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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楼大门口,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为赴此约,他特地洗了个澡,换上准备下月给未来媳妇下聘时穿的新衣,水亮的头发梳得整齐。可看着面前那三个晃眼的耀金大字,仍觉得自己是煤堆里的一颗炭球。会不会有损景右相名声?“程老板。”温润的声音响起,程有回身一愣,黄昏中的景澜,又一次告诉他,什么叫如诗如画。“抱歉,让程老板久等。”“哪里、哪里……”程有又有些紧张结巴。景澜笑得更加好看,迎上来做了个请的手势,提步向前,程有立刻紧跟在那衣袂后。春风楼名不虚传,竟比景澜的相府还要华丽,程有不动声色地四处瞧,差点没看花了眼。经过长长的一道回廊,通过颇大的一曲流水,越过葱葱郁郁的假山,来到一块空地,两旁绿植繁茂,掩映着脚下一条石板小路,曲径通幽。并肩行于傍晚园子的阴影中,小径不宽,程有与景澜也就挨得极近。小径尽头豁然开朗。远山疏朗,近水波光,几处小院阁楼远近分布,错落有致,遥相呼应。间或几个或高雅、或素淡的人影走过,动静交换相映成趣。不过一墙之隔,却似世外桃源。行至一座小苑,程有抬头一瞥苑门,听香?景澜看出他的疑惑,耐心解释:“春风楼有个特别的名目,楼中各处都取自实景。方才经过的溪水名为晴溪,就是仿照晴溪河。这些院落也都争得主人同意,叫了相应的名字。譬如顺宁王府的大风阁、吏部尚书府上的思归亭,我府上的听香小园。”程有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府中听香小园造得随意,没什么特别的好处,他们找我征用园名时我还纳闷。但他们说,同意了,能享受诱人的折扣,我便允了。”景澜的语气极其自然轻松,听得程有不自觉地放下紧张与不安,“景大人时常来?”景澜微笑着点头,“算是吧。倒也并非自己意愿,不过在其位谋其政。”步入二楼雅室,程有四下一看,原来这不仅是个酒楼,还是个客栈——香木雕花圆门隔出里外两间,外头是个吃饭的花厅,里头他没敢细看,但见有厚厚的帐子,有床。精美的酒菜上桌,盘子很精巧,菜虽少,但好看,闻着也香。旁边点着小炉煨着花雕。穿着打扮比程有还好的小二们上菜后便低眉顺眼地退出去,景澜抬袖斟上酒,“若非为公事,我是不喜有人在旁伺候的。酒我也会烫,只要程老板不嫌弃。”程有赶紧表示怎么会,心中更谢天谢地,幸好无人伺候,否则他该别扭死了。景澜似乎不爱吃菜,专门喝酒,一杯接一杯给二人满上,程有不敢不喝。景澜看着他逐渐泛红的脸色,笑问:“程老板酒量如何?”“这………说不太准。”“哦,没醉过的意思,想来是十分好了。”程有张张嘴,就他的生平履历,喝酒都很少,更何况醉呢。然而,看着灯下景澜浅笑的面容,就又迟钝了。不知不觉第一壶酒空了,菜却还是刚端上来的样子。景澜露出不经喝的无奈神情,叫小二再上两壶——屋里墙上有个铃,程有本以为是装饰,结果景澜一摇铃,不多时小二又低眉顺眼地出现。程有内心惊且大赞。煨酒时,程有终于抓住机会吃几口菜,这下吃出味了,十分可口,但见景澜不动筷子,他也就不敢多吃。“右相大人……不高兴么?”想起今天有些诡异的状况,总觉得景澜在借酒消愁。景澜一愣,忽而望向窗外的夜色,“山有木兮木有枝……”程有跟着一愣,心想景澜应该是说了,但他没听懂。景澜又道:“有一份心意,不知该如何处置。”程有蹙眉,这话白了许多,但……他还是没懂。可这个时候,理应回应,不懂也得装懂。程有斟酌着说:“虽然……虽然小人不知相爷遇上了何事,但小人觉得做人应开心些、痛快些,顺从心中的想法,只要不伤天害理,就……”景澜颇有兴味,双目极其认真地盯着他,程有面色更红,低头道,“小人浅见,相爷莫怪。”景澜若有所思,“程老板说得极对。”屋中烧着暖炉,二人又饮了不少,酒气翻腾,身上发燥。景澜首先宽了外袍,腰身更显修长。程有也想宽衣,又觉得不妥,便努力忍着。景澜起身,脚步微晃。踱至窗前看了一时,又行至程有身边,一把将他按住,漂亮的双眼认真盯着他,“程老板,今日不想其他,只陪景澜饮酒,好吗?”那语气里甚至有恳求,如画的面容近在咫尺,程有浑身微抖,越发燥了。甫一进屋就闻到的淡雅香气此时十分浓烈,让他有些迷乱,这就是喝醉?又几壶下肚,程有脸色通红,眼前重影。景澜白皙的脸也蒙上一层红晕,一口气没顺好,扶着桌子难过地咳起来。程有想找水给他,谁知一站起来就天翻地覆。景澜起身摇摇晃晃地挪了两步,被桌角一绊,身体歪倒,程有连忙去扶——其实他早不行了,可此情此景下他一定要坚持!两人都醉过去可怎么好!“相爷还好吧?我……”程有晕头转向,匆忙中看到里间床帐,大喜,“我扶您去床上!”两个醉汉互相支持,颠三倒四往床上去。里间香气更为浓郁,程有的身体越发不受控制,便想赶紧安置好景澜,找点冷水醒一醒。景澜却紧紧攥着程有衣领,二人摔跤一般倒在床上,程有想起身,却起不来了。醉中的景澜十分难受,双手竟将程有衣服扯开,更抓着他的肩不松手。程有只觉得自己要被燥热、醉酒与香气逼疯了,意识渐不清明,本能地将衣服扯掉。一双手突然摸入衣襟,舒滑清凉,程有崩溃的精神为之一振,还想要更多。接着,他很容易就找到了更多更大的清凉,立刻抱住这难得的好物,忍不住拿身体最热最难耐的一处疯狂地蹭。朦胧中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人声,可此时此刻,他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全然顾不上其他。等他找回自己的时候,眼前景象让他惊出了一身白毛汗——他与景澜,赤身交缠,他的那里搁在景澜双腿之间,黏黏的,居然还有点硬。锦被斜着,有一半滑落床下,跟二人散乱的衣衫扭打在一起。这怎么……了得。再看靠在肩头的那张睡颜,宁静如水中带着一丝不适,他还未来得及做什么,景澜就醒了。程有下意识坐起,牵动二人身体摩擦处,程有窘得面红如猪肝,简直想缩回娘胎里重新来过。然后,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