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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走朝廷命犯,还不快束手就擒!”“哼,朝廷命犯又怎样,现在你们主子的命在我手上,要么放人,要么就等着天下易主吧!”谁料师阙言在这时竟是轻蔑的笑了,“就他这个冒牌货?你想杀随便吧!”“你骗谁?他是什么身份我会不知道?”南宫问雅不依不饶,依旧不肯将刀锋离开易琛的脖子半分。“就他这副德行,有点帝王的样子么?到底是真是假,你问他自己不就知道了。”师阙言又抛出一句更绝情的,易琛胸口不禁感到一阵剧痛,原来假的始终是假的,在遇到关键时刻,自己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棋子。易琛在南宫询问的眼神中,默默的低下了头,借着这昏暗的月色,隐藏住自己脆弱的泪。南宫问雅这下子也彻底呆了,没料到这年头连皇帝都有假的,那他和墨染……“不如这样,我这里有个对你而言更有价值的人质,你要不要考虑换一个?”就在南宫问雅都快觉得自己要走投无路的时候,师阙言却又有了新的提议,让他更摸不着头脑了。“什么?”南宫警惕的看着对方。“你等等。”师阙言说完这句,伸手就从墙角处抓出来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他……嬴……嬴半仙?!”南宫问雅和墨染异口同声的惊叫。即使现在夜色昏暗,眼前的这个人已经被蒙了眼睛,堵上了嘴,可他们还是在那一瞬间就认出了他的身份。他……他不是早就死了,还是死在自己弟兄的手下,怎么会……怎么会又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怎样,这个人是不是更有价值些?”南宫问雅还在惊讶之时,师阙言再次开了口。“他……他怎么会……还活着……”“他?不就是假死而已。”“什么?”“话说那天,你银燕堂的兄弟要去寻仇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他是故意找了一群不懂武功的人易容成自己和自己家人的样子被你们杀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借口借助官府的力量一举歼灭你们魔教。”“你……你这个艰险小人……”当师阙言道出事情的真相,南宫问雅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给了嬴半仙一掌。“唔……”这一掌南宫问雅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内力,只见嬴半仙霎时吐出一口鲜血,将塞在嘴里的棉布染成了血色。=================================================【本章完】半仙……这就素惹了偶的下场哈哈哈哈哈……三五章信任“现在,要不要接受我的提议?”“什么提议?”南宫问雅似乎还是没太明白师阙言的意思。“如果你信我,就放了手上那小子,我把这个人质给你,然后送你出宫,只当今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三日之后刑部开审,你带着他上堂,以证明此案另有隐情。我已经派人去了案发现场重新验尸,其实当时死去的人之中很多似乎本就是中了剧毒的。我还可以给你请来京城第一大状为你辩护,就算最差的结果,还是不能洗清他杀人的罪名,我保证至多不会超过10年徒刑。而且明年就是万俟瑜天正式登基大典,到时候天下大赦,我想你们很快就能见面了。这样总比你们俩从此要东躲西藏一辈子好吧?”南宫思考了一下,的确现在的状态,要想带着受伤的墨染全身而退实在是不可能,如果事情的结果真能如他所说,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好,就这样,成交……”送走了南宫问雅和嬴半仙,又将墨染重新关回了天牢,再告诉看门的狱卒说,有人闯入皇宫意图要挟圣上释放人犯,现在事情已经平息,只要他不声张自然不会乌纱不保,总算劫狱的事告了一段落。师阙言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还算动作快,提早了几天抓到了嬴半仙。这案子他在接到下面的奏折的时候就知道有问题了,本来是打算在开审的日子给墨染翻案的,现在被易琛这么一搅合,差点就前功尽弃,真是让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旁的易琛依旧低着头不说话,他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师阙言的那几句气话,直到师阙言受不了的开了口:“好了,还杵这儿干嘛?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回去睡觉?”“哦。”易琛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稀里糊涂的就往前迈出了步子。“喂,养心殿在那边!”这孩子搞什么啊,就这么点事就把他给吓的连自己住哪儿都不认识了么?“哦。”易琛点点头,愣愣的顺着师阙言指的方向转了身。“算了,还是我送你吧!”*************************************************两人就这么一路沉默的回到了寝殿。才进院门,师阙言正想和易琛说自己就送到这里先回去了,殿内的侍从这时急匆匆的跑来禀报说是贵妃娘娘已经等候多时,还说贵妃娘娘特别吩咐了,如果看到陛下和言妃一起回来,务必也请进来聊聊。易琛和师阙言不约而同的相互对望了一眼,彼此的想法已是心照不宣。早该料到,这宫里没什么事能瞒得了潇的。好在还有言作伴,易琛还不至于太担惊受怕,跟着言也就进了屋。“潇……玥哥哥……”一进门易琛看见屋里只有柳砚潇和水玥两个人,并没有下人伺候,看来果然是做好了准备要和他俩“聊聊”了。“这么晚,小易和言去哪儿玩了?”潇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我们……随便逛逛……”死到临头也要垂死挣扎一下,果然是易琛的风范。其实他明知道这时候柳砚潇会跑来是为了什么,可偏偏还是脱口而出这么一个烂理由。“我们是去了天牢了,为了魔教墨染那个案子。”还是师阙言干脆,赶在易琛说出更不靠谱的话之前,一句话就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你倒是够干脆,怎么还觉得自己这事儿做得很光彩是不?”如果说面对易琛柳砚潇多少还会顾虑到他单纯的性子不会把话说的太严重,但对方若是师阙言就另当别论了。“没什么光彩不光彩的,我知道这事情是坏了规矩的,你若是要罚,我也是心甘情愿的。”他心里清楚,这事情要瞒过柳砚潇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是为了不想再看到这傻小子被罚的那么惨,他还是选择了守口如瓶,如今这后果也只能自己来担。“潇,不要罚言,他也是为了帮我。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是我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