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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那些“顽强不屈”的毒才是最变态的,它们难以被免疫。扁鹊常年研究各种毒剂,以至于用自己的身体进行手术实验都是家常便饭,获得了另一种“免疫”,进行结合将庄周身体里残留的毒素转移到自己身体里,毒才能完全从庄周身上排出。“子休,我会治好你。”在细腻的皮肤上落下痕迹,庄周低喘着接受了扁鹊。意识已经模糊得像是隔着一层砂纸在看外面,犹如梦中的世界。“阿鹊?”指尖触碰到扁鹊额前的白发,富有磁性的奇妙声线像是最后燎原之火一样,把扁鹊彻底点燃了。………………切开动脉……引流,没错,接下来是缝合皮rou。调和取量,错误、错误——再来一次。阴冷的地室,一个全身□□,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小少年浸泡在血池里,像是快死了一样。扁鹊动作僵硬地调和着手中的剂量,给一只又一只的白鼠进行调和的实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就是下意识地进行一次次失败的调配和小手术。血池里的少年名叫白起。这个地方是……秦国皇宫!扁鹊如梦初醒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惊惧,手中的试管啪地一下落在地上摔碎了。药液变成腐蚀空间的黑色,在扁鹊站着的地上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由上到下腐蚀起了这个“空间”,扁鹊想要逃离却被一根突然出现的银黑色长镰挡住了退路。像是隔着一个世纪,那个被坚韧盔甲包裹着全身戴着面具的“怪物”道:“酬金已准备好了,来赴约吧,医生。”“……”扁鹊面色阴冷,看着这个“怪物”的时候,负面的记忆犹如潮水般涌来。那是……无法忘怀的背叛。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光影充满了视网膜,黑暗褪去,景象即变,“怪物”最后的声音却没有消散。“阿鹊,别睡了。”庄周一如既往温柔如水的声音安抚了扁鹊狂躁的心,看着眼前面色正常的庄周,扁鹊怀疑了人生。“阿鹊,你的梦可真是奇怪。”庄周突然微笑道,“那个奇怪的人,是邀请你吗?”“你看到了什么?”扁鹊面色不改,咄咄逼问。他不希望庄周知道他黑暗过往的一切,但却希望庄周接受那一切。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昨天他们俩发生的事情吗,为什么庄周像是不知道一样?“嗯?”庄周撑着下巴,气色虽然有些不好。中的毒已经排出,肩膀上的青黑也完全褪去。思考组织了一下语言,在扁鹊厌恶冰冷(着急迫切)的目光中叙述道:“那个似人非人的家伙,把你拦住,然后说……去赴约?赴什么约,可以告诉我吗,阿鹊?”幸好,只是这些。扁鹊移过了头,试探道:“其他呢,你还记得昨天发生的吗。”“阿鹊的针法可妙了,不愧是神医呐,若是世间有了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可以再活一次。”扁鹊不作答,从庄周的身边站起身,转移话题:“那只鱼……鲲呢?”庄周困扰又抱歉,揉了揉青色的头发:“小鲲它……不是很喜欢阿鹊,不愿意进来,阿鹊别伤心,小鲲只是不习惯和陌生人接触而已。”伤心个鬼。扁鹊在心里腹诽道。“阿鹊,你有没有想澄清自己呢。”庄周注视着扁鹊逆光的面容,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第11章扁鹊复杂的神情没有逃过庄周犀利的眼睛。扁鹊握紧了垂放在两侧的手掌,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围巾掩去他一瞬间不自然的扭曲。庄周惬意地拍拍手,走出门坐上鲲的背,扁鹊抬脚跟了上去。庄周在关心他。困扰扁鹊的还是昨天那件事情。庄周就像是失忆一样记不起来,扁鹊也不敢再提。还是让自己心底里的私欲放在最深处吧。庄周是受人尊敬的贤者,即便此时对他千百般的好,若知道了他心中的龌龊,恐怕……扁鹊就再也得不到庄周任何的关注了。扁鹊漫无目的地走上了一段行程,身边跟着一个骑着蓝色鲲的青发男子,像是睡着了,只有偶尔才会睁开眼说句话。扁鹊和庄周已经日渐熟络,时不时地扁鹊也会露出一些温柔的举动。现在,两人一鲲寄宿在一间客栈。扁鹊手里捧着盛满开水的瓷杯,刚要踏进庄周的房门,屋内切切的谈话声让扁鹊停下来动作,屏息凝神地听着。庄周趴伏在鲲的身上,和鲲叙述中毒那天的“梦”,庄周轻声道:“我梦见一些事情,是阿鹊和我的……那种荒唐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呢。那天阿鹊是怎么给我解毒的?连梦都要不真实了。”青发男子指尖上停着一只蓝色的蝴蝶,翅膀轻轻颤动着。那个“梦”就是扁鹊用交合来给庄周解毒的过程,清晰真实得就像是真的发生在他身上一样,身体似乎都有残留下若有若无的感觉,酥麻中带着一些疼痛。真实到不可思议。庄周又和鲲唠嗑了一些。扁鹊的面色紧绷,毫不犹豫地抬脚离去。……鲲是很不满意扁鹊的,厌恶的底线只差最后一根稻草就回翻脸。庄周没有想到那天会来得那么快。鲲上下摇摆着巨大的鱼尾,睁着小豆眼瞪着和他同席吃饭的扁鹊。见着桌上摆着的一盆有些发黑的海鲜杂烩粥,很明显这是扁鹊的作品——上面的虾仁甚至没有剥壳,本来应该是鲜嫩粉红的虾仁却散发着死不瞑目的青紫色。因为庄周不吃鱼,所以扁鹊这次只用了贝类和虾还有一截被碾成碎末的章鱼爪做成一黑暗料理粥,借此挑衅讽刺鲲。鲲浑身哆嗦着,庄周也不知道该站在哪边,两个晚辈都在闹脾气,一边是人一边是鲲,他到底该怎么办?虽然知道扁鹊这是在气鲲,鲲平时的行径也十分意气用事。不过,看着扁鹊青里发黑的脸色,庄周再一次胳膊肘往外拐了:“小鲲,这又不是鱼。好了,开始吃饭吧。”庄周怎么也没想到,他这句话就是导火索。主人不爱我了!鲲带着不甘高声鸣叫起来,身体剧烈地一摆,作势要把庄周摔到地上,其实鲲本来是发下脾气,没有真的要把庄周摔地上的意思;庄周重心不稳,眼见就要摔到地上!扁鹊本能地伸出手扶住马上要摔在地上的庄周,心神未定地检查了一遍庄周身上是否有伤势。鲲愣了一下,嘤嘤嘤地气成了深蓝色。都是他,如果不是扁鹊……主人至今也会在稷下好好的,哪里会出门受这个气!蠢主人就是不懂人心,这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