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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允觉得这样的画面让他无比别扭:“林歆,出来一下。”秦宇自觉放手,心里还暗暗腹诽:情人还真是满大街都是,切。“干嘛,方总?睡衣是什么材质哒?都舍不得脱。”林歆走出去关好门,靠着墙斜睨着方允挖苦他。“能治好?”方允没理她直入主题。“能,概率问题。”“那就治吧,钱我出。”“也不是一次手术就能好的,慢慢来吧。”“随便,能治好,就来问我要钱吧。”“啧啧,很大方嘛?新宠嘛?”林歆惊讶,挑着眉毛看他。“你盯着治人吧,别砸了你天才的招牌。”方允白她一眼,转身就走。进门,秦宇正坐在床边为天赐擦身子,方允走过去,啥也不做,摆了个惬意的pose,悠哉悠哉地看着他。秦宇不看他,低头忙自己的努力无视火辣辣的视线。方允没那么好心,继续靠近,伸手越过秦宇去拿桌上的水杯,两人的脸越贴越近,连呼吸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灯光下,方允能把秦宇的睫毛交错看得一清二楚,他经常垂着眼睛,不让人看到他的眼睛,现在不时地跳动两下,透露出心中的不安,离得近了,除了仪器的声音,只有两人呼吸声。秦宇的心再一次跳动了起来,搞什么,为什么感觉自己都不会说话了?“你用的什么沐浴露?”方允忽然开口,吓得秦宇猛地往后一弹,差点坐到地上,满脸通红。“什……什么沐浴露?”下意识地重复方允的话,秦宇眼睛到处乱瞟,心脏狂跳。“嗯?”方允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凝视着秦宇,怎么觉得有点热?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秦宇,终于说了一句:“我不用沐浴露。”“哦?不用吗?”方允凑上去又闻了闻,这次直接把鼻子贴在了秦宇的脖子上,用力的嗅,跟小狗似的。秦宇脖子都转不动了,一动不敢动,连眼都不眨,他能感觉到方允的气息,贴着自己的脖子……“哇,你的脖子红了!”方允乐得很,把头移开仔细观察,秦宇从脸红到脖子,连耳朵都是红的,眼睛也红红的,看起来却晶莹剔透,煞是好看。某人倒吸一口气,咽了口口水,用力咳了两声稍作掩饰,同手同脚走向角落的沙发坐下,拿起玻璃茶几上摆的杂志,装模作样地打开来看,把自己的脸遮住。秦宇也松了口气,他不会承认方允对他的触碰让他浑身发麻,一定是因为方允是同性恋的缘故,我只是怕他在这里乱来!他这么对自己说。房里的气氛被两人不断脑补煮的越发沸腾,感觉蒸汽都快冒出来了,终于,一个小护士走进来,给小天赐打针缓了气氛,让他俩不至于窒息。“请问两位今天都要在这里守夜吗?”小护士打完针问了一句。“对。”方允抢先回答,堵了秦宇想赶他的话头。交代了一下护士,方允没等秦宇开口就走了出去,秦宇看向关上的门,松了口气,低头,继续守着天赐。小家伙脸蛋红润得很,轻轻撸起他的袖子,露出rou嘟嘟的一截手臂,上面有两块淤青,秦宇心疼地又亲又揉。为什么,天赐什么都没做,却要承受这一切,承受这些恶意的轻蔑和伤害?老天,我不在乎我会变成什么样,只求你,让天赐平安顺遂,哪怕让我出卖rou体、灵魂,我也在所不惜,您已经夺走了他的听觉和声音,请您也赐予他一些吧。深夜,静谧安宁,秦宇坐在床边守着他最爱的儿子,默默祈祷着。等到方允走进病房时,秦宇已经趴在床边不小心睡着了,还紧紧握着天赐的手舍不得放开。放下刚买来的粥,方允苦笑了一下,从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为他cao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为秦宇盖了条被子,方允站在秦宇身边认真看了一回正陷在不安睡梦中的人儿,他貌似总是睡不好,至少方允见两次秦宇睡着都皱着眉头。他很好看,五官都很精致,凑在一起更加好看,没有飞洋的媚气,却很勾人。俯下身,方允偷偷在秦宇的脸上吻了一下,用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别怕,我守着你。”紧锁的眉头一点一点松开,秦宇安稳了下来,梦里,他本是在被人追打着,忽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所有伤害都不见了,只有一句话,带着十足的安全感,告诉他:“别怕,我守着你。”夜还漫长,病房里,秦宇守着天赐,方允守着秦宇,谁都不忍打扰这段温柔的宁静,仿佛连机器的声音都因一为害怕打破这份安详而小了很多。方允就这么站着看他,一直看,一点儿也不觉得累。别怕,我守着你。☆、入住,不睡你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挤进病房,方允这才发现自己腿脚发麻根本挪不动脚,拿出手机一看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站着守了四个小时期间没换一个动作。尝试着抬腿,顷刻间麻痒的感觉占据了双腿,这酸爽……就在某人纠结着努力向前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在安静的房间里就如同一个炸弹,吓得方允双手紧紧捂住,看了还在熟睡中的秦宇一眼,心里还长出一口气:还好没吓醒他。然后……流畅地走出病房,小心翼翼地关好门,接起电话。“喂?”方允没注意看来电人,就接起了电话。“允!现在都几点了?你还没回家吗?”安蓓故作娇嫩的声音令方允着实恶心了一把。“蓓蓓,我现在已经在公司了。”方允无心与她纠缠,“临时有个紧急会议要开,回头我来找你,先不说了哈。”不等安蓓继续说,方允毫不犹豫地挂掉电话,揉揉眉心,一团乱。蹑手蹑脚打开病房的门,探头见秦宇还在睡,方允没有再进去,关上门离开了,先把这身衣服换掉再说。直到门被关牢,秦宇这才睁开眼睛,望向门口,摸了摸身上的毯子,把毯子叠好放一边站起来伸懒腰,无意一瞥,看到方允放在茶几上的粥,过去摸摸,已经凉了,但他还是打开来,一口一口吃掉,再坐回床边,看着天赐怔怔。“方总,你穿着睡衣来我家是想睡我吗?”湖珀只穿了条四角裤似笑非笑地看着睡衣拖鞋的方允。“托你的福,如果把你睡了你也该认命。”方允冷冷道,挤开门走了进去。湖珀嫣然一笑:“都说了,你肯让我上,我就从了你。”方允噎了一下,他说不过湖珀。“安蓓沉不住气了啊。”自顾自走进湖珀的卧室,翻起了他的衣柜,“我一晚上没回家就怕的跑来问我了,看来我身边的眼线很尽责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