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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喘息着,大腿的内侧感到了灼热,“兹拉~!”一声,阴毛被火焰燎着了,散发出一股焦臭。许军绝望的悲鸣着。曹飞扬从这种戏弄中得到了无限的快感,他扳起许军的右腿,又开始用打火机烧他的腿毛。许军的两腿间栓着一段绳子,此时一条腿被曹飞扬拉着,连带着另一条腿也失去了平衡,拖把棍更深的没入许军的下体,整个身体都悬挂在吊在头顶的双手上,小臂已经失去了知觉,许军只是靠惊人的意志与这残酷的折磨抗争着。“你知不知道有很多人羡慕你这双脚呢!”曹飞扬用牙刷挠着许军的脚掌,“长的这么美的脚,以后再也踢不成球了该有多可惜啊。”他从掏出一根香烟续上,用手里燃烧着的烟蒂在许军的脚掌上轻轻的戳着。一阵阵钻心的疼,许军怒玫溃骸靶笊!”曹飞扬嘿嘿笑着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既然得不到这双美丽的脚的主人,别人就是得到了,也是残缺的美丽。”他狠狠的将烟蒂按在许军的脚掌上,“孳孳~”声响,一阵皮rou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许军痛的大声惨叫,脸上绑着的皮鞋松脱了,挂在他的脖子上,许军挣扎着大声道:“姓曹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放过我?哈哈~~”曹飞扬放开许军的右脚,叼着烟慢慢的站起身来。。“那太好了,来给我亲个嘴!”说着话,他把嘴里的烟头凑近许军的脸。18司机葛战辉许军的双手被捆着吊在头顶,肛门里塞着拖把,两只脚被绳索栓住,脚尖努力掂着地面,用来维持身体的重心,挂在yinjing上的球鞋不停的摆动着。他的头发被曹飞扬揪住,烟头的热逐渐逼近,他闭紧了嘴,尽力反抗着。曹飞扬狞笑着,伸脚踩在许军的脚指头上,用力踏住来回拧动。“啊---!”许军疼的大叫,曹飞扬趁机捏住了许军的下巴,“?!”的一声,将嘴里叼着的香烟吐进许军的口中,随即反手捂住许军的嘴,“呜呜~~”许军只觉得舌头上一阵疼痛,香烟的烟雾被吸入肺中,他剧烈的咳嗽着,脸憋涨的通红,脖子上也暴出青筋,然而曹飞扬固执的按住他的口鼻,丝毫不肯放松。许军只觉得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这时,房门突然开了,高海波和阿辉走了进来。“曹哥,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大的动静!”高海波一进来就没好气的道。随即他看到了卫生间中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许军,不禁道:“这小子可是我指名问你要的,你这样也太过分了吧。”曹飞扬心里不忿,脸上仍然陪着笑道:“一时玩的过了,抱歉抱歉。”高海波看了看颇有些狼狈的曹飞扬,就道:“看来你也折腾的累了,走,到上面我陪你赌两把去!”曹飞扬还要推辞,高海波一摆手对阿辉道:“你把这里收拾收拾,把那小子带到下面去。”然后拉着曹飞扬一边走一边道:“我说你怕什么,输了就算我的。”许军被从绳索上放了下来,手脚上的捆绑都去除了,换上一副手铐将双手铐在前面。“尿吧!”阿辉解开他yinjing上的束缚道。房间里只剩下许军和阿辉两人,许军举着腕子上的手铐道:“你们究竟要把我怎么样?”阿辉不回答他的问话,点上一只香烟默默的吸着。许军恨恨的道:“我不怕对你说,迟早我要让你们这群人得到应有的下场。”阿辉侥有兴致的看着愤怒的许军,他将香烟叼在嘴里,两只手慢慢的解起自己衬衫纽扣来。许军的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他戒备的看着阿辉的一举一动。阿辉将领带抽下来,扔在一边,随后衬衫也脱了下来,露出他壮健的身材,他的胸肌很宽阔,两颗黑红色的rutou挺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许军,许军被逼到了卫生间的墙角,自己在这样的状态下,就是反抗也是无济于事的。许军看着眼前这个壮实如牛的青年,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阿辉伸手将许军肩膀拉住一掀,让许军面对着墙站着。许军带着手铐的手撑着墙壁,随即,一股温热的水流从头后冲刷下来。水顺着头发,脖颈流下来,洗涤着满身的污渍和黏液,身后的阿辉忽然道:“我叫葛战辉,是警局派到这里的卧底。”许军吃了一惊,回过头来,葛战辉没有抬头,用莲蓬头仔细的冲洗着许军的身体。“因为我在这里有特殊而且重要的任务,不能随便暴露身份,所以刚才在车里...”阿辉默默用手帮许军擦洗着后背,“如果我不那样的话,也许无法取得他们的信任。希望你能体谅。”许军转回身,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员警,半信半疑的道:“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告诉你我的身份是要你帮我一个忙。”葛战辉抬起头,定定的看着许军道。“我需要你替我和警局取得联系,因为他们做事很小心,我几乎没有机会单独外出。”许军道:“即便你不说,我也一定会去报警的。他们这群歹徒,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暂时还不行。”葛战辉道。“因为在这个地方,还有一个更深的犯罪团伙。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你还需要忍耐一段时间。过几天,我会想办法让你逃走,详细的情况,你到警局找到刑警队的郭队长,他会把详细情况告诉你的。”葛战辉用毛巾替许军擦干身体,又道:“其实我这样做也很冒险,谁知道你是不是高海波用来试探我的。但是凭直觉,我知道你是可信赖的朋友。”许军苦笑着扬了扬手上的铐子道:“是凭这个吧?”葛战辉抱歉的拿过一副脚镣道:“对不起,还有这个!”他弯腰把脚镣扣在许军的脚腕上。“出了这里,我又会是高海波手下的一名爪牙,希望你能理解。”许军晃了晃脚上的刑具,脚镣发出“琅琅”的响声,他无奈的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你,但至少你应该给我弄件衣服穿吧。”“地下三层是地牢,你会被关在那里,衣服我等会给你送进去。”他忽然伸手摸了摸许军的脸道:“不过你真的很让人心动,难怪姓曹的那麽舍不得你。”提起曹飞扬,许军不禁皱了皱眉头。脚掌上的伤还在隐隐做痛,这一天发生了那麽多的事情,他感觉到自己的人生在不知不觉的被改变了。他不得不离开他熟悉的球队,朋友。而此时,自己手铐脚镣的被关押在这个赌场的地牢里,命运未卜。他开始怀想那些一起生活,奋斗,拼搏的队友,这样的夜里,他们都在做些什么,有没有想起他们的队长,许军呢?19雷蒙的对手许军离开球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教练毛胜利心情一直不好,雷蒙没有通过省队的考核,回到队里后,成绩也不稳定,而且自打许军走后,梁涛就象换了个人,训练比赛都打不起精神,临时找来顶替许军位置的陈建彬表现也差强人意。接连输了两场比赛之后,毛教练开始沉不住气了。他就问做领队的妹夫:“许军家里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