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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什么,甚至还用胳膊揽了一下他的肩膀。我真想不出会有人对乔易夏做这个动作,原来他俩已经这么熟了?在我回到教室后不一会儿,崔放也走进来了,他把门关上,到讲台上拿起黑板擦拍了两下讲台桌。由于他是班长,大家都以为他有什么任务要布置,刚刚嘈杂的谈话声一下子安静不少,大家都抬头看他。可谁知他却不是要说公事的,拿手抓抓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最后一节自习课,给大家找了个同学当模特,大家都没意见吧。”教室里先是一阵面面相觑,随后一下子炸开了锅:“谁啊谁啊?”要知道在八中,真人模特可不好找,八中的学生普遍羞涩,谁也不想接受一整个班的目光洗礼。何况都是穷学生,做模特不但是免费的,还得白白搭上一节自习课。“领进来你们就知道了,很适合做模特。”他说完这句话,似乎是有些着急地走下讲台,把前门拉开,朝着门口招招手,语气很温柔:“进来吧。”谁都没想到,进来的居然是乔易夏,那个在诺贝尔班、成绩很好的、平时看起来冷若冰霜的乔易夏。乔易夏在我们级部很出名,不只因为长相和气质,还因为他的英语成绩几乎次次都是级部第一,从高一到现在,他的名字在英语老师嘴里出现过不下50次。女生们都开始兴奋地交头接耳,有几个平时比较活跃的甚至对崔放喊:“班长,你太牛了!”我也觉得崔放能请来乔易夏做模特挺牛的,毕竟从表情上看,乔易夏似乎并不很放得开。崔放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安静,笑道:“好不容易请来的,你们别给他吓跑了。”又转过头去对乔易夏说:“你随便站就行,怎么舒服怎么来。”全班都开始手忙脚乱地拿出画板和铅笔。开始画的时候,我发现乔易夏似乎有些过度紧张,他身子站得挺直,两只手在胸前握得很紧,眼睛看似是盯着前面的地面,过于快速的眨动还是暴露了他的不知所措。也是,全班四五十人的眼神一起招呼过来,心理素质一般般的人根本受不住。只是这样的话,他站得别扭,我们画起来也不会很舒服。崔放站起来,拉他走到窗户旁边:“你坐窗台上吧,不用面对我们。”学校分给我们做画室的这间教室和其他教室布局不太一样,窗户更大,采光也更好,窗台宽宽的,足够坐下一个人。他坐下之后,我又想起什么,跑回隔壁弯腰在桌洞里翻找了一通,扒拉出一本。“乔易夏,给你本书看,接着。”走到离他不远,我把书抛给他。他抬手接住了,翻了翻,抬头和我说谢谢。这样就好多了,姿势不僵了,眼神也不躲闪了,模特和画画的人都舒服一些。落笔之前,我大概构思了一下,觉得乔易夏应该很好画。画人物最重要的是抓神韵,而乔易夏身上那种清冷的气质其实是非常突出的。如果把线条和光影处理好,再通过一些细节表现出他这种独特的气质……我脑子里呈现出一幅成品,觉得效果应该还不错。开始画整体轮廓的时候,我还算是心无旁骛。等到描摹脸上的细节时,我又心猿意马起来,想着边岩喜欢乔易夏,应该是从喜欢这张脸开始的吧,毕竟他一向只喜欢好看的东西。我笔下不停,心里却偷偷叹了口气:唉,乔易夏这张脸是很好看啊,就算让我回炉重造一次,也不一定能精致成这样。而且成绩上也能和边岩匹敌,哪像我啊……如果我是边岩,大概也会选择喜欢乔易夏吧。离放学还有几分钟,教室里的谈话声渐起,看来大家都画得差不多了。崔放走到乔易夏身边,低下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乔易夏点点头,从窗台跳了下来。“卢沛,”他走过来,手里拿着那本,“能把这书借我看完吗?”我正完善细节,听他这么说,抬头笑道:“可以啊,拿走吧。”他和我道了谢,转身走了出去,崔放跟着他后面,也一起出了教室。等了几分钟,教室里的人陆续走光,我走出教室,往最东边的诺贝尔班看了一眼,边岩仍没出来,可能正有什么事情,就顺便去了趟卫生间。回到教室的时候,边岩正站在我的画板前,微微俯身看我的画。我甩着手上的水:“下课了?”“刚下。”他没抬头,还是盯着画板看得很认真。我猛然想起那上面是刚刚画的乔易夏,见他看得目不转睛,突然从心底涌上一股酸涩感,我干巴巴地开口解释:“乔易夏刚刚来给我们班当模特了。”“哦……”他丝毫不打算在我面前掩饰目光,仍盯着那幅画轻轻说,“你画得很好啊,神韵、气质,都很贴合。”我差点一赌气要说出“你喜欢那送你好了”,但话到嘴边又强自吞了下去:真送给他了那还了得?看不见人的时候还能看画,而且还是我画的,那我得多憋屈啊。第21章画画2开学两个多月,我逐渐发现我同桌方婧的一个过人之处:没谈过恋爱,但是说起爱情理论来却是一套一套。而且她的灵感来得快如闪电、神不知鬼不觉,常常上一秒还在和数学题死磕,下一秒就突然冒出一句“爱情箴言”。由于这周不休周末,因此就算是周五晚上,班里也还是有二十几个人留下上晚自习,我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做题,正和一道数学证明题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我同桌突然拿胳膊肘碰了我两下,小声叫我:“哎,卢沛。”我以为她要和我讨论题目,随口问到:“怎么了?”“你知道一个人为什么会喜欢另一个人吗?”“……”我已经习惯了她这种神神叨叨的说话方式,不走心地问了句:“为什么?”她拿笔抵着下巴颏,目光幽幽道:“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要么是因为那个人和他很像,要么是因为那个人和他很不像。”我敷衍地点头:“……有道理。”“人啊,很容易爱上和自己不同的人。”她手里的笔在半空中重重点了两下,似乎对自己的新理论颇为满意:“你看啊……这就是为什么书生总会爱上大字不识一个的女妖精,而花花公子却往往栽在灰姑娘身上啊!不行,我得赶紧记下来。”她发表完这番言论,低头从桌洞里翻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本子——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