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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莫离在承之拜入师傅门下之前,莫离一直是最小的那一个,不管是资历还是年龄。说起来,他们五个师兄弟,都并非大族后裔,大师兄身份不明,二师兄乃散修一个,三师兄出自一座无人问津的小仙山,自己……则是不知道打哪里蹦出来的。只是隐约知道自己是个神族。就连承之,都是尹月捡回来的。而根据月水花镜显示,承之大概是来自,传说中的枫之谷。当然,这并不在他多心的范围。刚入通灵殿的时候,他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老练”,抽风似的把老练和风流画上了等号。可是有些羞人的话一讲出口,连自己都会经不住脸红。他还记得自己被三师兄撞破“假风流”的那一次,几个仙娥在开玩笑,其中一个掀开另一个的衣服领子,假意偷看,结果就那么一个动作,让偶然路过的他脸红了个透。三师兄素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调笑:“原来四师弟那么纯情?”那是他神生的污点!人一但习惯一件事,改掉是很难的。就比如莫离想要戒掉自己的“假风流”。也正因如此,他初次遇到滕子亭的时候没忍住……“调戏”了一番。那人……呃不,那男妖,美丽的令神窒息,那双眼,只要多盯上几息,就会让人意乱情迷。“咦,神界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一号美人?让我忍不住心生调戏之意……”几句话一说,不好意思的反而是自己。美人也不恼,只是平静地笑笑:“那还真是抱歉了,在下乃妖族三太子滕子亭,并非阁下口中所谓的……美人。”莫离尴尬不已,却依旧死鸭子嘴硬的扮演着风流的角色:“美人是不分性别的,我知道你是男的,却还是很想夸你一夸。”这句话说的……呕……连他自己都快信了。对面人轻笑着离去,到后来,莫离才知道,真正相信了那句话的人,是自己。滕子亭来神界的次数并不多,想来也就那么几次,却让莫离每次都遇得到他。莫离有些荡漾的想着,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缘分了吧。被滕子亭长相激发起的兴趣,愈来愈浓烈,某些东西愈来愈深沉,最后发酵,升华……直到那一日,他在花园中一个转角,看到了姿势亲密的滕子亭和安歌——那个经常崴脚的姑娘,一脸羞红的靠在滕子亭怀里,更何况,他还观察到了安歌崴脚的全过程。“这……我记得不错的话,那人是妖族三太子吧?”旁边的三师兄道。“你没记错,而且……那个可恶的女人竟然是安歌!”即使安歌是尹月带上神界的,他还是很想揍她,怎么办?要说先来后到,明明是他先来,安歌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凭什么比他先接近那个人……嗯?为什么要接近滕子亭?“四师弟,你怕不是喜欢那个妖族三太子吧?”三师兄语气平淡,没有波澜,说出的话却让莫离身子颤了两颤。“三师兄你……”“我也不瞎,看你的表情,再想想你说的话……平日里虽然看安歌有诸多不满,但并不至于生气……今日,唯一可以解释的意外因素,大概就是滕子亭吧。”“……三师兄好敏锐。”莫离苦笑,“之前无感,现在想来,怕真是如此了吧。”安歌在那人怀里一靠,让他知道了自己那么久以来,看到滕子亭而雀跃的心情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为什么会喜欢滕子亭呢?难道是……看脸?传言道,妖,邪魅也。不论男女都擅长魅惑之术,稍不留神,就会失去性命。这对于现在的莫离来说,显然有些夸张,但也差不了多少了。然后……又一次,他在滕子亭面前极力飙演技,学着安歌的样子崴了一下,结果……滕子亭眼睁睁的看着他,摔了个狗啃屎。那画面,简直不要太尴尬。以至于现在,单独和滕子亭相处的他还有有些忐忑,就怕滕子亭的发语词是“那次你摔倒……”。第一次来妖族的莫离自然找不到路,所以就一路跟在滕子亭的身后,回忆着自己做过的蠢事,空气在那段时间有些沉寂。“莫离神君对于住处有什么要求吗?”滕子亭突然停在一方院落前,转身对莫离笑道。莫离难得有机会和滕子亭那么心平气和的对话,他一晃神,语气有些支吾:“嗯?啊……我随便啦,什么样都可以。”过了一会,他又添上一句,“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住在我家师弟的附近吗?”“那怕是不行。”滕子亭回答的很干脆,“尹天帝和承之神君是什么关系,想必不需要你我再赘述。”能有什么关系?莫离撇撇嘴。说白了,虽然他很看好尹月,也觉得他很有前途,但前途是前途,现在是现在。事实就是,自家小师弟还没有被尹月那个老流氓给攻下来。这样的两个人,怕是也没那么忌讳自己吧?“我只是宿在他们附近,也不可以?”莫离奇怪的紧,且先不说他们分别时各自走向的方位,就说永照宫那么大的地方,难道挑不出离得很近的几处院子?还是说在尹月的影响下,承之自然和他宿一起,尹月的妹子尹澜也要在附近,尹澜在那边,安歌自然也要在……如此,只有没有“后台”的自己,被单独领到了一个破烂柴房,然后凄凄惨惨戚戚。“这几日,就委屈莫离神君宿在魁星阁了。”莫离盯着眼前壮观的宫殿,又看看上面的牌匾……的确是魁星阁,是哪里出错了么?哪里奇怪他没怎么在意,无非就是豪华的惊人。而在这里住了好几日他才知道,滕子亭的寝殿,就在隔壁……第19章没辙“五师弟,你说……我到时候要做什么样的满汉全席才好?”四师兄拿不定主意,在膳房里唉声叹气着。最近,滕子亭的一些举动让他很不知所措。比如,见到了他会微笑,再热络的打个招呼……以前可没这种待遇,大概是因为自己要负责他的寿宴吧。又比如,经常出现在膳房,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再多谈论几句闲话……大概是,想要监督自己的进度吧。再比如,把自己的住处安排在他寝殿的隔壁……大概是,怕自己临阵脱逃,他白费一番苦心吧。……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面对滕子亭的时候,是该一本正经的说着正事,还是像以前一个,下一番功夫“调戏”他一番。原本预计是过来见习并且还能搭把手的姜承,翘着腿坐在桌边吃橘子:“啊……这种事嘛,你问了我还不如不问。要不,你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