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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为什么突然出现,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袭击自己,而且那力气根本不是人的。“一股奇怪的味道。”听到声音下楼的月玄站在门口说,“你们两个在干嘛?”子桑指指花心二的脖子,月玄凑过去伸手在子奇脖子上用力按了下,子奇「哎呦」一声尖叫捂着脖子叫疼,还在床上打滚。“还以为是新潮的刺青,原来是新鲜的淤青。”月玄发出啧啧的称奇声,屋内的人却觉得他在幸灾乐祸。子奇痛苦的想锤地,他好奇不要紧,却苦了自己这个病号。手断了不说,现在连脖子都伤了,还要被人虐待,简直没天理啊!月玄又把鼻子凑过去嗅了嗅,嗅完后摸了把鼻子,“很重的怨气,怪不得有股怪味。”在床上打滚的子奇看到远离自己的那张脸,十分后悔没有上去吃下豆腐,现在想去可惜晚了。“怨气?”子桑不太明白这个词。月玄张大嘴打哈欠,懒洋洋的说:“灵魂其实就是人死后的情感、其中包括思想、精神、感情等,因为对人世间的留恋而选择不去投胎。不管生前是什么人,死后都会变得很执着,因为他们还想活下去,当负面情感占据大半的时候就会形成怨念,时间久了这些怨念就会变成一种力量。”他突然跑到门口看看莹和言的位置,发现他们正在看电视,继续说,“比如莹,她对言的爱得不到回复,长时间下去这种情感就会变成恨,所以有个词叫由爱生恨。恨的力量日益积累,甚至改变了她的心性,终于把栖凤山搞的天翻地覆,连他们自己都住不下去了。”花心二听到莹的名字脸上的神情僵了下,他只知道那对兄妹很怪,一个非常纯真,或者说有些呆,一个异常暴躁,而且还有极严重的恋兄情结。至于他们是怎么住到月玄家的他就不清楚了,对他们的身份更是不了解,他唯一了解的就是言很美。月玄补充说,“不管是由爱生出的,还是由恨生出的怨气,对于人来说都过于庞大,随便沾染上的话,轻者生病,重者死亡。”“能赶走她吗?”子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看子奇身上的伤就知道,那个女人对他有恨,不然也不会三番四次跑来杀他。月玄转身离开,并说:“能,不过今天太晚了。这里很安全,明天在想办法抓住她。”“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冯似雪浑身颤抖地坐在椅子上,双手似乎觉得冰冷不停搓着,语无伦次的说,“凌燕死了,是她......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也会死......”吴浩然抓着头发似乎很烦躁,手里的烟还抽个不断,听她唠叨半天终于忍不住喝止她,“够了,你安静一点!我们现在要想办法怎么对付她,而不是在这里等死。”“对付?我们已经对不起她了,你还要对付她?!”冯似雪不敢相信的提高嗓门喊道,这种时候他还要执迷不悟吗?吴浩然把烟蒂摔在茶几上站了起来冲她吼着,“要不然你想怎么办?!我们不杀她,她会杀我们,反正她已经死过一次,不差在死一次!”“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冯似雪慌神了,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他。吴浩然露出森然的笑容,自言自语的说,“既然她是个死人,不如找些和尚道士收拾她,除魔卫道是他们的责任不是吗?”“浩然...”冯似雪拉住他的手苦苦哀求着,“我们去自首吧,和她道歉的话也许她会原谅我们的,她以前那么善良,一定会原谅我们的,不要在伤害她了。”吴浩然甩开她的手,并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还碰翻了茶几,水果、杯子、烟灰缸散落一地,她的嘴角上挂着一丝血。“道歉?你觉得可能吗?”他揪住冯似雪的头发,将她拉近自己,眼神中带着冰冷的杀意和幸灾乐祸的笑意,“杀完人对他说道歉就会得到原谅,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天真,看到你我就烦,再见。”冯似雪觉得全身都痛,吴浩然的话更是让她心痛。结婚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被打,刚要发火看到吴浩然那陌生的表情,她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他,或者说她根本不了解现在的他,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吴浩然非常欣赏她的表情,松开手在她脸上拍了几下,然后大笑着朝门外走。“等等,你去哪儿?”现在已经过了午夜,他这么晚出去万一出事怎么办?冯似雪想去追他,慌手慌脚地爬起来脚上却传来剧痛,自己很不争气的在这时候扭伤了脚,她被迫又跌落回去。吴浩然就像没听到她的呼喊一样得意的狂笑着,摔开门就这样出去了。看着敞开的门,冯似雪心里一片茫然,吴浩然这是什么意思,抛弃自己了?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结婚,这才几年他就像变个人似的,难道我们真的就这样完了?!她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然后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走,扒着门框,她看到吴浩然远去的背影。“浩然,你等等!”任凭她在后面怎么喊,吴浩然也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连头都不回一下,就这样向前走着,来到走廊尽头的窗户前。冯似雪察觉出什么,不顾脚伤向他跑过去,接着吴浩然推开窗户并转身看着奔过来的冯似雪。“不!!”第22章玩笑第9章第9章几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停在公寓楼下。这是一栋二十层的筒子楼,雪白的墙壁上从十三层开始一道笔直的血痕划到七层才停止,楼下还有大滩血迹和一具被白布盖上的尸体。就在今晚,一个男人从十七层跳下,头撞到十三层的墙壁上,然后很戏剧性的贴着楼壁一路下滑,在白色墙壁上留下非常血腥的痕迹,最后掉落到地上当场死亡。景组长掀开白布看看里面的人,身体摔成不自然的姿势,面部却是朝上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又在楼上滑行了一下,身体背部已经磨的血rou模糊,但是吴浩然的脸却没有变形,甚至连半点的擦痕都没有,还带着一种阴森恐怖的笑容,就好像有人故意留着他的脸给他们看一样。又是一条人命!景组长不耐烦地啧了声把白布盖好,被圈在安全线外的百姓们好奇地叽叽喳喳议论着,头还不老实的往白布这边伸,真佩服他们大晚上的听到声音也跑出来围观。他叫人把这群围观的看好一个也不能放进来,并喊来法医把尸体收走,至于楼上的血迹只能叫物业尽快抹去。他抬头看看十七层,窗户还大开着,他带了几个人上楼,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