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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帮、我?”他微眯着眼,气息依然有些不稳,但毛已经垂下来,变得沉着而算计。我向他摊出手,似笑非笑:“那,要看你肯付出什么代价。”“你、确、定、凭、你、可、以?”凭你这脓包皇帝?!他眼中传达的意思令我扬眉:“即使不可以,你又能怎样?太医说你的身体撑不过下一次。”他一顿,讽道:“你、对、自、己、的、儿、子、都、是、这、么、说、的、吗?”似乎也听到最近宫内关于我和千雅的风言风语。“我可不承认现在的你是我的儿子。”睨一眼他满身的狼狈,简直窝囊极了!他原本就苍白的脸又更白了点。没有说话,他慢慢爬下床,爬到我的脚边,撩起我下袍,熟练地……“滚开!”把他踢在地上,我坐到床上,好整以暇道,“我要的代价可不是你这廉价的身体?”他趴在地上,抬起头狠狠瞪我,苍白的脸迅速闪过一抹暗红。我居高临下看着他。垂下头,他再次爬到我脚边,跪着。一双粗糙的小手捧着我的坚挺,俯身含在嘴里……赞赏之色在我眼里闪过,按住他的头,我闭上眼享受……次日,也是翎凰国一月一次的大朝,明燕宫主位安昭仪升娴妃,奉旨抚育三皇子千殷。安昭仪,安族长女,父为前大将军,素有功于国,深受先帝宠信,为三位顾命大臣之一,位列公侯,兄为现大将军,颇有帅名。安家在翎凰国军方有着无法弗远的影响力,连孔家也轻易不敢动。虽受到孔氏多次打压而韬光,但未伤及潜势力的根骨。这也是孔氏千方百计不让安妃诞下皇嗣的原因,甚至连位列四妃也不允许。也许孔家对以前的脓包皇帝太放心,以致被我一道圣旨给吓懵了,连阻止也来不及。而我,给安家一个名正言顺争权的机会。不论安家是否有心,也绝躲不过孔家的猜忌。让他们互咬去。作者有话要说:人家粉勤奋滴说~~回帖~第五章栖凰殿外,着一身正式皇子服的千殷冷静地看着刻意刁难的侍卫。宫中的大多宫女侍卫甚至有数名宫妃皆是孔氏安插的线眼,严密地监视着皇室的一举一动。其中,对凤羽皇这个皇帝的监视更是无孔不入。正因为这一点,孔氏自信已经将皇帝紧紧握在手中,从而对皇帝近日来不同寻常的动作完全不为所动。他们认为皇帝几番举动不过是厌烦了普通的寻欢作乐,喜欢上宫闱□的刺激感,而且选择的都是宫中无关紧要的皇子。连将安昭仪封妃,也不过为了掩饰他将三皇子千殷变为禁腐的事实。因为自封妃后,皇帝虽然常到明燕宫留宿,床上的人却是三皇子。对皇帝放心惯了的孔家因此更加放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胡来。而皇后则是放心的同时,气恼起皇帝当日的无礼对待,不许他留宿之余,百般刁难近来受宠的两个皇子,尤其是成为安娴妃儿子的三皇子。竟将曾侮辱他的其中一个侍卫调到皇帝身边。这侍卫仗着皇后撑腰,在皇帝的寝殿外与另一个侍卫挡住前来问安的千殷,一双色迷迷的眼肆无忌惮盯着千殷瞧,口上还嚷着要搜他的身。眼看一双脏手就要碰上自己,千殷垂下眼,眼里闪过一丝怨毒,缓声道:“不知陈侍卫的族弟,李侍卫的母亲最近可安好?”两侍卫闻言心里一动,陈侍卫的族弟是他在京中唯一的亲人,在大将军安擎手下做事,颇有勇名,前途无量,陈侍卫依仗良多。而李侍卫的母亲夫婿早亡,独自抚养其成人,李侍卫原也是大将军摩下,后擢为禁军侍卫,在宫中为孔氏作伥,横行跋扈,唯一的良心就是年迈的母亲。两人听千殷骤然提起至亲之人,不由同时想到无论通过怎样的手段,有什么内情,如今三皇子名义上已是在翎凰国军方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安家的外孙。瞧见千殷不复脏污,清秀中与皇上有三分相似的脸似笑非笑,心里陡然一寒。我懒洋洋侧躺在卧榻上,将刚才的小小冲突听在耳里,好笑地看着千殷沉着一张小脸缓步走进来。“来迟了。”我拍拍榻面,示意他过来。千殷剜了我一眼,脸上恨意一闪,却顺从地褪去丝履,爬上卧榻,跪在我的双腿之间,隔着布料,以唇舌侍候我的欲望。快感阵阵涌上。经过数日的□,千殷的口技已经不输我“前世”的男宠。这个身体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我又是素来放纵的主,虽然有千雅,但他毕竟年少,承受不了我的夜夜需索,因而多了一个为我纾解欲望的千殷。一来我的身体古怪,可贴身的居然只有儿子;二来我和千殷的关系自第一次我折辱于他已经不是单纯的父子关系,倒不如说多□一只宠物养在身边,笑看他咬牙切齿。可我终究是个喜欢享乐的人,连续三天上明燕宫□已经是我的极限。之后就以向父皇问安的名义,把他召到寝宫发泄。至于会引来什么风言风语,那就是他要面对的课题,与我无关。亵玩了好一会,千殷躺到我身边时已经衣袍凌乱,小脸粉红,唇角还残留一道白液干涸的痕迹。我却是面色如常,眼里闪过满意,手在瘦弱的胸膛上寻着小小的乳珠把玩。“为什么不要我?”千殷的身体在若有似无的抚摸下轻轻颤动,他闭着眼以掩饰复杂的情绪。相处数日,他自然隐约感觉到这人不若传言中的无能,他的一举一动看似简单,细想之下却是意味深长。将他放到安娴妃手上,的确如传闻中“宠爱”他而非安娴妃,不过三天亲临,却点燃了一个沉寂的女人的不甘和野心。对他也的确是对待玩物的亵玩轻侮,却从来未真正索要他的身体,令他成为名副其实的男宠。“嗯?我没有要你吗?”我调笑,手指轻弹挺立的嫩芽,幸灾乐祸地听到一声闷哼,指尖沾上几滴白浊。喂到他嘴里,千殷别过脸,打破一贯的沉寂,如剥下羊皮的小狼一般挣扎拒绝,敏捷地翻身坐在我身上,死死压着我的手。“住手!”低吼。我似笑非笑:“我要不要你很重要吗?”“不要回避我的问题!”野兽般的眼睛凶光一闪。“先天不足,后天不良,又过早过度经历情欲。本就是外强中干。我可不想好不容易到手的玩意儿过早坏掉。”修长的手指自眉心划过单薄的胸膛。“你这是为了我?”千殷死死盯着我。“呵呵!你说呢?”我扬起唇角。“我不过是你的玩物!”千殷原本有丝暗沉的声音尖锐起来。“是呀,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玩物呢!”我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