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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黑衣人为何要带她走?”“不会是想将她再次变成无魂尸吧!”“怎么可能,人死魂散,能变成无魂尸,这下连人也没了,做不了怪了。”“是啊,只是不知那黑衣人藏匿在何处,他手下是否还养有其他无魂尸。”“就算有,谅他今夜也不敢再出现。各位道友,时辰不早了,待休息一夜,明日再行商议吧。”“道友所言极是。”一起过来的修士们,又纷纷离开。顾云横望向江越岭和诸葛簧,对他二人道:“我们也回去吧。”“好。”诸葛簧答应后,朝顾云横走来,途中路过江越岭,见鬼似的窜到顾云横身边。顾云横没注意他神情有异,问道:“之前窥尘世时,我与师叔祖似乎被牧凜雪拉近了她记忆中,你往常窥尘世也是这样?”诸葛簧道:“是,也不是。”顾云横好气又好笑:“到底是不是。”诸葛簧一五一十道:“我窥尘世,相当于旁观者。我看得见他们,他们看不见我。但刚才,你与他,”指了指江越岭,“却成了参与者。”“是啊,他是牧家大少爷,我是牧家二少爷。”顾云横耸了耸肩,恍然间,脑内灵光一闪,停下脚步道,“牧家不是满门被灭,还有一个人活下来了。”江越岭与诸葛簧经他提醒,异口同声道:“牧二少爷没死!”在牧凜雪的记忆力中,她二哥游山玩水极少归家,牧家灭门那晚,他外出未归。如果牧二少爷没死……顾云横大胆猜测道:“黑衣人是牧二公子!”“不可能!”诸葛簧很快推翻他的猜测,“窥尘世时,牧霜华和牧凜雪曾笑话过牧二公子没有修为,你忘了吗?”顾云横与他交过手,对他身手如何深有体会。倘若牧二公子真的半点修为没有,从他知道牧家被灭门到现在不过一年时间,一年的时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一个人的修为提高这么多。难道是他想错了?顾云横边走边纠结,眉头不由纠在一起,问他身边的江越岭道:“师叔祖你见多识广,普天之下是否存在一门功法,能使修为在短时间内提升到黑衣人的那个境地。”江越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你何为想知道这个。”顾云横微微一笑,从容道:“因为我想知道真相,想要真相大白,不论真相下掩埋的是清白,还是肮脏。”江越岭道:“什么真相?”“牧凜雪是怎么变成无魂尸的?除了她,还有多少无魂尸?这些无魂尸藏身在何处?灵江城张衍和那三个猎户不是牧凜雪所杀,真凶何在?黑衣人是谁?为何明知牧凜雪马上就要魂飞魄散,也要冒险将她尸身带走?又是谁灭了周家?”字字珠玑之后,顾云横莞尔一笑道,“还有,师叔祖,您老人家忘了自己也是被怀疑的对象吗?徒孙这么做,也是不想让您蒙受不白之冤啊!”江越岭注视着他,顾云横不紧不慢地扇着风,对他对视。对视中,顾云横体内忽然升起一股不属于自己的灵力。这道灵力不多,却极其充沛,正是方才引魂术之后窥尘世时,江越岭留在他体力的。奇怪。这丝灵力为何会留在他体内呢?不应该在窥尘世结束后就被抽离了吗?难道是因为窥尘世被打断才这样?那么,诸葛簧体力是否也有这样一道灵力?良久,江越岭嘴唇轻启,没头没脑地吐出一个字:“有。”思考被打断的顾云横瞬间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何事,满是欣喜地问:“哪门哪派的功法?”江越岭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字一字道:“魔君曲无声的独创绝学了无生趣。”“……”曲无声已经死了一百多年了,如果这门功法流传下来,这一百年间,魔道早就卷土重来,岂会被正道打压至今无法抬头。不可能,那黑衣人应该不是牧二公子。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线索,又如同走进了死胡同,全断了。回到客栈,顾云横捏了捏鼻梁道:“不早了,大家早点睡,补足精神再想想,是否想漏了什么。”诸葛簧打了个哈气,偷偷瞄了一眼江越岭道:“好,再不睡觉我就要拿两根牙签把眼皮撑起来了。”江越岭“嗯”了一声,径自朝自己房间走去。顾云横见他主动回屋,惊讶不已,忍不住多嘴警告道:“半夜不许又来我房间。”江越岭步伐一顿,身体一晃,少顷,摇摇头道:“不会。”顾云横放心道:“那就好。”店小二早已睡熟,顾云横自己打了一盆水回屋,刚把上衣脱掉,准备擦拭身体,就听见他床上传来一阵窸窣声。该死的江越岭,不是说好了不来吗?堂堂师叔祖,竟然说一套,做一套。顾云横两眼一翻,走过去准备与他理论。没想到掀开被子一看,躺在他床上的却是诸葛簧!第19章章十九章十九这都什么情况啊。看着眼前的一切,顾云横彻底蒙了。这一个两个怎么回事?明明每次住的都是同一家客栈,睡得是同一个山洞,怎么总有人爱往他这里跑。难道别人的东西真的比自己的好,是香的吗?顾云横正在纳闷,诸葛簧咂吧咂吧嘴,眼皮缓缓地掀开一条缝隙,看到床边站着人,瞬间吓醒:“你站这儿干什么!”顾云横好笑道:“我倒想问你呢,你睡我床上干什么?别告诉我,你跑错房间了。”诸葛簧呆了一呆,慢慢清醒过来。“当然不是!”他揉了揉眼睛,起来坐在床边道,“我有事跟你说,特地来你房间找你,没想到你不在,我实在太困了,就在你床上等一会儿,没想到等睡着了。嘿嘿——”顾云横推推他,让他给自己腾个地儿,漫不经心道:“什么事啊?非要现在说。”诸葛簧缩着脖子,鬼鬼祟祟地在房间内环视一周,压低嗓音道:“你相好是不是脑子有病?”“你脑子才有病呢!”顾云横下意识的反驳,然后意识到这句话不对的地方太多了,拿起折扇猛地打了诸葛簧一下,“不对!说了多少遍了,他不是我相好!”诸葛簧啧啧道:“都双修了,还遮遮掩掩,有意思吗?”顾云横再次举起折扇恐吓道:“你说什么?什么双修?”“好好,你师叔祖,是你师叔祖行了吧。”诸葛簧心道这人怎么这么没意思啊,嘴上不敢说,只就事论事道,“今晚在牧府,你跟黑衣人打架的时候,你师叔祖在我旁边自言自语。”顾云横不以为意道:“自言自语不很正常吗,你没自言自语过?”诸葛簧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