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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心的观察著乔振刚的脸色。乔振刚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但很快,他就若无其事地说:“没事,反正迟早要知道的。”乔振刚轻描淡写地语气令得白云再次咒骂自己的不慎举动,但他又怎麽能忍心拒绝一个病重母亲对儿子的渴望?所以,就算明知是错的,而且很有可能错得离谱,他还是……他真的该好好检讨了。医院大门就在正前方,乔振刚的脚步却变得犹豫,最後转了个方向。刚才和白云分手的时候,白云下定决心地拉住他,孤注一掷地说,你妈住在C病区,有空去看看!这条路通往C病区。就去看一眼,就当还了白云的人情。乔振刚这样说服自己,刻意忽略掉这理由的苍白与无力。手握住门把,却无力去转动,各种纷乱记忆走马灯似的一一掠过脑海,太阳xue突突地跳,眼前鲜红一片。用力咬紧牙关,肺部却得不到一丝氧气。够了,已经忘了!已经没关系了!努力靠仅存的意志令自己保持清醒,但呕吐感却越来越强烈。是落慌而逃的,努力说服自己的话语没有任何作用。扶著墙趔趔趄趄地跑,看到走廊入口,用力深吸一口气,挺起佝偻的身体,虽然面色不佳,但人前的乔振刚仍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示弱,他不肯。阴影遮住阳光,乔振刚的身体猛的僵硬。温室花朵一般的人站在眼光下,干净而无害的模样。双眼中的鄙夷露骨而尖锐,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是这世上最丑陋、肮脏、令人作呕的生物,多看一眼都会荼毒他的眼。“你来干吗?”乔振宇冷冷地问。连声音都带著嫌恶。乔振刚僵硬著身体,面无表情。“这里不欢迎你,快滚!”乔振宇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像是在斥责路边的一条野狗。好象是挑衅一般,乔振刚没有动,视线落在某个虚无的点上。乔振宇被他的态度激怒,突然冲上来,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坚硬的指甲戳破乔振刚的唇,血流出来。这仅仅是个开始。“贱货!贱货!贱货!”乔振宇像疯了一般对这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乔振刚拳打脚踢,面孔扭曲著。自小被小心呵护在手心里的人原来也是兽类,丑恶的兽类。乔振刚没有反抗,木著一张脸忍受著乔振宇的暴行,眼神空洞;对於这样的暴行他一向无法反抗。乔振刚沈默的态度进一步激怒了乔振宇,拳头雨点般的落到他身上。乔振宇打人是完全没有章法的,只是冲动的发泄自己的愤怒,发泄自己的怨恨。但长年累积起来的愤怒却无法在暴行中消弭,暴力行为反而使心中的负面情绪越来越多,行为越来越失去控制。正当乔振宇红了眼准备一脚揣上乔振刚时,闻讯而来的医院保安从被後拖住了他。一个医生扶住乔振刚,“先生,你有没有有事?”乔振刚拍开他的手,弯腰狂吐不止。而被保安架住的乔振宇还在怒骂,挣扎著想要挣脱保安袭击乔振刚,在场的医生没办法,给了他一针镇静剂。回到家,乔振刚意外的看到黑清坐在沙发上,看到他的瞬间,乔振刚反射性的回头望了望屋外,还是白天。这蛇族白天不是不出现的吗?这又是撞了哪门子邪。“过来。”黑清冰冷的暗红色眼睛看著乔振刚。乔振刚将手中的钥匙重重地扔在桌子上,走了过去。等他走近了,黑清示意身前的茶几,“给你的。”茶几上放著把新的车钥匙,乔振刚唇边泛起讥笑,“这是什麽,赏赐?”这蛇族每次都来这一套。“你该得的。”黑清音调毫无起伏的说。他是说话算数的人,本来这车是昨晚就要给这男人的,没想到特意提早回来,这男人却恬不知耻地跑出去私会前情人。“还有一笔钱已经打到你帐户里。”黑清接著说道。“为了奖励我昨晚的良好表现吗?”乔振刚可以猜到黑清给他这笔额外的钱是为了什麽。不过,蛇族也有愧疚之心吗?“乔振刚,不要惹怒我。”黑清的声音已经低沈。他会给这笔钱确实是因为昨夜的过分举止,不过他不会承认。想想,他已经很久没对乔振刚那麽粗鲁了,况且,乔振刚昨晚的情绪又那麽激动,他有点担心。“那真是抱歉了,要惩罚我吗?”乔振刚的声音略高。黑清这才注意到男人有些不太对劲。抬起头,乔振刚已经在脱衣服。脱掉衬衫,露出结实的上半身;剥下长裤,两条腿肌rou紧实,大腿内侧还留有昨夜欢爱的痕迹。黑清看著男人,额上的小蛇开始游动。一鼓作气扯下内裤,乔振刚笑得残忍,抬起右腿踩在茶几上,对著黑清张开双腿,“来吧,来cao我!”妖蛇(50)一鼓作气拉下内裤,乔振刚笑的残忍,抬起右腿踩在茶几上,对著黑清张开双腿,“来吧,来cao我!”黑清的双眸却渐渐暗了下去,最後,他将视线从散发致命诱惑的男人身上移开,淡淡地说:“你累了,进去睡吧。”乔振刚脸上的笑容更古怪,突然就将双指插入体内,再抽出时,指间体液淋漓,“你不想要?”这时,红莲从卧室走了出来。看到赤身裸体地乔振刚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不是吧,小刚刚,你今天怎麽这麽热情啊?”黑清头也没回,“红莲,这次我不追究。”红莲明白黑清的意思,脸上立马乐开了花,“那我就不客气了。”当著黑清的面,红莲抱住乔振刚,吻上他的唇。而乔振刚没有丝毫愠意的伸手搂住了红莲纤细的腰肢。反正对方是谁,是始人类还是蛇族或是其他什麽,对此刻的他而言都没有关系。拉开乔振刚的腿,毫不怜惜地撞入,红莲回头望著黑清,微笑。黑清冰雕雪琢般美丽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连额头上的小蛇都似睡著一般蜷缩著身子。红莲开始前後移动,乔振刚忘我的大声呻吟,这呻吟与rou体上的痛苦或者快乐无关。身体被厌恶的蛇族享用著,男人的神智却早已沈沦到遥远的过去,那个漆黑的夜晚;他拼了命也想忘记的,却一次又一次灭顶的记忆之中。忘记!一定要忘记!不管用什麽方法,只要可以忘记,就算身体被撕裂也无所谓!男人挺起腰杆,一次又一次,迎合蛇族的冲撞;不够,这些痛还不够,还不够将他麻木……这场乔振刚主动异常的性爱一直持续到深夜,结束後,红莲冲黑清抱怨,“真是得不偿失啊,我那麽卖力的满足小刚刚,腰都快累瘫了,而他却一直在想别的东西。”黑清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