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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让左一寒的大巴冲出护栏。除非他是鬼,还能远程cao控。他好心送我礼物,我还怀疑他,实属不该。可他那晚叫我别相信他,又让我觉得他脱不了干系……我垂头丧气地走出电梯,心想还是把舒皓的事解决了再说。我走到他的房前,还没敲门,就被他拽了进去。他一把关上门,继而贴在墙上喘气。我看着舒皓身穿浴袍的样子。比起阿真的身材,他还是差了点。在看见我手里的衣裤后,他顿时松了口气,说阿真简直是最棒的“吉祥物”,就差上台颁奖了。“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像你这么善变的人。”我怼了他一句,叫他赶紧把衣服换上。他直接开脱。我叫他小心点,别把衣服弄坏了,随即转过身去。他一直抱怨,说他是如何被网上的人约到了这里,如何缠绵了半天,如何被突然冲进来的同伙抓了个现行,又是如何交出现金,只求那人不把他约炮的事捅出去。然后他就被扒光了,还不许他报警。我料他也不敢,越听越来气。他说完后,拍了拍我的肩。我瞧他穿着阿真的衣服,在那儿晃来晃去,顿时有揍他的冲动。然后我就真的揍了……我踹累后,坐在床边抽烟。我叫他先下楼,免得被人撞见,还以为我和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以后别再干这种事了。你还在学医,有点常识行不行?”他各种保证,说这是最后一次,还说他会找个靠谱的伴侣。反正我的话说到位了,没再理他。他朝门口走去,忽然扭头对我说:“你放心,我都有做好安全措施。”说罢,他扔了个套套给我……我抬头盯着他,问他几个意思。“我们分手时你送给我的,这是最好的一个,留给你和阿真吧。”我讽刺他用心良苦,顺势把套套放进了衣袋。“文哥,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我始终觉得阿真很奇怪。”他难得皱了下眉,“这是……作为朋友的提醒。”砰的一声,舒皓走了。过了几分钟,我熄灭烟头,出了房间。刚一出来,瞧见隔壁房间的门缓缓打开,紧接着伸出一只手……那只手冲我做着“快来呀”的动作。我朝身后看了看,走廊里只有我。当我再回过头时,一条腿又伸了出来,不仅穿着黑丝,还踏着恨天高!这双橙色的高跟鞋起码有15cm,看得我脚痛。我敬这美女是条汉子,正要转身离去。忽然,恨天高叫了声“学长”,声音很嗲。我以为耳朵出了问题,于是踱了回去。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美女”居然是……周瑞?他穿着皮短裤,套了件花花绿绿的衬衣,眼神迷离。“你怎么在这儿?”我心想长假才开始呢,这些人动作真快。他突然跳起来,搂过我的脖子说:“学长,你终于来啦!瑞瑞等了你好久。”说罢,她又开始哭。一股酒味扑面而来,差点把我薰吐。我扯着他的手腕,说他认错人了,叫他看清楚我是谁!他一下放开手,就那么瞪着我。我以为他认出我了,没想到他顺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我一愣一愣的……我还没教训他,他就把我拖进了房间。他醉酒后的力气之大。我扯着嗓子开吼,只听见砰的一声,他把门关了。我瞧着满地酒瓶,突然想起他以前提过医美系的某个男神,搞不好还暗恋他。恐怕是在宾馆被男神放了鸽子,他这是借酒撒泼呀!“你醒醒,我是顾文啊!”周瑞作势汹汹地朝我走来,已经彻底醉了,根本不听我在说什么,一下把我推在床上!他想把我推倒,我双手摁着床单。他哭着说什么学长只是玩玩他,根本没对他付出真心。我没让他得逞。他后退一步,把恨天高踩在我的手边。我盯着他比女人还细的腿,瞬间头皮发麻。我还没回过神,他顺势把我压在床上。我揪着被子,好怕好怕。他俯下身,问我为毛不要他。我狂喊:“我有阿真啊!而且……”他瞪着我:“而且什么?”我咽了口唾沫,轻声说:“而且,我们还养了一只兔子。”他听后仰头大笑,继而抓着我的肩膀,吼道:“没事,我们可以养一条狗呀!”话音刚落,他就朝我扑了过来。“啊!救命啊,我的妈呀!”我各种挣脱。每次逃离他的魔爪,他都能把我拉回来。我上衣都被他扯烂了,他的指甲又长,还扎进了我的rou里。我宁愿去和仁心湖的断手比赛自由泳,也不想受这罪。他闹了半天,两眼一翻,倒在了旁边。我从床上滚了下来,浑身都在疼。我试着唤了他一声。他翻了个身,叫我赶快滚,还说他的新欢很快就到。我是没心情听他说梦话了,快速冲下电梯。前台小姐瞧了我一眼。我趁她还没夸我有职业素养前,转身出了宾馆,朝阿真奔去。他从花台上跳了下来,随即扫了我一眼,说:“你怎么才下来?”我把刚才的事说了,还问他舒皓在哪儿,我说我要杀了他!如果不是为了处理他的破事,我也不会差点失身。阿真说舒皓打车走了,然后一直偷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我叫他别幸灾乐祸。他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还说:“真是世事难料,没想到我看见的会是你的裸体。”我提着他衣服后面的连帽,说我只是衣服烂了而已。他瞧了我一眼,又开始笑。最后,他把外套脱下来让我穿。我瞧他整理了下穿在里面的黑衬衫,莫名觉得他很帅,瞬间就不生气了。他说补偿我,请我吃夜宵。我们开车在大学城乱逛,找了几家大排档,都已经打烊。我看了眼表,快6点半了,便叫他直接去吃早饭。他说好,方向盘一转,带我去了传说中早餐界的爱马仕,桃园眷村。店里的气氛很好,人还不多。我点了根油条和烧饼,40大洋没了。阿真叫我多吃点,说账算他头上。我是吃得津津有味,他反倒没什么食欲。“吃货,今天干嘛装稳重?”他淡淡地说:“我吃饱了。”我问他是不是在宾馆门口吹了风,又生病了?他说没有。奇了怪了,我发现他从进店后,就一直注意时间。快到7点的时候,他忽然起身,说要去洗手间。我点了点头,他就走了。熬了一晚上的夜,弄得我肝疼。我擦了擦手,也准备去洗手间。我推门走了进去,发现里面没人。我心想他可能在隔间,继而方便去了。事后,我回到洗手台前洗脸。我正捂着脸,忽然听见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