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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鞭柄,就往千檀体内捅!突地,火把火光一暗,那人一愣,弹指间已经被当空一脚,踢了出去。挣扎地爬起来,只见一个修长美丽的男人,扬手一挥,斩断四根铁链,用宽大的外袍把浑身是血的千檀抱在怀里。他的旁边,站着一个恭敬垂首的清秀男子,而密室的所有生路,皆立着穿黑色劲装的蒙面男子。单看他们的站姿,便知是一等一的好手。“能撑住吗?”我轻声问着怀里的千檀。千檀颤了一下,埋首在我怀里,默然点头。呵,看来把他吓着了。多少年了,我的怒气已经多少年未被这么彻底地挑起!明显得令所有近身的人胆寒!居然有人敢动我的儿子!居然有人敢这样对待我的儿子!好!很好!我抱着千檀,一步一步走向挣扎着爬起来的人,北罗勇亲王,二皇子北庞。他看着我,原本嚣张的表情变成狂怒:“凤羽皇,你敢打本王……”我抬脚一踢,这个看似文弱实则素有勇武之名的二皇子直觉台臂一挡,却伴着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断裂声,撞向墙壁,哀嚎出声。我没有学过这个世界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内力,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习的皇室绝学也练得差劲。我只学过如何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如何最大限度地杀伤敌人。我对人体经脉骨骼的了解,即使专业医师也及不上我十分之一。“凤羽,你……”北庞抱着手臂,狰狞又恐惧地看着我,“你不敢……你不敢……北罗不会放过你……”“北罗?那是什么?”我笑,示意鹰部的人把他剥光,吊起。把千檀轻轻放在搬进来的软椅上:“忍一会儿。”千檀看着我,突地捉住我的衣袖,声音带喘但十分坚定:“父皇,我不准他侮辱翎凰!”我不禁倾身吻了一下他带血的额:“放心。”作者有话要说:这样的小虐,大们可以接受吗??第二十章我不禁倾身吻了一下他带血的额:“放心。”示意小凌子看他的伤势。小凌子半跪着为他把脉,很快道:“禀皇上,太子的鞭伤没有伤到根骨,并无大碍,只要涂上大内的疗伤药,便可痊愈……不过,太子中了北罗皇室的秘药‘臣服’……”“可有解法?”“此药是北罗后宫独有,多用于驯服烈性的娈宠……中者必须在六个时辰内雌伏接受□,方可解……”密室的温度骤降。好!很好!我怒极反笑,刚才削断铁链的匕首缓缓滑入掌心,旋过身,走向吊起的北庞。“陛下……”一旁的小凌子踏前一步,躬身低声道,“他终究是北罗的皇子。”“滚开。”我睨着他,声音无喜无怒。小凌子却感觉一股寒意爬上背脊。他抬头看着皇上冰冷的眼,知道他的怒气有一部分是针对自己的。太子出门后,皇上暗示过要他安排鹰部的人保护,他却疏忽大意,只派了两个人跟着。太子被绑后,他们又花了太多时间寻找,以至太子受伤受辱。而且,身为鹰部头领,居然连敌国皇子进城也没有发觉。没用。皇上的眼睛这么说着。皇上一直以来对他宠信有加,但此刻他的眼里自己与废物无异,仿佛随时会被丢弃。“陛下……他是北罗皇子……”小凌子低下头,重复。“你说他是谁?”我冷声问,看着这个冥顽不灵的人。不待他回答,我厉声再问:“告诉我,他是谁!”小凌子大大一震,跪下答道:“奴才……不认识……”“哼!”一脚踢开他,“办你的事!”我要参与这件事的北罗人,死无全尸!“遵旨!”小凌子叩首,向驻守一旁的下属打了几个手势,带头窜身而去。我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向满脸冷汗和震惊的北庞,“看够了没?”“你想干什么?”北庞忍着痛,紧张地盯着我的匕首,“你不要过来!本王是奉了北罗皇的旨意来翎凰办事的!”我呵呵一笑,寒声道:“大胆!死到临头竟敢冒充北罗皇子,诬蔑北罗皇!”“胡说!”北庞怒吼,“凤羽皇,你放肆!你敢动本王,本王必叫北罗军踏平翎凰……啊!”匕首狠狠钉在他的肩膀上!“你再叫呗!没有国书,没有通关公文,我就代北罗皇,好好惩治你这个大胆冒犯的人!”我笑,没有拔出匕首,就着插住的姿势,左右旋动,满意地听到阵阵哀号!“凤……羽皇……”北庞脸容扭曲,“你……”“真是难听的声音……”我不悦地说,很快有人把他的嘴紧紧塞住。“唔唔……”我突然拔出匕首,对着他的脖子,慢慢用力,眯着眼看着北庞的瞳孔因痛楚恐惧猛地收缩,然后大大向下一划,由脖子以下,留下深深的血痕,也将他的衣服割开。“唔唔……”北庞痛得失禁,痉挛着挣扎。“凭你这秽物,敢动我儿子……”我微眯眼,“百倍奉还……”甩袖反身,向后射出匕首,眼球爆裂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就地取材,把他身上的洞给我插满之前,别让他死了!”“……遵命!”抱起已经全身泛红,神智不清的千檀,我轻道:“回家。”千檀闻言一震,勉力挣扎着张开眼睛:“不要……我不要……”我看了看已经渗血的外袍,又看了看他眼中的倔强,不发一语把他抱出去。……轻轻推开客栈的房门,我无言看着闭着眼板着一张脸坐在装满冷水的浴桶的千檀。水已经变成淡淡的红色。他的额布满汗水,唇也咬得红肿破裂。“你听到小凌子的话。”我淡淡开口,“不想死,就滚出来。”千檀扶着木桶边缘的手猛地一紧。“你是想做皇帝的人!想保护什么之前,必须保护的,是你的命!”千檀睁开眼,恶狠狠瞪着我。“出来。”我已经不耐烦了。他扶着木桶一用力,站了起来,但受了太多折腾的人显然不适合逞强,他脚一软,倒头往地上栽。我伸手一揽,冰冷的感觉从他身上传过来,没怎么用力把他丢到床上。但他痛得一缩,背朝我,□的蜷起来。我也不废话,提起他,拿过一边的药,略显笨拙把他的伤裹上。期间他无声反抗地躲了下,挣了下,我拉紧绷带,痛到他老实。弄完了看了他一眼,这个素来很有一国太子风范的小家伙眼睛红通通的,泪珠豆大豆大地落。不禁想起那时逼他和千翌分开他的哇哇大哭。他怎么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