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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市中心的一个老区。这是S市比较神奇的一个小区,它位于S市闹区里的黄金地点,这些早应该被拆迁改建的房子,依旧完好无损地存在在一片高楼大厦中间。原因是这里还生活着不少退休的老干部,政府也不敢动他们的房子。可惜小巷路窄,出租车开不进去。何之洲先下车撑伞,然后给沈熹打开车门。路面到处是积水,沈熹一脚踩下去,刚好踩到一个小坑,鞋子进水了。她哎呀地叫了一声,差点摔倒,幸好何之洲及时拽回了她。哎哎哎,这算是患难小情侣吗?她离家会情郎,特意臭美地穿上高跟鞋。只是现在,路面积水那么深,她怎么穿着高跟鞋走过去?何之洲似乎比她先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多给司机五十块钱,让司机帮忙拿行李,然后蹲□,转过头对她说:“上来。”他要背她。沈熹撑着伞,小心翼翼趴上何之洲的后背。她一只手拿伞,一只手抓着何之洲的肩膀,轻松地开口说:“终于轮到你背我了。”何之洲笑了两声:“真没想到是这样一个鬼天气。”“是啊是啊。”沈熹想想今天会情郎会得那么狼狈,趴在何之洲肩头咯咯笑起来。这一路真心不容易,吹风雨打。现在何之洲还要背着她,淌过一个又一个水坑。那么大的雨,他和她的衣服都被湿透,布料冰凉凉的贴着肌肤让人十分难受,她趴在何之洲后背打了一个喷嚏,心里却热热得的仿佛注入一道暖流。它反复激荡,它嚣张流窜,它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地吵闹着,然后明明白白告诉她,此时此刻背她过水的男人,一定会成为她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累~~卖萌的力气都木有了~~所以就不卖萌了~正好也可以知道不卖萌会有多少留言~这才是大珠真实的水平~~呜呜呜~明天起来看结果~晚安~~第55章何之洲背着她走过一盏又一盏路灯,乳黄色的灯光被漫天漫地的雨幕冲刷成浅浅的灰白色,像是包裹了一层又一层虚虚笼笼的纱布;小巷口进来大概还有两百多米路,路旁一幢幢老房子前面都带着一个院子,铁艺栅栏围成的老院子都种着好多蔷薇,一团团在夜里分不清颜色,但自有冷冽的花香伴风而来。花瓣被暴雨打落,零落成泥。沈熹被何之洲背得很舒服,亲昵地凑过头在何之洲耳旁吻了吻,给他一个奖励之吻。呵呵。何之洲嘴角上翘,发出一道短促的笑声。真没想到这样波折多难的夜晚,也能瞎折腾出别样的情味。谈恋爱谈傻了吗?头顶雷声继续轰鸣,闪电一道道从天际划过,一瞬间照亮了整个天空,沈熹怕这样的雷雨,闭上眼睛把脸埋在何之洲的后背,一动不动地等着雷电过去。何之洲感觉后背痒,因为沈熹那一颤一颤的长睫毛,像是两把细细软软的毛刷子,刷出了一份炽热的臆想。他压了压刚刚冒出来的心思,面色平静背着沈熹走进一幢院子的大铁门,来到楼道口。顺利到达,沈熹还没有下来的意识,他就继续背着。同时,后面紧跟着司机大叔也扛着行李箱走过来。这五十块真不好赚啊,一路冒着大雨不说,还要看前面这对小情侣秀恩爱。他就没见过那么爱秀的情侣,不管天气地点,堪比他年轻时候的自己。司机大叔已经放下箱子,沈熹还在何之洲后背没有被“卸货”。她舍不得下来了,何之洲也不催她,就一直背着她,要付钱给司机也没放她下来。何之洲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皮夹递给她。沈熹接过何之洲递上来的皮夹,从里面抽出一张一百给司机大叔:“谢谢叔叔,不用找了。”何之洲轻笑出声。司机大叔抓抓头:“小姑娘,一共两百七十呢,我可是从顾平开过来的。”好吧,又一次充大款被打脸了!沈熹躲在何之洲后背不好意思起来,然后又递了两张一百块给司机。何之洲的钱,她一点也不心疼的。司机大叔满意离去,何之洲嘴角轻扯,扯出一个小玩笑:“我的女朋友可真大方。”“那是当然。”沈熹双手抱着何之洲脖子,规划了一番自己以后“花老公钱”的幸福生活,“我以后每次出门都要给小费,你可不能拦着我。”何之洲不置可否地笑起来,笑容在楼道灯光里衬得十分好看,他轻轻落落感慨一句:“真是一个有钱人啊。”“对啊。”沈熹像是一只刚学会赖皮的小狗,她抓抓何之洲的后背说,“因为我以后可是有钱人的太太,富太太你知道么?她们出门都是给小费的,不然没格调。”何之洲失笑摇摇头,他还真没见过那种富太太。不过要让沈熹成为那种富太太,他压力是不是有点大?有些事,还真是甜蜜的负担呵。老公寓没有电梯。要走楼梯了,沈熹要从何之洲后背下来。虽然依依不舍,但如果何之洲还背着她,行李怎么办呢?“行李箱有几公斤?”何之洲问她了。沈熹:“大概二十公斤吧。”何之洲“嗯”了一声,说了一句:“抓紧。”然后一只手背她,一只手直接拎着行李箱上楼了。嗷呜……她的男人怎么可以那么厉害呢!沈熹“哇哇”地小声叫着,甜蜜又心疼地抓着何之洲后背,直至何之洲一口气走到三楼,才把她“卸货”。她红着脸赞扬何之洲:“何大哥,你真棒。”“哦。“何之洲掏出钥匙开门,这个世上没有不想在女朋友面前表现的男朋友。他手腕都红了,神色却非常云淡风轻,根本不当一回事:“很棒么?那是因为你太轻了吧。”沈熹笑啊笑:“对对对,我是太轻了。”何之洲开了门,沈熹立在玄关口,倒是局促起来。她鞋子都湿掉了,走一步就是一个水印,公寓外面看着陈旧,但装修十分精致,客厅还铺了藏青色的地毯。她问何之洲:“何大哥,还有拖鞋么?”何之洲立在鞋柜前,一双多余的拖鞋也没有。沈熹来得太急,他什么都没准备,包括女式拖鞋和小房间的床单被套。他前几天还提醒自己,公司回来的路上要到商场买套新的四件套,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