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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多想你。”孟重光充耳不闻,“……你什么都不知道。”徐行之的胳膊肘已经被别得发了麻,肌rou一鼓一鼓地蹦跳,他另一只手全然派不上用场,只能勉强架在池边,叫自己不至于滑落入水。“孟重光!松手!”孟重光没有说话,只一寸寸用唇爱抚亲吻着他的后颈窝,发出轻细又有规律的唧唧水声。自他入蛮荒以来,孟重光向来听话,偶有超越雷池的言行,无需他如此疾言厉色,孟重光便能处理得进退有度。即使是他把自己锁起来这件事,至少也是商量着来的。……两人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很快,徐行之在心里回答自己,是从自己前去逼问孟重光是否撒谎一事,争执过后的那一吻开始。那个吻为徐行之开启了一段冗长的记忆,也将原本存在于原主与孟重光之间的隔阂融化开来。自从那个吻后,徐行之再没有任何拒绝孟重光的理由。毕竟,在孟重光看来,徐行之接受了他的吻,也就是原谅了自己。徐行之仰天长叹:……cao。他满心都在思索该如何劝说孟重光放开自己,紧张得肌rou都在发颤。在察觉到徐行之若有若无的抵触之后,孟重光身体猛地一僵,原本撩火的手指也渐渐停止了循环往复的转圈和勾弄。他注视着徐行之的后颈,疲惫又伤心地小声道:“师兄,你怕我?这次……你是怕我了吗?”徐行之此人不怕别人恃强行凶,唯独怕人哭,他刚刚硬起一些的心肠被孟重光这一句话便冲得丢盔弃甲,再无力抵抗。他挖空心思想要安慰孟重光:“你……别这样。”“师兄真的太坏了。”孟重光呜咽着,“每次……每一次都这样折磨我。……我会疯的,是你一点一点把我逼疯的。”……“每次”?什么叫“每一次”?徐行之不知他在说些什么,却很能感受到他语气里的惶惑,仿佛是不会水的人眼睁睁看着洪水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仿佛是坠入流沙的人无能为力地下沉。听到他这样绝望的声音,徐行之暴·露在水面之外的后背上,鸡皮疙瘩一层层爬了上来。他的手臂仍被向后别扭地拧着,而且孟重光手指越收越紧,越来越没有轻重。徐行之痛得咬肌直跳,可不知道为什么,胸腔里的一颗软rou也紧缩着剧痛难耐。他的额头抵在池边的浮岩花纹之上,想不通为何自己会因为孟重光几句哭腔,就难捱得恨不得用头撞墙。……徐行之怀疑自己可能被这具身体传染了什么了不得的疫病。孟重光在一通情绪发泄过后,终于辨明了眼前的境况:徐行之的左臂被他以一个近乎不可能的角度扭压着,手腕上聚起一圈乌青,他伏在岸边,痛得浑身发抖。孟重光惊慌地放开手来:“师兄……”徐行之捂住终于得到解放的臂膀,咬牙道:“……别叫我师兄。”……他现在压根儿听不得孟重光叫他师兄。他甚至开始怀疑世界之识把自己塞入这具身体里时并没有把原主的魂魄摘干净,否则何以解释他现在这种恨不得把心脏掏出来的痛感。徐行之只是随口呵斥了一句,孟重光却一下哭了出来,抓住他的手臂不肯松手:“师兄,当初的确是我的错。我不该不放你走,我不该把你绑起来,重光认了,都认——你别不要我,别去找九枝灯,你去了就回不来了……”徐行之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你在说什么?”孟重光抽噎着说不出话来,把柔软的脸颊贴在徐行之后背上摩挲着,一道道guntang的泪痕烧灼着他的后背,引起了徐行之后背皮肤的轻微痉挛。徐行之脑袋里嗡嗡响成一片。——孟重光认错了。但他认的是什么错?他哭得这般伤心,说明对他而言,最愧悔于原主的便是这件事。可是,按照世界之识所说,他该认的是盗窃神器,是弑师栽赃,是背叛师门,无论哪一桩哪一件罪名,都比什么“绑起来不放你走”要来得严重百倍千倍。是孟重光此人认知与常人不同,真的分不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还是……他又一次被世界之识蒙骗了?原本稍稍暧昧旖旎起来的氛围被打破,闹成了现在的局面。想必早早抽身而走的周北南他们压根预料不到会有这般的发展。孟重光似乎心中存有天大的委屈与压力,就这样拥紧徐行之的后背,哭得痛入骨髓。不知是被孟重光的饮泣惹得心慌气短,还是在温泉中泡得久了,熟悉的眩晕感再次一阵阵地向徐行之袭来。徐行之在心底暗骂一声。他以前身体极好,除了五岁时被麦刀意外斩落手掌,重病许久,十三年来连医馆大门往哪儿开都不知道,进了这蛮荒反倒跟个娇小姐似的,隔三差五就得晕一回。徐行之用木手卡住发闷的胸膛,恨不得怒吼出来,或者重重擂上几拳,但是他还是被那种要命的晕眩感夺去了全部的感官。……但是他这回没有闭着眼睛倒进水里去。徐行之的眼睛要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明亮灼烫。“……重光……”有人在他心里念着这个名字,声音熟悉得让徐行之心悸,“……重光,是个好名字,可是起个什么姓好呢。”他眼前影影绰绰浮现出了一卷百家姓,而一只骨rou纤匀的右手饱蘸浓墨,在上头随笔画了个圈。那圈里的字是“孟”。徐行之听到那人反反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重光。孟重光。听起来不错。”渐渐的,那声音仿佛投石入水,激起了层层涟漪,每一层都在呼唤着那人的名字。重光,重光,孟重光。声音有愠怒的,有温情的,有调侃的,有宠溺的,林林总总,不一而足。而且,除了这些之外,徐行之还听到了一个痛苦中带着丝丝欢愉的声调在唤,重光,孟重光。把徐行之压在池边饮泣许久的孟重光慢慢地止住了哭声,他揉一揉自己哭得发红的鼻尖,嗓音微颤,但好在恢复了少许平静之态:“师兄,我知道你还因为我不放你走的事情生气……在你原谅我之前,我,我不会碰你……”徐行之仍用被他的泪水烫得发红的后背对着他,这叫孟重光又无端生出一些恐慌来:“真的,我不碰你。我很累,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觉了,所以我没有力气……”他语无伦次地解释了许久,见徐行之仍然没有要回过身的打算,他紧绷着的肩胛骨终于无望地松弛下来,哗啦啦地涉水往外走去。在他转身的时候,徐行之摇摇晃晃从水里站起。当听到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