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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变高一些,“弄死曲无声的那个江越岭?”江越岭并不想多事,自报姓名不过是下意识的反应,说出口方才想起来,他已经“死了”。摇摇头,江越岭道:“同名而已。”男子确信无疑,微微颔首:“再下公子无。”顾云横插嘴道:“那个无?”“没有的那个无。”顾云横喃喃道:“公子无,无公子,当真是个好名字。”世间有他公子无,他却偏爱模仿其他人,世间便不再有他。公子无哈哈一笑:“你也这么想?我取这名字的时候,也特别满意。”顾云横抓住重点:“你取?”“怎么?”公子无挑起眉,缓缓地看向他,“自己不能给自己起名字吗?”“可以可以。”顾云横不住点头,倘若是公子无,无论他做什么,顾云横都不会吃惊。乖乖地移步到江越岭身侧,戳了戳对方的腰眼,让他继续问。江越岭开门见山道:“无公子可知甘清村的村民为何变成这样?”公子无瞥了他一眼,风轻云淡道:“知道。”“为何?”“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江越岭道:“因为我想知道。”公子无失笑道:“你想知道我就要告诉你吗?”江越岭反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公子无道:“因为没必要。”江越岭继续问:“那你知道是谁做的吗?”公子无冷笑道:“管他是谁做的,反正不是我。”“你不想查出凶手是谁?”“不想。”公子无语速飞快,句句都让人难以接下一句,顾云横深感他是个交谈终结者,若换成自己,聊不到两句就无话可说了,偏偏江越岭偏有本事,与他相谈甚欢。江越岭又问道:“你留在甘清村干什么?”公子无呵呵笑道:“为了体验人间百态。”江越岭道:“这些人变成现在的样子与你有关?”公子无颇有些引以为豪:“当然,若不是我,他们早就腐化了。”“你杀了全村人,把他们变的不人不鬼不妖,重复过日子,就为了满足你的私心?”“别想套我话,也别对我使激将法。这些对我无用。”公子无站了好一会儿,觉得累了,退回床边,坐在床沿上,翘起二郎腿,慢悠悠道,“方才我就说了,人不是我杀的,你们走吧,明天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你们已经打断我两次,我不想再被打断第三次。”他话音落下,新房的门被打开,没有影子的新郎走进来,喜上眉梢地走到床边。公子无赶紧捡起红盖头盖在自己的头上,还不到半盏茶的工夫,他又一把掀开,丢在地上,心情不快地踢了一脚:“讨厌死了,不一样了,不一样了!”打了个响指,房间里突然多出一个新嫁娘。公子无摇身一变,身上喜服消失不见,变成一身粉色衣裳。粉色!!!顾云横大囧,暗道:好好的男子,爱扮女子,还爱粉衣,什么情况?那头的新郎掀开红盖头,露出新娘的容颜,虽不是倾国倾城,但五官清丽俊秀,尤其是有公子无从旁衬托,衬得这位新娘简直赛过了天仙。人家圆圆满满地成了一对,共饮合卺酒。公子无只能退到一边睁大眼睛,瞪江越岭和顾云横,眼里满是怨愤。合卺酒下肚,接下来就是洞房夜了。新郎紧挨着新娘坐下,缠绵地拉住她的手。新娘娇滴滴地垂下头,任由他拉着。公子无没有走的迹象,顾云横倍感尴尬,即便不是真人,也不好看人家闺房之乐啊。叫上师叔祖,招呼公子无一同去外面谈。公子无纹丝不动:“走什么?”幸好这位新郎不是猴急之人,与新娘并肩而坐,说起了体己话,并未有下一步行动。顾云横道:“人家都要洞房了,不走想什么头绪?”公子无乐呵呵道:“看免费的春宫戏啊。”“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顾云横又一想,惊道,“你扮新娘,不会是想与这人……”他欲言又止,脸上一副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的表情。公子无双眉挑起,斜飞入鬓:“呸!就这长相,五官跟狗啃出来似的,本公子才看不上他。本公子只想体验嫁人,不想体验洞房。”语调突转,温言道,“你们真想知道甘清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吗?”这话题转的让人措手不及,顾云横颔首道:“是啊,你又愿意说了?”公子无笑道:“是呀。”顾云横暗自腹诽道:真没见过这般反复无常的人。紧跟着,公子无饶有兴趣地对江越岭扬了扬下巴:“你呢?你想知道吗?”突然被点名,江越岭直言道:“想。”“让我说可以,不过我有条件。”公子无笑呵呵地打量江越岭,“你长得不错,可以娶我。”他脸上妆容仍在,本就恐怖至极,配上这句话,惊悚度不断飙升。江越岭震惊道:“什么?”顾云横目瞪口呆,看看公子无,不知这人何时对江越岭“芳心暗许”,再看看江越岭。两人一喜一惊,神情完全不像是在说同一件事。公子无悠然道:“有什么好吃惊的,你们打断我嫁人的好事,必须赔给我。”看向江越岭,“等你娶了我,让我满意了,甘清村里发生的事,我会全盘告诉你们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顾云横难得看到江越岭吃瘪道不能言语的地步,顿时玩心大盛,起哄道:“无公子说得在理,错在我们,理应补偿给你。师叔祖,还不快答应他。”不帮自己,反而刨坑让自己跳,江越岭深深地看了顾云横一眼,只见他冷淡的脸皮突变,一下蹿到顾云横身上,紧紧地抱住他道:“小云横,我只想娶你,其他人跟我没关系。你别把我推出去。”这三字一出,顾云横立马认出他是谁。臭屁虫太万恶了,碰上棘手的问题便自己躲起来,把最怂的跟屁虫放出来。不过,这跟屁虫出来便好办了。顾云横哄骗道:“又不是真娶,你怕啥。”江越岭拔高嗓音,雄赳赳气昂昂道:“那我也不能对不起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松开。”顾云横一根根扒开江越岭的手指,“以大局为重,懂不懂?”“不懂,也不想懂!”江越岭置气道,“想知道真相的方法有千百种,我不信除了这个,就没别的方法。”视线扫过公子无,顾云横道:“我是发现不了了,你不如问他能换个条件不。”闻言,江越岭真就去问了,公子无好整以暇地理了理皱起的袖口道:“能啊。”江越岭嘴角刚翘起:“什么条件?”公子无一句话又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