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手搓护士长
宫理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嗤笑道:“这就是你的懂?你以为把床单弄皱,他们就会相信咱们真刀真枪的干了一炮?” 原重煜僵硬了一下,回过头来道:“那、那不会是真要……” 宫理:“算了,喝点酒不,挺贵的呢。别浪费钱。” 他束手束脚走过来,宫理给他倒了一杯:“怂啦?你不是挺莽撞的吗?不是抱着我狂说‘别算了吧’之类的话吗?” 原重煜窘迫的牙齿都撞在杯子边缘,他喝了一大口,宫理喝了几口,高跟鞋踩在柔软地毯上,走到旁边的柜子上,看着里头口味齐全的各种玩具。 他也不懂装懂,背着一只手跟在后头点着头也看,好似在看天灾历史展览馆。宫理拿起一个,递给他:“见过这个吗?” 原重煜接过来:“是个武器吗?” 宫理:“嗯,按一下按钮。” 那个触手形状的玩意开始疯狂扭动,吸盘的地方也在蠕动震颤,原重煜吓了一跳,差点扔出去,他连忙塞给宫理:“你、你给它关了!” 宫理拿着大笑:“别在我这儿不懂装懂啦,我又不会笑话你。” 原重煜咽了咽口水:“这些都是那个什么的时候用的吗?……那这个是什么?这不就是一根针吗?” 宫理耸肩:“确实,不过是一根细金属棒罢了,但取决于用在哪儿。” 他脸红着却又好奇又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宫理反而嘴巴跟黏上了似的,有点不好说出口了,她道:“你要好奇你就拿着。反正带走了就从卡上自动扣费的。” 原重煜更好奇了:“啊?这是我能用的吗?” 宫理听到自己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靠。 他太甜了。是那种从外到内甜的都毫无杂质、表里如一的糖霜。 宫理受不了了,她将红酒杯随手放在柜子上,倾身过去,抓住他肩膀吻了上去。 原重煜愣了一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应她。又是那套热情到打乱她节奏的吻法,几乎能把她嘴唇吮肿了。 他手里红酒杯晃动着,他着急想把红酒杯放在哪儿,好双手拥抱她。 宫理接过红酒杯,他立刻就要抱她,却察觉到宫理将酒杯抵在他脊背上,而后顺着他的肌肤倾倒下来。 他微微离开唇,惊讶道:“不是很贵的酒吗?为什么要撒了?我裤子都被红酒弄湿了……” 宫理只是微笑看着他,把酒杯扔在了地毯上。手抚在了他后背上,顺着往下,在红酒的香气中与液体一同划过他的腰窝,而后手掌插入了他后腰弧线与裤子之间。 原重煜:“……!” 他一下子没了声。 宫理再次抬头吻过去,他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一样。没有那一顿狗狗乱舔之后,他愈发感觉到宫理的掌控局面的勾人,他两只手臂抱住她瘦而薄的肩膀。 他感觉自己腰在她指尖手掌的抚摸下发软,而她看着细瘦,却稳稳撑住了他的体重。 宫理感觉到他喉结上下滑动,鼻息全然乱了节奏,原重煜晕头转向之间,竟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把她抱在怀里,往床上拽。 他自己被床沿被他扯下来的床单绊倒,摔到床铺上,也带倒了他怀里的宫理。 宫理撑起身子,笑盈盈的看他,只是她黑色绸缎的深V长裙,也在俯撑的动作下,能看清更多风光。 原重煜没挪开眼,又呆又贪的看着她。 宫理道:“我没穿内衣。” 原重煜吞咽了一下口水。声音太响,他自己也意识到,但他没辩解,只是嘴唇张了张,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答应了。” 宫理故意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原重煜两只手轻轻的放在她绸缎包裹的腰上:“你、你说得对,我不懂,就只是把床弄乱,他们会看出来作假的……” 宫理笑了,她低下头:“你是说想来真刀真枪的吗?那可不行,现在是在任务中啊护士长。我们是来打探情报的。” 原重煜手指就像是要止住颤抖的琴弦一样,压在她腰侧,他双眸写着痴与晕说:“可是、时间还……” 宫理:“所以,为了真实效果,你也要牺牲一下。最起码贡献一点体液吧。” 原重煜脑袋反应不过来:“什、什么?” 宫理手指向下,指尖似有似无的刮过他腹肌,而后握住了他低头也能看到的裤子被顶起来的隆起。 原重煜想要辩解自己的反应,抬眼却看到宫理似笑非笑望着他的目光,她眼睛像是无数次面对危险那样,既游刃有余又斗志凛凛。 是他最喜欢的目光,是他最早被吸引的目光。 她手解开裤子的声音,让他脸烧得厉害,原重煜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微微弓起后背。宫理有点恶劣地笑起来:“对不起,仿生人嘛,手凉。” 原重煜除了呼呼以外没动静了。 他双手更用力的抱紧宫理,宫理却挣脱开,摇了摇头:“跟我再怎么撒娇,我也不会亲身上阵的。” 原重煜:“别、别这么……” 宫理伏在在他身上,道:“你不会傻到自己都没撸过吧。” 原重煜咽了咽口水:“……不、不多。” 宫理笑:“别人的手感觉不一样吧。” 原重煜闷哼了好几声,身子紧绷,喘息后半晌才想起来回应她:“……嗯。” 宫理还低头看过去,原重煜仰着头,眼都花了没注意到她的目光,只听到她感慨道:“你真的……各种各样方面都是傻大个。” 她的双眼,她的身姿,她的手,还有这陌生又危险的地方,原重煜觉得一切都太过刺激他的大脑,他一面很想把自己埋起来,一面却忍不住—— 宫理笑嘻嘻:“你是在抬腰顶我的手吗?” 原重煜闷哼两声,有点说不上来话,喘息间道:“你……亲亲我吧……” 宫理也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她垂下头,咬住他的嘴唇:“你倒是相当会撒娇啊。” 宫理洗了手,又将杯子斟满,她看着他还呆在哪儿喘息着,就拿起浴室里的浴巾,扔在他身上,道:“可别撒娇,我是不会给你擦的。” 原重煜显然还在贤者时间,只望着天花板,半晌道:“……这个墙纸的图案有点像飞机……” 宫理气笑了,她坐在离他不远的靠背椅上,高跟鞋的鞋尖踢了踢他的小腿:“你还要傻多久?下次我可以骗出你的账户密码了。哦,对,你也没钱。” 她饮下一大口红酒的时候,原重煜漂浮的意识终于回到大脑里,他一下子弹坐起来,看着自己、看着床铺、看着宫理,惊恐的倒吸一口冷气,连忙背过身去收拾。 他看着床铺,苦恼道:“……我感觉我就是个工具人。” 宫理走过来,笑着亲了亲他嘴角:“我才是你们拯救任务的工具人~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