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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上课时都心不在焉,让他在课堂上被林森逮了个正着。苏禾一直觉得我是吃辣拉肚子没休息好,其实是苏禾为了省钱定的大床房,同睡一张床,楚朗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定力可以忍耐下来,所以成都那次的照片中浓重的黑眼圈和愁云的脸,是夜晚中烧而不得,大部分的夜晚都是楚朗盯着苏禾的睡颜,然后看他不停的蹬被子,翻身。那睡着时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一动一动,仿佛一把小刷子在楚朗心上轻轻挠着。一边压抑自己的身体反应,一边压抑自己的心,那种感觉,这辈子怕是不想来第二次了。“前两天林教授来了,好像说是去杭州培训了。苏禾也是请了好几天假不知道干啥去了。”谭唯一轻描淡写的擦着玻璃杯。楚朗听出来谭唯一的意思,表面上强装镇定,但是拿着酒杯的手微抖了一下出卖了他。“楚朗,我瞧不起你。”“你的爱就是如此么?你在害怕什么?”楚朗黑色的眸略低了一下,此刻不想再剑拔弩张的和谭唯一吵嘴战了。“同性中,我只喜欢苏禾。你懂么?”“我不懂,我觉得你从之前到现在是只喜欢苏禾,和性别无关。”“而且苏禾只是感情这块成熟的比较晚,搞不清楚爱!等他明白后你就晚了你懂么!”“谭唯一,我不想再面对冰冷的墙和冰冷的人,我想有家庭。”“别说家庭那些扯犊子的话,和爱的人在一起才是家!老子高中认识你那会,我什么不知道,你的身体都被我看遍了,你是同性恋异性恋老子心里清楚的很!”楚朗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拿起公文包转身出了酒吧。☆、sameboat“你是A音大附中的学生?”楚朗看着满身污点,眼睛肿着,嘴角还流着血,挽起的校服衣袖漏出的臂膀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少年。浑噩的靠在楚朗家附近的树下。少年不说话,抬起眼皮扫了一眼楚朗,又闭上眼睛,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现在的样子。楚朗的眉头皱了皱,这样,是找死么?楚朗拉起少年的胳膊,却被少年抬手挥掉。虚弱的说道“少管闲事。”楚朗的眉头更皱了。不由分说弯腰把少年抱了起来。少年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急忙挣扎的站了起来,但是脚下一软便昏了过去。“滴答滴答”少年在一个陌生的床上躺着,是一个老旧的双人床,衣柜,写字台,四周的墙壁也淡淡的发黄,是别人的家?滴答的声音,是输液??少年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上了药膏,额头用小纱布贴好早已不流血了,就连身上的青紫们也被人用了紫药水涂过了,虽然手法低劣。等等,是那个C高的学生,抱他回来的那个!一把拔掉所剩无几的盐水袋。少年下了床,就要走。却看见隔壁房间一个萧索的背影,C高秋季黑色的校服,黑色的短发。站在床边。床上一个突起的东西用白布盖着,露着半截人头。一黑一白,少年顿时吓的魂飞魄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撞到了旁边的椅子。黑衣少年转过了身,墨色的眼睛空洞的看着跌倒的少年。眼里的泪毫无意识的落下。“我爷爷去世了。”黑衣少年的声音发颤,有着隐忍,有着疼痛。“我……”少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客厅里挂着黑衣少年和床上去世的爷爷,还有一个应该是他的奶奶的合照。少年顿时明白了黑衣少年的处境。少年只是上前抱住了隐忍哭泣的黑衣少年。“我叫谭唯一,我……”夜色朦胧,楚朗怒气未消,快步的打车回了家。不管是苏禾和林森一起去了杭州还是谭唯一刻意提起的从前,都让楚朗无法冷静。好久没回过家了,铁门发出阵阵声响。白炽灯昏暗发黄,空气中有灰尘的味道。楚朗站在爷爷奶奶的照片前,用手抚了抚,“爷爷奶奶,你们总教育我要成为一个坚强的人。但我觉得我现在并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很多时候我都想放肆大哭,但是我不敢,连哭泣都不敢。”“我这样还是坚强么?”没人回答楚朗,闷热的夏夜,楚朗的家里却是冰冷的感觉。躺在床上,楚朗感觉今天一天好长,上午在法院下午在律所,傍晚在饭店,晚上在ktv,凌晨在酒吧,现在在家里。楚朗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累过了劲,却是一点睡意都无,一种疯狂的念头冲进楚朗脑袋里,去找苏禾吧,你爱他,把苏禾抢回来吧,你需要他。无法克制,无法放弃。不知道最早去杭州的飞机是几点?寂静的夜晚,楚朗尝试着将自己这个疯狂的念头压制下去。但是越是在意就越是无法压制,苏禾的眼,苏禾的唇,苏禾身体每一部分全都存在脑中如电影一样不停的循环播放。苏禾会被吃掉吧,楚朗呼吸一掷。想起谭唯一的话,狂躁的不安喧嚣着嫉妒,喧嚣着内心的矛盾。和爱的人在一起才是家。“楚朗,你的梦想是什么?”“我想有个完整的家庭。”“什么是完整的家庭。”“就是有爸爸,有mama,有爷爷奶奶,有姥姥姥爷。”“这个我觉得蛮难的,我姥爷前年就去世了,他对我特别好,我很难过。但是呢,我姥爷走的时候却说,他活的很开心,在有生命的时候做了很多事,虽然也有很多事没做,但是人生就是不完整才真实。他没有遗憾,希望我们都不要哭,都要开心快乐的活着。”“开心快乐。”“苏禾,你呢?”“我呢?恩……想去星际遨游一番,然后拍下宇宙美景,伟大吧?嘿嘿,还有呢就是希望你能自己创造一个完整的家庭,楚朗,你会实现的,因为我也帮你祈祷。”我……苏禾,至少让我守护你。☆、墨色如你“哒哒哒”几个细碎的敲门声传来。谁啊,大早上的,苏禾看了看表8点,不是林森吧,他说今天有培训的。苏禾扶着额起床走向门口看看有什么事情,没人和我说红酒的后劲竟然这么大,明明昨晚回到酒店还都是清醒的,一躺下就昏天暗地了,直至早上还是觉得昏昏沉沉。苏禾开了一个门缝看向门外,呵呵呵,我一定还在梦中,哎,我都习惯了,你都是我梦中的常客了,苏禾伸手摸了摸楚朗的脸。有些疲惫的楚朗立刻像有电流过了身体一般,定在了原地。“哎,真真实啊,你看这头发一根一根的。”楚朗疑惑的看着许久没见的苏禾,一根一根在数着他额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