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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对揣无从说。“被我的表面吸引,你才有机会走进我的内心,眼睛爱了,心才会爱,让我们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吧!”“和你刻骨铭心,我只会觉得恶心。”说完,男生转身吊儿郎当地走了。多年以后,或者就在不久以后,揣无从也一定会觉得恶心,谁没爱过几个人渣呢,哎!中午,肖夏和苏眉一起吃饭的时候,苏眉问起肖夏脖子上的紫色是怎么回事,肖夏说是嗓子疼用手掐的。“嗓子疼你掐旁边干什么啊?”“有时候,旁敲侧击比直来直去更有效果。”苏眉竟然从这话中听出了性暗示的意味。再说揣无从,表白铩羽而归,遂晚自习过后她和丁木直接去了校外的木子铁喝热饮,欲解烦心。“我是不是太丑了?”揣无从眼含泪光一脸伤心地问丁木。“既然丑,那就让别人爱上你的内涵。”丁木给予安慰。这安慰比不安慰还叫揣无从痛,因为丁木竟然对揣无从的丑给予了肯定。“美与丑最后都会化为乌有,唯有精神永垂不朽。有的人为人类的感官负责,而聪明的人会选择为人类的精神负责,我要你为人类的精神负责,从明天起,和我学习吉他,创作歌曲,相信你的歌曲总有一天会传播出去,而阴魂不散,今天你用来表白的那首歌,就写得挺好的。我看好你哟!”揣无从破涕为笑,从这以后,揣无从的手里也有了一把吉他。两个人手挽手走回校内,走到寝室楼前,可以看见三两同学提着暖壶去水房打热水,时间不早了,还有一个小时多一点就熄灯了。熄灯后,汪洋浩博再次敲响了张西兮的门,说:“有事,出来谈。”张西兮出去了,像证明着自己还受欢迎一样。肖夏带给他的伤心,其实是他自己带给自己的伤心,让他对肖夏的那份心,有一些橘化为枳。嗯,橘化为枳。第33章汪洋浩博硬上弓如汪洋浩博所料,他穿得很少,只穿一套睡衣,容易宽衣解带。“什么事?”张西兮问。“跟着我在后面走就行了。”“到底什么事啊?神秘兮兮的。”汪洋浩博登上了三楼。“三楼都是高二的学生,去干嘛?”张西兮嚷着。汪洋浩博又登上了五楼。“五楼都是高三的学生。”高三的学生已经很少有住校的了,为了寻求一个安静的环境备考,大多已搬了出去。所以五楼基本等于空荡荡。汪洋浩博又登上了六楼,因为六楼是完全空荡荡。汪洋浩博将张西兮领到一个位于走廊尽头的窗台,双手扳着张西兮的肩膀,让张西兮背倚在窗台上。待张西兮刚要开口问什么事的时候,没来得及开口,汪洋浩博匆匆地说了一句“我喜欢你”,就匆匆地,几乎是没有时间的间隙地,双手扳着张西兮的脸庞吻了上去。张西兮当然是一把推开。“干什么啊你?”汪洋浩博没有回答,又强吻了上去。当然又是推开。“你收一收吧!”张西兮喊着。“对于你,我已经像张开的花蕾,退不回去了,除非我枯萎。”汪洋浩博气喘吁吁地说。“你退不回去,我能退回去。”张西兮侧身欲走。“我知道你喜欢肖夏。怕你和他在一起久了,久病难医,怕有一天,他的心突然发现你的好,也被你融化,到时候,你们就是两厢情愿了。”“他的心有一天会被我融化?天方夜谭吧。”张西兮的心里有一些绝望了,但心里那股相信的火苗,还在微弱地跳跃着。“你知道你有多好看吗?”汪洋浩博声色缠绵地感叹。“如果不被喜欢的人喜欢,好看是没有用的。”“他那种只是长得帅一点的俗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就发现你的好,喜欢你呢?”“你的意思是,相处时间长了,他就会喜欢我?”汪洋浩博意识到自己将对话带入到了不利层面,所以不容置疑地说:“时间长了,他也不会喜欢你,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只喜欢女人的屁股和胸的异性恋,他和你不可能。”他要把张西兮心里对肖夏的希望赶尽杀绝。“不可能的人,不可能就放弃了?这样的人生可真不过瘾。”张西兮感慨似的说。“过瘾不是和不可能作对,是在喜欢你的人那里可以像个孩子一样。”汪洋浩博说,“我曾以为我的人生绝对不会是悲剧,因为悲剧是把美好的撕碎,但遇见你,让我的人生存在悲剧的隐患。遇见你,我觉得一切都美好了起来。”他的声音动听而又不腻,轻轻而又中肯。张西兮觉得这话他说得很美,心旌不禁向他倾斜了一下。“我还是控制不住要吻你。”说着,汪洋浩博又吻了上去。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过去,张西兮没有反抗,任由汪洋浩博的嘴唇推揉。他左手搂着张西兮的腰,裹挟着张西兮前移,右手负责保持移动过程中身体的平衡。一路亲吻着(虽然距离不足两米,但也是一路啊)移到离窗台最近的那个寝室门前,汪洋浩博右手轻轻一压门把手,门开了,两个人进去,门关了。张西兮背靠着门,汪洋浩博摆弄着唇,他的吻一点一点下移,到脖颈,到锁骨,他将张西兮的睡衣匆匆地解开,吻又到胸肌,到肚脐,到小腹,他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想到这儿,他心里又漾出好多兴奋与欢喜。他退去张西兮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下去的那种,和他之前的所有禁不住一样,他禁不住吻了他的那里,和吻别的地方不一样,它可以被他的嘴唇包围着吻,可以被他的舌头缠绕着吻,可以,被喉咙吞噬着吻。他终于听到了张西兮令他欣喜的呻·吟声。他以为张西兮已经是他的了。宽衣解带,露出老二儿,将张西兮的身体翻转过来,拥着缱绻,欲愈演愈烈,张西兮突然转身,提起了裤子,说了句:“到此为止吧!”“谁没有一个过去啊!但过去说扔下就扔下。”汪洋浩博说着,将手上的腕带开窗丢到了楼下。接着又说:“你喜欢肖夏,那只是过去,从现在起只是过去,我要你从现在不要再喜欢他。我要你。”“你不说,我都快要忘了,快忘了我还喜欢他呢。”汪洋浩博意识到自己又将对话带入到了不利层面,又说:“但你已经是我的了,我吻了你,你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