里一定不好受,体贴地没再追问。躺在床上,楚湉湉瞪着天花板,一个认知才渐渐浮出水面——她把顾显给打了。可能把男人很重要的地方打坏了。爸爸公司的命运,握在他手上。……她扯起被子,盖过头顶。完蛋了!***“湉湉?湉湉,醒醒!”耳畔声音很吵,体内像是有火在烧,烧得骨头一阵阵发疼。间或又仿佛是骨髓结了冰,冷得她不住颤抖。“湉湉?天,你发烧了!好烫……”“来,把这个吃下去……”头昏昏沉沉的,楚湉湉好像飘在云端,不知道飘了多久,她挣扎着,好容易才睁开眼睛。床边,陶香筠捏着体温计,眉头紧皱,“不行……还是得去医院!”“……几点了?”她蓦地坐了起来,“拍卖……”陶香筠忙按住她,欲言又止。“已经……结束了。”名为拍卖,其实竞拍者只有顾氏一家而已。仅仅一亿多的出价,低得令人唏嘘,却一锤定音,买下了垣耀科技的大部分股权,成为绝对的控股股东。病中的日子浑浑噩噩,待到楚湉湉痊愈,一切已尘埃落定。站在道边,她仰起头,呵出的白气模糊了视线。楼顶原本竖立着垣耀科技四字的位置,像被橡皮擦除过一样,空空荡荡。推开玻璃大门,前台空着,大概已经离职了。一片死寂中,忽闻“叮”的一声,是电梯。啊,原来还有人在啊。她循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电梯门缓缓打开,显露出一对拥吻中的男女。楚湉湉觉得自己应该感到震惊,但事实上,她半点也惊讶不起来。尤其是经过那晚的事情之后。“你!”蒋鹿鸣终于注意到有观众,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旋即若无其事地露出笑脸,“湉湉!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了?姑姑也问过这个问题。楚湉湉苦笑。果然,是她一直没有认清现实啊!爸爸的公司,在她心里,是家一样的存在。回家需要缘由吗?两年的时间,她都没有意识到,或者说,她拒绝承认,由姑姑和杨伯伯把持的垣耀,早已不是她的家了。而且,以后,大概也不会有垣耀了。顾显说得没错,对公司没有任何决策权的她,有什么资格去找他谈判?他当然不会听她的提议,因为那毫无意义。“我来告个别。”她答道。杨逸辛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楚叔叔生前,两家父母不止一次提起过,想撮合孩子们。虽然不无玩笑的成分,可平心而论,他也并不排斥这个单纯可爱的小meimei。可是现在,形势不同了啊。“湉湉,”他审视她苍白的小脸,忍不住担忧,“你……还好吗?”蒋鹿鸣挽着杨逸辛的手紧了紧。她费尽心思打听到负责项目的是赵经理,原本的计划,是把楚湉湉送给他,换取谈判筹码。可拍卖那日,竟然是顾总亲自前来……顾总的事情,她不敢随便打探,那晚到底如何,直到现在都是个迷。难不成,她牵了线搭了桥,正好让楚湉湉巴上了顾总?不,这不可能!那个满脑肥肠的赵经理还好说,顾总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看上楚湉湉这种干瘪小丫头?“湉湉,我正要去找你呢!”蒋鹿鸣决定先发制人,拉住楚湉湉的手,面上关切又责备,“那天我就劝你,不要去找顾总。拍卖是正当的商业行为,色|诱什么的……”她顿了顿,作出难以启齿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