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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辛薅起来,说:“该换班儿了。”简辛脸红着,什么都没说就进去了。汪昊延躺上床才反应过来,平时简辛都是去次卧的洗手间,今天进了自己房间的。一头扎进去,连条内裤都没拿,还好墙上挂着一件汪昊延的睡袍。等他洗完把镜子上的水汽擦掉,瞥见了旁边架子上的蓝色小瓶。“汪昊延!”汪昊延没应,直接去次卧衣柜找了条内裤,然后才去敲门:“内裤是吧,我进去了啊。”简辛穿着他的浴袍靠着盥洗池,领口宽松露着锁骨,汪昊延走近,手撑在两边,低声问:“要不要帮你穿上?”简辛直勾勾看着他,把蓝色小瓶亮出来问:“这是什么?”这瓶润滑液他买了有一阵,都快搁忘了,没想到会被简辛看见。他面不改色地回答:“身体乳,补水保湿。”简辛脸色渐红:“你擦擦我看看。”汪昊延手臂一收,托着简辛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边走边说:“我们去床上擦。”浴袍本来就宽松,摩擦间已经勉强只遮着重点部位,汪昊延让简辛斜靠在床头,然后屈起简辛的双腿,再卡到自己腰侧。简辛瞪着眼睛不知道看哪儿,汪昊延撩起他的额发轻轻亲吻,然后再一点点向下。简辛微微张着嘴喘息,他含住后轻吮,温柔到极致。“第一次亲你是什么时候?”简辛攀上他的肩膀:“忘了……”手掌推着后脑勺,加大力度折磨柔软的唇瓣,汪昊延惩罚似的说:“好好想。”一只手从领口摸进去,寻找胸前的突起,草草抚摸后便滑下去扯开了腰带,简辛没想到会突然赤裸相见,条件反射般夹紧了汪昊延的腰。“想起来了么?”简辛被吻得喘不过气,头靠在汪昊延肩膀上平复着,捏着他后颈的手沿着后背抚摸,直摸到他腰臀间。汪昊延已经忍了太久,但是他们的第一次让简辛很疼,没有半分欢愉,所以他要尽可能的温柔。手掌覆在简辛的臀尖揉弄,能感觉到简辛微微僵硬了一瞬,他逗道:“太瘦了,屁股都不翘了。”他说什么简辛都会当真。从怀中抬起头,自己还强忍着羞耻摸了摸,简辛没有自信地反驳:“还可以啊……你再摸摸。”汪昊延快受不了了,用力揉着臀rou,然后手指顺着臀缝轻按:“这里呢,怕不怕?”润滑液已经滚到一边,简辛伸手够到,攥着说:“就不怕你。”汪昊延重新吻住他,把润滑液顺着他的臀缝滴下去,又黏又滑的冰凉液体弄湿了后面,还有一点顺着腿根往下流。手指按着周围的肌肤,让他一点点放松,等简辛软着腰伏在他胸前,顺势进入一根手指。简辛吸气,摇摇头表示不疼。光是扩张就花了半个多小时,三根手指在里面按压,又酸又涨,汪昊延把手抽出,掐着简辛的腰把他抱得高一点,低头含住胸前一颗,用舌苔摩擦着最脆弱的皮肤。简辛呻吟出声,注意力被转移。那根坚硬温热的东西抵住他的臀,试图缓缓进入,汪昊延感觉顶部被一点点吸着、包裹着,不由得手臂一再收紧,快要把简辛勒断在怀里。“宝贝儿,疼不疼?”简辛青涩的身体被最大限度的呵护,他摇摇头,在汪昊延肩上哼唧,后面的感觉他难以形容,酸麻的腿根都在发抖。汪昊延完全进去后,把简辛放平在床上,轻轻顶弄了一下,简辛马上呻吟一声,完了又害羞地捂住嘴。“宝贝儿,叫我。”简辛捂着嘴喊他:“汪昊延。”“换一个。”逐渐变重的顶弄让他失神,手也无力地松开,他流着泪嗫嚅道:“昊延……”汪昊延俯身亲他,手掐着他的大腿加重力道。简辛恍惚了,仿佛回到了九年前,汪昊延那么爱他,他是个合格又讨喜的小男友,他们在教室,在球场,在学校附近的面馆,在他家楼下。突然被狠狠抵住腺体,难以承受的快感从后面蔓延开来,简辛崩溃的哭出声,想逃离般扭动着身体。汪昊延压着他,眼中欲望更盛。“简辛,尝过一次你的滋味儿,我惦记了整整九年。”第29章是不是迷死你了那是五月份,天气不冷不热的,最臭美的英语老师已经换上裙子了,其次臭美的汪昊延已经换上自己觉得巨帅的短袖了。为了露出来,汪昊延进了教室就把校服外套脱下塞桌兜里,再伸个懒腰,生怕别人看不见他多酷。简辛跟个小瞎子似的,坐旁边就是看不见,把汪昊延急的。朝后脑勺一弹,汪昊延问:“看看你同桌行吗?”简辛扭过头来,脸还不如煎饼大,咬下一口说:“怎么了同桌,我得赶紧吃完补作业。”汪昊延恨铁不成钢地把卷子一拽,开始给简辛补作业,边写边抻抻衣服,问:“你看我今天朋克么?”简辛点点头:“挺朋。”“是不是迷死你了?”汪昊延好像不吃早饭,每天得瑟会儿就能饱。下午约好和费原他们踢球,结果放眼整个cao场就路路一个人到了,后来又来了拨人把cao场占领,仨人就坐看台上放空自己。路路说:“那帮傻逼居然都不记得今天举行成人礼,现在好了,全憋报告厅了。”虽然路路年纪小,但也是和费原同级的,按规矩也应该参加,简辛问他:“你怎么没去呀?”“好没劲,我不想听领导讲话。”路路说完,补充:“而且还请了家长,我家长没来。”汪昊延戳中要害:“你是看见费原家长太紧张吧。”路路被噎得没话说,看向简辛,希望简辛帮他报报仇,简辛心领神会,从兜里掏出十块钱给汪昊延:“渴了,想喝汽水。”这哪跟哪,一个个的都指望不上,等汪昊延去买汽水了,路路凑近在简辛耳边问:“简辛,你和汪汪在一起多久了?”简辛抱着球有点不好意思:“天长地久!干什么!”“不干什么,”路路自以为邪魅一笑,又问:“那你有没有欺负过他啊?”简辛还以为听错了:“为什么欺负他?我不欺负他。”路路装得很有经验似的,说:“是那种欺负,少儿不宜的那种,你没想过把汪昊延欺负的连哭带闹吗?我经常那样欺负费原的。”简辛三观颤抖,他真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