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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实诚的说:“在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劳烦二位给认真想想。”他二人再次眉目传情了一番,齐齐收回武器,其中一个轻轻扯过我手里的帖子,偷鸡摸狗似得看了看,随后又恭敬万分的递给了我。两人变脸似得咧嘴笑到找不着边儿,风吹小草样似的对我行礼参拜,嘴里异口同声。“不知是聂容飞仙驾到,多有得罪,快快请进。”咦,换脸谱唱了!这是子恒的人,对方都跪了,我也不好多说,直接朝里边跺去,临行前学着官腔霸气的说了句:“起吧!”随后还特别诚恳的请教了他俩一下:“你们真不知我是什么时候到的?”他们头摇的直晃眼睛,悲催。走后身后私语不断,可没一句听懂的。“子恒小君的眼光一向刁钻古怪,这个飞仙如此不一般,惦琴不知还能叫多久?”在惦琴那块匾额下我兀自杵了一下,这幢华丽丽的宫殿叫多久该看子恒的心情吧,他的豪宅仙府干我何事?“以前性子急躁,走了一趟寂空磨砺好了很多,如今心思只怕应是费猜。”寂空?跟之前的刑司殿一样,听起来像某个地方的名字,奈何我一知半解,过后不由感叹:可怜的上界知识面,仙中垫底都够之不上,待争取向上头换了封号之后一定得多出去看看。记忆只有这些不能再多,因为觉得背后议论主子不好,未免他人因我受罚,所以讲时很好心的剔除最后守卫天兵的话。他们三位听后各有所思。最为儒雅的盛行听罢后好心宽慰:“既记得体香,总还有一条线索可用,日子长,我们可以慢慢帮你找。”作者有话要说:静静地单机着!第5章第五章惦琴子恒的两个朋友都不是迂腐之辈,所谓三人成虎,四人成鼠,我们恰恰臭味相投,结成一窝自然而然。四人同桌凉亭对饮,桌上托盘中仙酿四五坛,凉亭下花团锦簇,好酒好景好友聚,于这春风屠苏再合适不过。我被人救一事过了又说到我恐高一事上来。督造灵君初初得知我这恐高的毛病,顺手就送了一个宝物给我,并且拍胸脯保证:“此物赶路能赶的四平八稳,造势能造的望尘莫及,大可成一间房子,小可透过普通结界,但凡上界,就没有它不能识清的路,最最重要的一点,它同紫徽仙君的仙轿一样不需要人抬!”我略尴尬,尴尬里又透着一股子兴奋。盛行不像子恒那么活泼好动,行为动作要更谦和沉稳一些,此刻他粲然一笑,眉眼自有一番动人风情韵味深藏:“说说其来历吧,可别有损飞仙数日前去玉街时的气场才是。”我一口酒差点儿喷了,子恒却是已经喷了,还喷了盛行一身。“对不住,阿行!”他一边忙去弥补自己的过错,一边大笑不止的说到:“你是没见到那日的场面,当他俩的轿子一起出现的时候,简直……简直就是比你的称号还要好玩一百倍。”子恒已经笑趴在盛行身上,盛行无奈,一手拍着子恒的背,一手扯过他手中的娟帕擦着自己身上的酒,“要点形象可行?”子恒连连摆手,“在惦琴还要形象,干脆拿刀劈了我。”而我的眼绝对能杀人,虽然心里也觉得十分好笑。“咳,言归正传了啊!”威越首先压制住了自己,眼睛先去瞧了盛行一眼,可对方压根儿没有时间注意他,我隐约好像看见他将什么东西往袖口里塞了塞,有意思。佯做不经意实则刻意将他们看了看,发现紫薇星君同子恒小君一样,生了一双秋水无尘楚楚动人的杏眼,两人气质也是相近的很,浑身贵气挡都挡不住,看去很是登对啊!可威越也是贵气逼人,一身宝蓝同盛行一身淡蓝也很相得益彰,倒说不清他们仨谁比谁更适合谁了。威越拿着手中的宝物开始对我们侃侃而谈:“这可是我打造的第一件成品,可见此物凝聚了多少心血心力,它被我搁置督造府多年,要大能大,要小能小,千般不舍,万般珍视,今日总算物尽其用,聂容飞仙千万笑纳。”这明明就是一副夸自己儿子的模样,子恒镇定下来后看了那宝物一下,“就是玲珑轿嘛!它的作用我和阿行都会背了。”子恒不感兴趣,倒头和盛行咬起了耳朵,惹得对方笑意不断,威越笑脸有些稳不住,但见我还有几分兴趣,垮到半截又堆了上去。我好整以暇的听着,子恒口中这玲珑轿可能正儿八经它就不是啥稀罕物,但威越东西送到点子上,哪怕是别人不要的,我几乎都要用抢了。不过最终还是假惺惺的推诿了一番:“初次见面,聂容未备见面之礼本就不对,怎可再收?再说威越仙君喜爱沐浴之后造物,但造成之物十有八九不怎顺手,不才聂容的方偏门中有本,书中物尽其详的介绍了制作手法,威越若是喜欢,下次我再带来。”听到此处,盛行插了一句话进来:“那本书可算古书了,威越寻遍多时不得,没想到居然在你方偏门住着。”“哦,那本书许久未有人动,丢在角落落了很厚一层灰,我是无聊才翻到它的。”威越一听,霎时两眼放光,悄声对我道:“好兄弟,你真是一场及时雨,赶紧收好。”喜滋滋接过他手中的东西之后,便踹进袖兜,妥帖安放着。盛行瞧着我们这边又道:“威越喜爱沐浴后造物,聂容是如何得知的?”其他二位反应过来也都盯着我,我咦了声,甚老实巴交的详细交代:“方偏门里有本里面夹了本手绘的,上界很多名号的神仙不都在里面有记录吗?你们不知道?”紫薇星君和督造灵君齐齐看着子恒,目光绵里藏针,子恒面上有些挂不住,僵硬看着我,尴尬的咳嗽一声,随后便哂笑着说:“聂容博览群书,我等惭愧。”看样子,那次子恒大概也不知道他无意中把最该日日搂着睡的宝贝误带到了方偏门。对此,在下不得不在此诚恳的赞扬一句,“子恒这画饼充饥的癖好,够君子。”他们只好干笑,子恒忙道:“面对聂容飞仙那肆意横流的正义,子恒还是自愧弗如,赶明儿定去讨回,免得污了方偏门的仙气。”他十分讨好的瞧着我,生怕我不还似得,我聂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当即让他放心,“子恒小君不必担心,反正那书我看完了也记下了,你随时都可以去取,要不今日去也成。”子恒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看着盛行。“想不到聂容飞仙与子恒竟是同道中人,真是好大的缘分啊!”盛行和子恒交情当时肯定不知比我深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