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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煞气,跃跃欲试。一个女人再强悍,跟男人的筋骨与体力还是有极大的差距。海默被逼住了没敢动弹,徐知着携着蓝田的手一步步后退,退到门边时,粲然一笑,转身扬长而去。海默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冲旁边一圈看好戏的围观者吡了吡牙:“看什么看?看够了没有?”围观群众纷纷低头,海默晃了晃脑袋,把长发掠到耳后,以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喃喃低语:“居然是真的……”☆、62刘文全程没有多说过一句话,从车库里提了车,便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那样分道扬镳,极富眼力架儿。回去时是蓝田开车,开得极为专注,一言不发。徐知着起初还沉浸在联手战胜妖女的快感里,很快就发现情况不对,心情越来越忐忑,越沉默越是心慌。可有些时候就是这样,初起时沉默下来,沉默就变成了惯性,越来越不好打破。就这样,一路寂寂无言的开回家,蓝田开锁推门,把衣服挂好,安静地坐到沙发里。夕阳西下,长窗外一片燎烈的云霞,将蓝田的侧脸染成金红色。徐知着等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伸手按在蓝田手背上:“其实……”“对不起。”蓝田沉声道。“哎?”徐知着一愣。“对不起,我不应该在外人面前怀疑你,就算有疑问也应该私下问你。”“这……”徐知着万万没料到蓝田会因为这件事首先道歉,可是被他这么一说,似乎也觉得……对啊!“但我当时真的有点怕。”蓝田一抬眼,望进徐知着眼底:“我很怕……很怕你会……”“不会的!”徐知也是第一次看到蓝田流露出如此惊慌失措的眼神:“你别乱想啊,那怎么可能呢?我要是喜欢别人,我怎么会跟你在一块儿呢?”“你可以骂得我再狠一点。”蓝田反手握住徐知着的:“因为这个错误惩罚我……”徐知着叹了口气,靠过去抱住蓝田:“对不起,是我不好……但你要相信我,我说是就是了,我不会变的。”“你得理解,我真的受不了这个。”“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徐知着手足无措:“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有这么个人存在,你也就不会误会了。”“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也看到了,那女的,她很奇怪的,我就不想让她见你,我怕她会乱说……”徐知着苦恼地直挠头:“其实她是我将来的同事。”“所以你在靶场练枪是一项公务?”蓝田终于把最后一块拼图给拼上了。“对。”徐知着生怕蓝田觉得一个需要练枪的工作会太危险,又连忙解释道:“应该是不需要动到枪的,但他们需要考核。”“我了解。”蓝田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把手按到徐知着头顶上,轻轻晃了晃,很亲昵地说道:“知道你错哪儿了吗?”“你告诉我,我就知道了。”徐知着是聪明人,聪明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自作聪明。“第一,你既然知道那个叫海默的女人是神经病,你才更应该告诉我,这样我才会有防备。第二,你现在每天都要练枪这件事,你居然一点也没跟我说过。”“你没有问过。”徐知着低声说道,但事实上,他的确有意无意地想隐瞒。“我没有问过是我不对,但我没有问过,你也应该告诉我。我每天都会把身边所有事儿都倒给你,我希望你了解我的生活。”“我的生活其实挺没意思的。”“怎么会呢?”蓝田轻轻揉着徐知着的头发:“对于我来说,你的生活怎么可能是无趣的?”每次说到最后都成了情话,徐知着脸上一红,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第三,你怎么能让那个女人在你面前这么放肆?”“我当然不想的啊!”徐知着郁卒:“我又吵不过她,我总不能打女人吧!”蓝田按住额头,满脸的恨铁不成钢。徐知着羞愧。“你啊!”蓝田苦笑:“她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逗你多好玩儿啊?一逗就脸红,我都想逗你。”“那怎么办?”徐知着无奈。“如果学不会反击,那就耍酷吧!”蓝田吻了吻徐知着的额头:“对她狠一点,别给她任何机会。”耍酷?徐知着琢磨了半天,陈默同志的光辉形象在脑海中慢慢放大。“唔?你好像有主意了?”徐知着双手一抱拳:“多谢师父教诲!”蓝田忍俊不禁,伸手宠溺地揉着他的头发说道:“我去做饭。”正常地吃晚餐,看电视,聊一些不相干的八卦,徐知着几乎认为今天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可是,入夜后,蓝田在浴室里洗澡,耽搁了比平时更长的时间,徐知着有些诧异地在门外问了一声,蓝田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你进来一下好吗?”“怎么了?”徐知着推开门。浴室里一片昏暗,只有淋浴房亮着一盏橙黄的小灯,光线被蒸气遮掩得雾绒绒的,像某种柔顺的毛皮。蓝田赤身站在里面,飞溅在玻璃墙上的水珠模糊了他身体的轮廓。“过来。”蓝田招手。“怎么了?是伤口出什么问题了吗?”徐知着疑惑,随手拉开玻璃门,一蓬水花蓦然降下,打湿了他的头发与上衣。徐知着微微一怔,瞬间了悟,蓝田这是在报仇。他不自觉笑得有些柔软,一只脚跨进门里:“你干嘛?”精湿的白衬衫紧贴着皮肤,透出温润的rou色,蓝田喉咙发紧,手指划过徐知着的胸口,意味深长地微笑着:“以后,不准在我家里,穿着别的女人送的衣服。”徐知着失笑:“我真没注意。”“脱了!”蓝田一挑眉。徐知着顿时愣住,他的眸光闪烁着,向四处张望,却怎样都不敢把视线降到蓝田的腰部以下。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拒绝的理由,手指颤抖着贴到湿滑的扣子上,一颗接着一颗的与那引起细小的圆片做搏斗,把它们从紧锁的扣缝中推出来。气氛极至暧昧,每一滴水珠落地的声音都像是砸在心口。蓝田忽然伸手抱住他,气息急促,在他耳边低语:“做一次吧,好吗?就一次!”“啊!?”徐知着全身都僵硬了。从正式表白决定关系到现在,差不多整整一个月,蓝田都没有再向他提出过任何性要求。然而,每天睡一张床,耳鬓厮磨,即使是像徐知着这那习惯了常年禁欲的人,也会偶尔回想起那个混乱的夜晚,被那些尖锐的刺激与快感搞得微微烦躁。但蓝田一直保持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