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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这小子起“北辰”这个道号,他也会想各种花样从他的道号上做功课,以加强两人之间的联系。除非他命令这小子一定要以“博宇”作为道号。但是这样的话,不就又有“傻球的道号是他起的”这样的联系了吗?反而会让那小子更加兴奋的吧!周祺然思索了一下,发现自己一时之间还真的没有什么好的应对方法。如果只是同是星辰名的话……好像还没到没法接受的程度。一想到秋博宇这小子一旦被否决这个道号,可能用各种花式cao作强行建立起两人道号之间的联系,说不定比这个“北辰”还要过分些。算了算了,这小子是要叫北辰还是南门都跟他无关!没错!就是这样!秋博宇见状,有些小疑惑,但这分疑惑被很好地掩盖过去,紧接着是各种献媚讨好的语言,活像个狗腿子。修士的道号,基本都是有所意义,或是武器名,或是战斗风格,又或者是修士本人在修炼时感受到的那分意境。而天枢这个道号,他也问过师尊,对方说并不清楚天枢起这道号的缘由,只知道天枢出名的时候,就是天枢了。他们只隐隐约约记得,大约是星辰名。后来秋博宇有意寻找,终于在一份古籍上找到了相关的记载。相传,有七颗明亮的星辰悬在天上,它们排列成斗状,被称作北斗星。七颗星分别名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以天枢为首。修真界的修士对星辰一类的物事没有多大的兴趣,也就构筑阵法的时候需要参考借助一些星象,但是借助的程度也很有限。而且秋博宇很确定的是——至少东域是没有这北斗星的。明明没有,却有记载。而且明明“天枢”这个名号就在上头,修真界中人知道来源是北斗星的,少之又少。经历了仙宫那一遭,秋博宇的思路不再局限于修真界之内。他忽然意识到,天枢这个道号,某种意义上是一个非常嚣张的道号。枢,是重要的部分,而天,可指代天道。天枢二字合在一起……何其嚣张。甚至“枢”还有“枢纽”这层含义,以往也不是没有修士起了个“逆天”“撼天”一类道号的传闻,下场无一不是触怒天道遭到惩罚,可见天道也是不让修士随便起道号的。可是真君似乎完全没有被惩罚过,甚至还有些顺风顺水。那本古籍上记载,除七星外,还有一星名北辰,乃是天枢所指之星。看到“北辰”二字的瞬间,秋博宇就将其记了下来。那时候,有什么感觉一闪而过,而他并没有抓住。在暮玉问起他道号的时候,“北辰”脱口而出。仿佛这是注定好的事情。秋博宇本以为,真君的道号来源是北斗星,对自己起名北辰的反应应该不会小。毕竟修士的道号无一不是斟酌良久之后确定的。可是真君反应平淡,倒是让他准备好的“据理力争”没了用武之地。秋博宇自然不知道,在当年,起名废的周祺然准备放弃挣扎,直接用本名当道号的时候,当时的系统丢给了他一个任务,用“天枢”当道号。周祺然一看,嚯,不用自己起道号,美滋滋。便立时接受了这个道号。周祺然本人,对“天枢”这个道号,还真的没多少感情。因此对于秋博宇起名“北辰”,他接受度也还好——起名是个麻烦事,好歹这傻球也是动脑子想过的,就这么直接否决什么的……好吧,他知道起名的艰辛,所以不刁难这小子,行了吧。自此,秋博宇的道号便这么定下了。原书中因为自认没可亲近之人而决定以本名作为道号的主角,与如今起名主题围绕着某个人的秋博宇,周祺然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这分变化。出来之后,系统过来补充说明,周祺然也知道这小子已经得知了他的身世。此时天色逐渐走向破晓,周祺然本来是想回仙宫里继续研究的,但是想了想,又有些想知道秋博宇的想法——他想看到主角一路碾压各路炮灰的剧情,而现在,很明显就是这个剧情的前奏。怎么说呢,好像有些小期待呢。没等周祺然表态,秋博宇倒是抢先出招。他看向周祺然,眼中似有几分无奈与忧伤,“真君,就在刚刚,暮玉告诉了我一些事。”“他说他是我舅,我已故的母亲是他的jiejie。”秋博宇简单地讲述了暮玉告知他的过去。周祺然同样是知道原书剧情的存在,对于这段剧情也称不上陌生。只是秋博宇在讲述的时候,那分受伤的神情,让人总有些……不忍个鬼,这小子心贼黑,现在这模样说不定就是他演出来的。为什么要演?谁管他为什么要演啊!虽然周祺然心中这般想着,但是看着秋博宇以平稳的情绪讲述这段两人都已熟悉的过往,却有几分……周祺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似乎哪里有些奇怪。周祺然忍不住安静地听着秋博宇的讲述。而系统看着这段数据,不知为何,也觉得有些眼熟。明明在读取原书剧情数据的时候,并没有这分熟悉感的。但是……看着主角的数据,明明应该是主角给周祺然讲述他的过去,系统脑内构筑出来的,却是当年她好奇发问的时候,父亲将往事娓娓道来的场景。父亲身为鬼才一般的人物,地位很高,名声很响,不过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过去。而她,正是那难得的“没有多少”。父亲赞扬她的好奇心,将过去告诉了她。她看向眼前摆着的笔记。说是笔记,它却有着书本一般的厚度。父亲有记录的习惯,喜欢将事情记录下来。这笔记,是父亲掉下的东西,为了寻找父亲的踪迹,她也开始使用它,并且时常翻阅上边的记录,希望找到父亲失踪原因的蛛丝马迹。也许,她不该只盯着这一本?系统的心中酝酿着一个想法。“所以……你找我过来,是想让我帮你破坏这里的防护?”银发女人眨了眨那双鲜红的眼,看着眼前的柜子。她点点头。“阿夏,你确定?”银发女人道,“这不是你父亲的东西吗?”此处防护严密,一看就是传闻之中那人的储藏室。“正因为是父亲的东西,我需要你的帮助。”女人道,“以我的能力,尚不足以打开父亲留下的防护。”“这对我来说倒是不难,但是我只管破坏不管修的。”银发女人看向身着灰裙的女人,似乎是有些好奇自己这一向正经严谨的朋友在想什么。“出了什么事我会兜着。”女人道,“你小心些,只要将外围的防护破坏便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