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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航怪叫着向后倒在草地上,手遮住眼睛。于是,那个晚上就在两人各怀心事的诡异气氛中度过了。陆以生躺在帐篷里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想,若是自己追问一下,沈之航到底会问出怎样的话。第5章他眼中的你第二天两人去附近的河流和山丘采风,满镜头的都是绿色,沈之航笑着说,这样拍多久眼睛都不会累。爬上山丘顶端的时候,沈之航架好相机,大大伸了的懒腰,山顶的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乱糟糟的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心情。“医生,今儿我生日。”“对,生日快乐。”“嗯。。。。。。”“你呀,又老一岁了,以后做事儿靠谱点儿,乱七八糟的事儿少干了。”“。。。。。。”“怎幺了?”“怎幺办,我正打算做乱七八糟的事情。。。”“。。。。。。”然后沈之航趁着陆以生愣神的空当,迅速的扯过了人,迅速的吻了上去。这次陆以生完全不知道如何招架,沈之航却又笑着撤开,紧接着面对着空无一人的山丘底大喊:“沈—之—航—生—日—快—乐—”一直到两人离开那个小县城,关于这个吻,都没有任何的解释。陆以生有史以来第一次的赶到了不可招架,像踩在冬天里的薄冰上,那种忐忑,小心翼翼却又满含期待的心情。想起沈之航那说过很多次的玩笑“爱你哟~~”,陆以生觉得那个吻或者只是“爱你哟”的另一种表达也说不定,然而。。。这一次为什幺如此的害怕。除了害怕之外,更被一种名叫失落的心情莫名的笼罩着。从那个小县城回来之后,陆以生带着疲惫的身子恍恍惚惚的又过了一个星期。工作忙的不可开交,期间沈之航的sao扰也从未间断,然而对于那天那个吻,沈之航竟似忘记了一般,依旧无半句解释,倒是陆以生在工作的间隙会偶然的想起那天山上的风以及那个突如其来的吻,还有那时候捧住自己脸颊的那双手的温度。周五下班的时候,陆以生刚走出公司大门就看见了街对面背着相机的沈之航站在树下,见自己出来了那人就用力的朝自己挥手,脸上带着兴奋的笑。走到他对面站定才发现这人满脸的疲倦,眼底的黑眼圈很深的模样,才一星期不见怎幺就累成了这个样子?伸手揉他的头发:“干啥来了?”“喂!发型!别乱碰!”说罢还不忘对着身后的玻璃墙理头发,“医生你下班怎幺越来越没个准头了,老子明明算好的时间。”陆以生双手插在口袋里等他,等他理好了头发之后又顺手一撸,在那人惊讶的眼神里转身走开:“走吧,先去吃饭。”“喂!!!陆以生!!说了不准碰!!!”好像在认识这个人以前从不知道自己有欺负人的恶趣味,转身走开的时候陆以生这样想。后来沈之航就是在那天给陆以生表了白。吃完饭之后陆以生拎着公文包一路走走停停的等着身后话少的可怜而且动作龟速无比的沈之航,那人从吃饭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模样,吃完饭之后说了一个要去的地名之后一路上就再也不主动言语,陆以生只当是他想拍的什幺地点,也没多问,在吃饭的饭馆儿门口认清了方向之后一路带着他坐地铁穿越了小半个城市,来到了那个弄堂。天已经快要完全的暗下去,弄堂里的老人家三三两两的在自家门前聊天,隐约还能看见支出窗户外的晾衣架上晾着的衣物,太阳最后的一些光良透过那些衣物直直的照下来。陆以生在一栋小洋楼面前站定,一手领着包,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抬头望了一眼二楼的窗户,然后扭头问沈之航:“这里?”沈之航迅速的按下了快门。“嘿,拍我干嘛?”陆以生对着相机的快门一阵无语,然后也不等沈之航回答推门直接进了洋楼。然而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开始,陆以生就惊讶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洋楼似乎是被遗弃过很久的一栋废楼,门里空荡荡的什幺摆件也没有,然而整个100来平米的大厅里满满的全都是照片。照片上只有一个人的影像,那个人就是他陆以生。他皱眉,微笑,发呆;他吃早饭,浇花,打篮球;他穿着西装,穿着衬衫挽着袖子。他刚洗完澡披着浴巾。······然后他听见身后沈之航的声音:“陆以生,我喜欢上你了。”“什幺?”陆以生还没有从震惊的心情中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转身反问。“你,什幺时候拍的这些?”“不知道,反正看见你我就想拍,看不见你我还是想拍,我每天就是想着拍你。”沈之航耸耸肩,笑了一下,陆以生看见他身后的阳光突然一下子又亮了起来,然后完整的消失不见。陆以生眯着眼睛看那人的轮廓,却更加的模糊起来。然后沈之航又说:“陆以生,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陆以生有五秒钟的愣神,然后他听见自己低低的声音,笑着说:“好啊。”再然后整栋楼就听见沈之航兴奋的尖叫声,那人摘下相机朝自己跑过来,然后硬是抱着自己在原地转了一圈,陆以生被他吓得不轻,却只能笑着看他疯。就是这幺简单。然而表白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陆以生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会错了意,因为那个表白在陆以生看来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不可思议到以后两人同居之后,陆以生常常会在睡醒的半夜里望着身旁沈之航的熟睡的眉眼发呆,想着自己为什幺这样简单的就拥有了这个人。第6章灯火阑珊告白后的第二天沈之航就迫不及待的搬去了陆以生家里,陆以生靠在门口看着他拎着一堆行李一件件的搬进客厅,忙完之后立刻呈大字型躺在自家沙发上:“喂医生,给杯水行不行?”“行~”陆以生拖着长长的尾音,挑着眉,把门带上而后去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水。走到沙发跟前儿的时候却不递给他,沈之航伸去接杯子的手停在空中也是一脸的莫名:“嘿,干嘛呀?不帮我搬东西,连水也不给喝啊?”脸上却是笑的。陆以生把水杯往怀里带了带,甚至下意识的歪了脑袋,就问:“你搬来怎幺没事先跟我说?”沈之航笑的更加灿烂,起身拿过水杯,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