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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拍拍。“带男的回来也是一样结果。”窦皓淡淡说,“我们聚在一起只是想做音乐,对约|炮没什么兴趣。”“好吧好吧。”张谢成笑,“我也就是开个玩笑嘛,来,我自罚一杯。”“今天是庆祝乐队成立,大家开开心心地喝!”……一连喝到天黑,宋天喊着该回家了,这才散场。原本没想喝那么多的几人,后来硬是被张谢成灌了许多。最后从“蒸馏”酒吧出来时,每个人看起来都都醉醺醺的。窦皓和孟钊一路,两人勾肩搭背一块儿走了,宋天接了个电话,也有人来接。“能回去么?”张谢成也晕乎乎地,问另外两个。“我送西泽回去。”杜基拉说。“行吧,明天见。”张谢成冲两人挥挥手,歪歪扭扭走了。“现在几点了?”龙西泽晃着身子问。杜基拉扶住他,看了眼手机:“九点半了。”“啊!快十点了!”龙西泽忽然挺直身子,清醒了些,“我得赶紧回去。”“我送……”杜基拉话还没有说完,就瞧见那身影拦住一辆出租,迅速钻了进去。“……”……门锁开启的声音响起时,岑金抬头看了眼墙上时钟:九点五十五。然而那开门声持续了约有一分钟,还没能将门打开。“……”岑金索性走到门前,替他开了。门外的人歪斜倚着墙,一只手拿着钥匙,不停地在门锁孔洞周边捅,可钥匙就是没能插进锁孔里去。醉醺醺的……岑金皱了眉,将他手腕握住,阻止他继续破坏门锁,拉着他进屋,带上了门。“岑金呀。”那人喝醉了,意识不清,喊他时声调软绵绵的,“还是你的味道好闻呢。”“……”岑金回头想责他几句,忽而听见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那人屁股后头有什么东西破开裤子钻出来,扭动着变大了。尾巴又出来了……“……才几天没看着你,就喝成这样?”他拧眉将人按到沙发上,去厨房拿解酒饮料。他从冰箱里取出解酒饮料,又觉得温度太冰,就倒了些温水,将饮料放进去浸了浸,完后倒进玻璃杯中,觉得温度差不多不冷了,才拿着杯子出来。回来时,沙发上坐着的人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和沙发几乎等长的黑龙。黑龙趴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沙发上地上,还有被撑爆的衣服碎片。画面冲击力有点大……岑金手中杯子没握紧,向下滑落,而后又赶紧向下捞了一把,接住了。他忍住心头想要掏出手机拍照的冲动,看了看家中四周,窗帘是拉上的——舒了口气。岑金走到沙发前,解酒饮料搁到茶几上,将那些衣服碎片从黑龙身上拿下来,仔细端详。他有心理准备,又没有心理准备。他知道龙西泽可能不是普通人类,可能是个怪物混血什么的,但没想到措手不及就见到了他的真身。原来是龙啊,手短肚子大,看起来像卡通里那种。然而即使是龙,看起来也还是帅,还是可爱啊。岑金盯着他的龙脸看了会,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还有翅膀,还有背棘,有点酷。他伸手摸摸他,不是毛茸茸的,但是也不硬,他的鳞片很细,密密地排布,摸起来顺滑。小黑龙翅膀缩了缩,又缩了缩手脚脖子,似乎有些冷。岑金拿了薄毯给他盖上,在旁边找了地方坐下,继续研究龙体。网上没有撸龙教程,也没有人出过撸龙教程,他就按照一般撸猫撸狗的方法,摸摸他下巴,听他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又顺着他背棘摸,一下一下,抚顺鳞片……背棘撸着撸着,手下的小黑龙忽然又开始变化,慢慢缩小成了人,龙棘化成了背脊上那条细细的鳞片纹身。作者有话要说: 岑·驯龙高手·金西·原来是卡通龙·泽☆、42油亮的黑色鳞片重新变回白皙的少年肌肤,小黑龙整个体积缩小了一圈,侧卧在沙发上,身体大部分被毛毯遮住,露出一小截莹白小腿和精致脚踝脚掌。背后的尾巴不知为何仍没有收起,从毯子里伸出来。岑金的手还放在他背上,顺着背脊那条细鳞抚下去,他的尾巴就摇一摇晃一晃,一副舒服模样。他的手继续向下滑,滑到他尾椎处,顺势滑上他的尾巴,拎起了尾巴尖儿,毛毯被带起来些,两片雪白圆润的屁股瓣儿露出来。岑金拎着尾巴看了会儿,才松开手,任那只尾巴继续摇摆欢动。这种构造X生活应该不成问题。他想着,身体中蓦地涌上数股热流。“呜呼呼,叫外卖。”沙发上的人砸吧砸吧嘴,发出两声气音,翻了个身继续睡。让他就这样直接睡下去,第二天一定会头疼的。岑金轻轻拍拍他脸颊,唤他醒来:“先别睡,起来把茶喝了再躺。”那人就迷迷糊糊睁开眼,含住他递到跟前的吸管,温吞无力地吸着。他显然并没有清醒,眼神失焦茫然,睡梦中一样,吸吸停停。过了好一阵,他才将那杯解酒饮料吸完,将吸管退出来,重新躺下去。由于睡着,最后一小口居然忘记咽下去,他躺下去的时候,饮料液体就顺着嘴角遗漏出来。“……”岑金压抑住体内激流:克制,克制。他忍住想用嘴去堵住对方嘴唇的冲动,抽出纸巾替他擦掉嘴角和脸颊的水。“岑金,你真好。”小少年脸颊坨红,迷蒙着一双雾眼看他,甜甜地笑。“……”岑金,克制,克制啊。他对自己说。“我抱你回床上休息。”岑金整理了会情绪,将自己身体各处的冲动与火气压制下去,把少年连人带毯子抱起来,尽量不去碰到他裸露的皮肤。然而对方那条尾巴却总不安分地扫来扫去,不时地挠过他的大腿根部。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他的尾巴早已出卖了他。“让你浪。”岑金只好将他尾巴末端也捉在手里,叱责道,“还浪不浪了?”那尾巴又扭动两下,见挣脱不了,只得在他手心里乖乖躺好。岑金将人抱到卧室,放到床上,盖好被子。那条尾巴又从被子里伸出来,摇啊摇,摇啊摇,轻飘飘地扫过他鼓胀的裆部。岑金内心指它:妈的,你再撩一下试试?于是那尾巴尖儿又一次轻飘飘拍上来。“……”“行吧,算你厉害。”他咬牙切齿走进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