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狗血的男A女B(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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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兜兜转转,最后你还是来了S市,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你一直好奇老奶奶要给你提供什么工作。 到了目的地,你却全然忘了这件事,被院子里的豪华泳池吸引。 老奶奶笑眯眯地喊你下车:“小秋,对以后的工作环境还满意吗?” 你点点头,好奇地问:“不过……您说的只要能吃苦就行的工作是什么呢?” 老奶奶轻声细语地解释:“我有一个孙子,叫鹤川,跟你差不多大。他爸爸mama在他很小的时候因为事故意外去世。鹤川是我唯一的孙子,我这心里呀总放心不下他,就想找个人在生活上照顾照顾他。” “不过我这个孙子吧……”老奶奶领着你走进别墅,一边说,“欸,脾气确实有些怪,一般人还真招架不了他。” 老奶奶话音刚落,乌云密布的天空响起一声闷雷,大雨骤降。 “奶奶,那您的孙子现在在家吗?” 外面的雨落得更大,应景似的,急促的雷声一阵比一阵响,简直像劈头盖脸地砸在你身上,老奶奶后来应了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听清。 雷声好不容易停下,你还想问些关于薪资待遇之类的问题,二楼的门“砰”地一声被甩开了。 “滚出去!白痴!” 有人在上面发火,听声音是个很年轻的男孩子。 陪在老奶奶身侧的管家连忙上楼,进了那个大敞着的房间,仔细阖上门,小声安抚着那位正在气头上的年轻男孩,你捏着行李箱的手指有些僵硬,心里更是发怵。 想必这个怒斥别人“白痴”的年轻男孩就是老奶奶的孙子陈鹤川。 管家到底是管家,过了一会儿,你听见房间里的陈鹤川说:“让她出去,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一个瘦高个的女人推了门出来,鼻子和眼睛红红的,缩着肩膀,一看就是刚被人教训哭的模样。 陈鹤川放下画笔,窗外的花团被大雨砸得纷纷掉落,劈里啪啦的声音毫无美感,顿时失了继续作画的心思,烦躁地拧着眉。 当他收起画板时,本以为已经走掉的管家去而复返,还带回一个表情局促的少女。 方才他开了窗透气,冷风簌簌地吹进来,那长得白白净净的少女向他走来,孤零零地淹没在冷风中,和他对视时,表情很茫然,被他一瞪,湿漉漉的眼睛立马慌乱地垂下,单薄的身体还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哆嗦。 陈鹤川平静地移开目光,表情是一副死相的冷漠:“她是谁?” 管家有些尴尬地笑:“少爷,她是新来的保姆。” 陈鹤川不爱和陌生人说话,已经到了惜字如金的地步,一说,那嘴就跟淬了毒、扎了针似的,旁人都在背地里说他是个很麻烦又脾气臭的公子哥。 陈公子冷着脸问:“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小土妞,不会是个童工吧?” 你有些急:“不是的,我已经满十八岁了!” 管家瞪了你一眼,那眼神要吃人似的:没人问你话! 陈鹤川看着你皱紧的眉心,方才他问话时,你的表情又惊又愣,鼻子被冷风吹得粉红,看着又笨又呆。 若是旁人,只会瞧见少女的干净清纯,但偏偏陈公子脑袋里没有这种东西。 “带她去换件衣服。”陈鹤川嫌弃地看着你冻得直打哆嗦的模样,“还有,少在我面前晃。” 说到被陈公子赶出房间的你,那是一脸老实和软弱,大气不敢出。 管家说了,这层楼四个房间,刚刚进去的是少爷的画室,旁边阳光最充裕的是花房,书房和房间在对面,这四个房间哪个都不能随意进去。 “进去了会怎么样?”你问。 “会被骂哭。”管家说,“十分钟之前,少爷的美术老师刚刚跟我提出辞职。” 你想起方才那位哭得眼睛红彤彤的女人,脸色古怪起来,开始犹豫自己到底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也大抵了解奶奶口中说的“吃苦”是什么意思。 可是当管家交代保姆的注意事项和薪资待遇时,你又充满了斗志,只要有钱,你什么苦都能吃。 管家带你换了套干净的衣服,黑白配色的裙子,旁边还有洁白的长筒袜和小皮鞋。 你觉得说不出的别扭,这看起来也不像什么正经的工作服呀,方才进别墅的时候,你明明看见了,没有女孩子这样穿的。 但你照照镜子,又觉得自己穿这裙子还挺可爱,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 别墅的佣人很多,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陈鹤川在这一方小天地里过着皇帝一般的奢侈生活,不过和你同龄的女孩只有一个在厨房帮忙的小女孩莉莉,你从她口中得知了不少关于陈鹤川的事。 那天你第一次见陈鹤川,只觉得怎么会有alpha长得这么漂亮,就跟那玻璃花房里的花一般,即使天空再阴郁,鲜艳的花在恒温的玻璃房里依旧肆无忌惮地绽放着。 你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男孩会在腕上戴手链,你们那的男孩也有皮肤很白的,但没有人像他那样白得像瓷器一样,捏着画笔的手掌和指尖却透着淡淡的粉色。 只可惜陈鹤川一开口,那嘴巴跟下刀子似的,谁也瞧不上眼,眼神里分明是纯粹的恶意,真冷。 莉莉说陈鹤川今年上高二,十七岁,一年前顺利觉醒为alpha,因为家里有钱有势到了一定程度,旁人都叫他陈公子,没人敢惹他。 她神神秘秘地说:“少爷还没觉醒成alpha之前,有个外面的小瘪三以为他是omega,结果被少爷揍断了两根肋骨。” “后来呢?” “那小瘪三后来跳楼了,在市中心,你说吓不吓人。” 你倒茶的手一抖:“……这人自己作死,能怪谁呀。” “你能这样想就好喽,我只是提醒你,少爷真的发起火来很可怕的。哦,之前他们学校还有个好学生骂陈少爷,结果被退学了,据说现在不知道在哪个菜市场卖鱼呢,那个右腿,现在还瘸着,根本没人敢治……” 你使劲嚼了嚼嘴里的面包,松松软软的,味道不怎么尝得出来,因为你有点害怕。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不就是陈鹤川,此人美丽得像花,实质却是漂亮的垃圾。 倒霉的是,为了钱,你不得不承担起垃圾回收站的重担。 第二天你早早地便起床,周六,你上岗的第一天,陈少爷不用上学,日上三竿了也没起。 许是做了一夜被老虎追的噩梦,早上起来的时候你的肌rou和骨头酸软得不行。 负责给陈鹤川做饭的路阿姨请了一周假,你上岗的第一件事就是负责给陈鹤川做饭。 早饭你特意煎了一个心形的蛋,将面包烤得又香又软,可是陈公子压根没起床,那些东西最后都进了莉莉和你的肚子。 中午的时候你的脸更白了一些,睡眠不足对你的影响很明显,头疼得实在厉害。 更糟糕的是,你发现陈鹤川吃的那些东西,有些甚至连食材你都不认识,更别说烹饪了,幸亏有莉莉帮你处理食材,不然你上岗第一天就死定了。 陈鹤川睡眼朦胧地下楼时,完全将在厨房里忙碌的你当成了一团空气。 你忐忑不安地看着陈鹤川尝了一口那一条抵你一个月工资的鱼,他的眉毛烦躁地皱起:“为什么煮得这么老?” “对不起啊少爷,这种鱼我以前没见过,不太会烧……”你尽量语气真诚地道歉。 陈鹤川看着呆里呆气的你,放下勺子,冷声道:“重做。” 这位陈公子的难伺候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按照他的要求花样地炖着那天价的鱼,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趟,最后陈鹤川又说,他不想吃鱼了,要你做别的汤。 晚上的时候你做的菜他更是一口也没吃,直接叫你去开车两个小时之远的地方取外卖,还硬性要求回来东西必须要热乎乎的。 涨工资、赚大钱、找jiejie、买大房子,你完全是靠着这些念想坚持下来。 不管陈鹤川怎么对你摆臭脸,你都一脸殷勤地对待他。 等你来回四个小时取到饭,已经是晚上九点,都到了吃夜宵的时间。 陈鹤川正在游戏房里打电动,房间里还传来一个年轻男孩的声音,笑声爽朗。 “鹤川哥,怎么又是你赢啊,不玩了不玩了。” 在陈鹤川出来之前,你偷偷地把外卖拿去加热,装好漂亮的盘,还认真地把鱼刺挑了出来。 就这样,才勉勉强强得了陈鹤川平静的一眼。 这位年轻的男孩也是一个alpha,娃娃脸,陈鹤川叫他林谦,你打眼瞧了瞧,觉得这男孩有些眼熟,又记不得在哪里见过他。 林谦从游戏房里出来,看见有个俏生生的少女在那挑鱼刺,表情十分认真,忍不住笑了笑,上前一步:“你是谁?之前怎么没在家里见过你。” 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你感觉有些奇怪,这是你第二次在别人身上闻到香气了,他们alpha都喜欢用香水吗? “怎么不说话?” 陈鹤川坐下来吃饭时,你偷偷和林谦说:“他是我老板。” 林谦低头看着你红红的嘴巴,眼神有些闪烁:“鹤川哥很难伺候吧……要不要你来我家,我付你薪水,你陪我玩。” 你感觉到背后有一道刺挠的视线,回头一看,陈鹤川吃了一口鱼rou,带着冷意的眼神划过你的脸,慢慢地咀嚼着。 “不,不了。”你连忙摆手,“我在陈家待得挺好的。” “陈少爷对我特别好,真的。” 林谦狐疑地看了一眼陈鹤川,被盯着的人不动声色,表情根本看不出什么,林谦表情古怪地看着你:“见了鬼了。” 他走的时候还有些依依不舍,跟陈鹤川说“鹤川哥,我走了”,转头却拉住你的手跑到外面。 “小秋,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呗。” 林谦身上的香气更浓了,你下意识地回头望去,陈鹤川正坐在沙发上看书,没有看你,不知怎的,你松了一口气,朝林谦点点头。 林谦离开之后,你闷头回去,在心里想些事情。 怎样才能拉近和雇主的距离呢?陈鹤川看起来对你很不耐烦,你怀疑自己干不了多久就会被解雇的。 陈鹤川用完迟来的晚饭之后,你仔细地收拾了餐桌。 等你再回头看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沙发上睡着了,右手滑落在沙发边缘,翻了一半的书掉在地上。 即使是睡着,陈鹤川的眉毛也紧紧地皱着,一副随时要发火的样子,但还是很漂亮,鼻梁很高,睫毛也很长。 你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自己承担着照顾陈鹤川的职责,连忙去拿了毯子盖在陈鹤川的身上。 陈公子其实睡得很浅,有人稍稍一碰他就醒了,你愣愣地和陈鹤川对视,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陈鹤川一醒来就看见他那个小保姆木木地看着他,嘴唇吃惊地张大,脸很白,带着软乎乎的婴儿肥,眼睛里水光潋滟。 看起来好骗极了。 “让开。”陈鹤川表情凶恶地看着你。 然而美丽的人发起脾气来也是赏心悦目的,你空空的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明明应该叫少爷的,却下意识地喊了句:“鹤川哥。” 这声鹤川哥喊得轻飘飘又软绵绵的,如同羽毛搔过耳蜗。 陈鹤川的眼神逐渐变得冷淡,充满着审视,他推开了你:“你不许喊我。” 鼻尖掠过一阵淡淡的花香,清新淡雅的味道,你被这气味晃得愣了愣,陈鹤川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手里捏着那本沾了灰尘的书。 他居高临下地看了你一眼,转身离开了。 而那股奇怪的香气转瞬即逝,消失得十分快,仿佛只是幻觉。 前期画风好纯爱哦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