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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皇上的命令。哪个官员要是在家里看见这些人,基本就等于完了,他们一般现身,都是缉拿犯人。“两位大人安好。”李长青战战兢兢的躬身行礼道。“李长青,你可知罪!”李长青没料到其中一人会突然发难,顿时吓的跪倒在地,大呼道,“下官冤枉,求大人明察!”“冤枉?”发难的人,一袭红衣,剑眉入鬓,狐狸眼微眯,笑道,“蔡怀金之事不是你监管不力?雷宏之事不是你失察之责?还敢说冤枉!”“下官治下不严,求大人开恩,开恩啊!”李长青一听这话,心知这是要翻旧账了,立即磕头求开恩。他为官这么些年,自家知道自家的事,虽说他坏事没做什么。但是坐在这个位置上,谁屁股底下能是全白的呢?他没什么爱好,就是爱些黄白之物,他可以说“取财还算有道”,没有竭泽而渔,但不代表他真是干净的啊!要是不查还好,要是真斗硬,他铁定跑都跑不掉。“不过好在你还算有救,加上有人给你说话,这次我们就轻拿轻放了,但是下次……”红衣人一说,李长青就指天发誓道,“我从今以后一定做个清官,勤勤恳恳为朝廷做事,要是再发生这种事,我就天打五雷轰!”“希望你最好记得,否则我们不介意帮你!”“当然,当然。”李长青汗水把眼睛都打湿了,忽听得耳边传来一道风声,他再抬头人已经走了,顿时瘫软在地。“老爷……你咋坐在地上”李长青的夫人赶紧把他扶起来,李长青话到嘴边,又赶紧咽了回去,只道,“无事,你去忙你的去吧。”等夫人离去了,李长青才后怕起来,好险,差点就没命了。该感谢谁,李长青相当清楚,今天要不是那人给他说话,他怕是已经就栽了。木渊可不知道李长青发生了什么事,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软玉温香。夜半惊雷直接将木清远打醒了,一个劲的往木渊怀里拱,木渊是既幸福又痛苦。“哥哥,我怕!”窗外白光瞬间划亮一室黑暗,木清远吓得闭眼往木渊怀里躲。“不怕,不怕,哥哥在。”木渊紧紧抱着人,手在背上轻轻安抚。“轰隆隆!”一道震破天际的惊雷,炸响在耳畔,木渊感觉到木清远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赶紧安抚道:“不怕,不怕。”“哥哥……”木清远瑟缩在木渊怀里,半天才抬起头来,眼角带泪。“清远怎么哭了?”木渊好笑的将他眼角的泪滴擦去,说道,“不是都说了哥哥在这儿么?清远别怕。”“我刚刚梦见哥哥走了,我拉不住。”木清远想起了那个梦,有些不安的问道,“哥哥,你会扔下清远吗?”木渊看着木清远,即使夜很黑,木渊也能看见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忐忑,于是说道:“放心,哥哥不会扔下清远的,哥哥养你到老,你陪哥哥到老,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就像清远的父亲和母亲一样,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爹爹和娘亲他们成亲了的,哥哥我们也会成亲吗?”穿着那个红红的衣服,嫁给哥哥。想到这,木清远轻轻踹了一脚被子,不知怎么的,他有点热了呢。“清远想和哥哥成亲吗?”木渊盯着木清远的眼睛,木清远也看着他,其实木清远看不清木渊眼睛的,最多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木渊却能清晰的看着他的眼,那双眼温柔、明亮又满是单纯。单纯的随意说出那些话,不经意又深深的撩拨着一颗早已躁动不安的心。“想。”木清远一回答,木清远就再也忍不住了,俯身攫住那两瓣早已肖想已久的唇。窗外雨声潺潺,窗内的木清远轻轻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木清远都没说话。他的衣服被扯了开,胸口有些地方微微的疼,但也好奇怪。木清远红着脸,将头埋在木渊的怀里,右手在他的胸口打着转,左手不经意的朝其他地方滑去。木渊突然抓着这只作怪的左手,轻吻这人的额头,轻声说:“睡吧。”“吧唧。”“哥哥也睡。”突然木清远伸头在木渊脸上“啃”了一口,满意的糊了他哥一脸口水,才心满意足的沉入梦乡。木渊摸了摸有些湿润的脸颊,傻笑着也渐渐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木渊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什么冰冰凉的东西,游走在自己身上,伸手一抓,忽的听见那东西的主人叫着:“哥哥。”木渊一下就醒了,也知道木清远一大早想摸的是啥了,有些傻眼。“哥哥,你裤子里藏了一根棍子么?”木清远说着还想去掏,“都戳着我好几次了。”木渊顿时全身都红透了,虽然这些年再黄的也不是没见过,但是在这刻儿被那双纯洁的眼睛注视着时,木渊所有的油嘴滑舌都不知被哪只狗给吃了,竟是除了脸红,再也说不出半句话。顿时木渊赶紧将木清远的手拦住,尴尬的笑笑道:“起来了,那我们就起床吧,今天还要继续修房子呢。”不再听木清远问话,木渊几乎是逃出屋子的,只留下一脸懵懂的木清远。木渊回来没有几天,就在大家猜测这房子还修不修时,木渊已经悄无声息的再次修起来了。木承海一直憋着口气。想到他没能保护好清远,差点让清远……他就没脸见老大。即使木渊说不怪他,他还是觉得是自己的错,如果他当时小心点,就不会被人一棍子敲晕了。因着这个,木承海每天都在工地上累的汗流浃背。木渊看见了,也没说什么,他知道这个让木承海发泄出来就好了。木渊家的房子,一连修了好几个月,从春天修到了夏天,又从夏天到了秋天才总算要大功告成了。一大早,鸡叫过后,村人全都集中到了木渊家,即使天上开始飘起了小雨,众人也围着要上梁的屋子看。木渊家的屋子算是村里修的最久的了,谁家的屋子不是修一个一两间的,最多两三个月,可这木渊家的屋子修了三个节气,说出去,方圆百里的农户谁不惊奇啊。说是修一半没钱了吧,但是这工钱照发,即使中途春忙也没停下,但就是这样也足足修了七八个月这么久,不由得村人不好奇啊。这屋子除了大点,也没见这屋子有个什么名堂啊,咋就那么费时呢?有没有“名堂”,不是村人说了能算的,只有真正修房子的人才知道,木渊这房子修的有多好,每一个步骤简直到了吹毛求疵的程度。“快看,来了,来了!”有人一声大叫,便见木渊和匠人们抬着一根杉木,进入了新屋子。上梁前必祭神,木渊早就准备好了祭品:一头“全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