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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二流人物,真可惜了那颗聪明头脑。”得知苗素报复蓝奉蝶的原因,又多出一点同仇敌忾,骂蓝奉蝶四处骗情,活该有此报应。赵霁见缝插针道:“商荣也很讨厌蓝奉蝶,可偏生遇到一件尴尬事。”“何事?”“……他怀疑……怀疑蓝奉蝶是他爹……”见商怡敏蛾眉竖立,忙解释:“这都是九老洞那幅壁刻惹的祸,他认出舞剑图上的男人是蓝奉蝶,知道您曾喜欢过这人,才会有那种猜测。”商怡敏抖颤数息,挥袖喝斥:“你去叫他别瞎想,姓蓝的怎么可能是他父亲!”否定并不能使赵霁信服,反被他当成了欲盖弥彰,心想:“商太师叔若果真趁蓝奉蝶无知无觉时和他行了夫妻之实,必定羞于承认,我也不能质疑她,得委婉点套话。”于是小心询问:“那我师父到底是谁的儿子呢?”商怡敏警惕正浓,一眼戳破他的狗胆。“你出去一趟嘴巴更滑了,什么话都敢拿出来说。”赵霁乌龟遇险,立马缩头,赔笑道:“弟子是替师父着急,看他成天胡思乱想,弟子心里怪难受的。”商怡敏颜色肃杀,逼视的目光触物成冰,吓得赵霁脑袋不住耷拉下去,挨过严冬般的静默,不怒自威的声音拨动了他的神经。“以后商荣再疑心此事,你就提醒他,除非我亲口说明,其他任何人的话都不可信。”商怡敏的强硬回避疑点多多,赵霁千思万想,到家还在揣摩,走进篱笆门,院内已摆好饭桌,上面放着黄澄澄的香葱炒鸡蛋、红艳艳的干烧火腿rou、青幽幽的炝炒苕尖、白嫩嫩的鸡汤豆花,四菜一汤,精致悦目。“吃饭啦。”商荣正端着竹饭蒸走出厨房,见他回来便招呼他坐下。赵霁和他生活五年多,三餐饮食基本自力更生,商荣偶尔掌勺,也拿大杂烩一锅炖这种置办猪食的方法敷衍他,几曾似这般闲情逸致地正经做过饭?赵霁受惯使唤,忽然吃上现成的,心里很不踏实,问商荣是不是碰上了好事。“吃完饭再跟你说。”商荣卖个关子,饭后接着吊胃口,收拾完厨房,拿木盆装了换洗衣衫,叫他一块儿去泡温泉。赵霁猜他不是在外面捡着金子,就是即将做成一笔大买卖,打算趁机说服他花钱雇两个花农帮工,省得成天压榨自己。他哪儿知道商荣是在为一件麻烦事做铺垫,这件事他憋了很久,回山安定下来才好开口,这一说就逼得月老假戏真做,将红线上的活扣打成了死结。赵霁听了他的话,心头起火,口中生烟,双手齐拍打出三尺高的水花。“你居然答应和陶三春订婚!是不是教人灌了**药啦!?”商荣算到他会跳脚,忙交出积攒一个月的耐性好言开导:“我也没办法呀,蓝奉蝶说我不答应这门婚事他就一辈子囚禁你,我是为了救你才勉强同意的。”这理由完全行不通,赵霁即刻撒泼:“那在苗疆时你怎不说?我要早知道,情愿让蓝奉蝶杀了我!”商荣忙说:“你不要急,我知道你会反对,所以当时就跟陶家谈好了条件,保你能称心。”“什么条件?”“陶姑娘说让你跟我一块儿去他们家,她收你做偏房,往后你还跟我同吃同睡,和现在没啥区别。”赵霁脑子像黄河改道一泻千里,他这个师父精明时太精明,单纯起来又纯然是个白痴,要不是和他共处多年,真要以为他在装傻气人。“你知道偏房是什么?就敢替我做主答应!”“就是妾嘛,你不是认为三妻四妾很正常么?男女换个过子就不愿意啦?要不你去跟陶家人说你做正室,他们同意的话我没意见。”“你混蛋!”赵霁面红耳赤连蹦带跳,活像摔破头也跃不进龙门的红鲤鱼,揪住发根乱嚷:“这些没脑子的话你都是怎么想出来的,我知道你就是存心气死我!不管,我要去死,我要去死!”小无赖气急败坏抱着脑袋往石头上砸,商荣听到两下货真价实的撞击声,赶忙拽住这冤家。“你别乱来,婚期还早着呢,大不了我们另想办法!”“你都答应了,太师父又跟那边立过保证,还能有什么办法?”“这会儿想不出来,不代表永远没辙,总之你先冷静。”商荣提防赵霁寻死觅活,将他的脑袋紧紧搂在胸前,赵霁使完性子,越想越气,越气越急,生怕陶家明天就派花轿来抢人,等不及要把生米做成熟饭,再一粒不剩全部吃光,是以又做了跳墙狗,临时想出一条“诡计”。“你差点把人家气死,必须补偿我,不然我不依!”他撒着娇讨价还价,麻利地把小师父按到了池边。商荣本生对他怀有歉疚,料想以他的性子不占回点便宜不甘心,大方妥协道:“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只要别太过分,我都答应。”“那现在就来陪我玩那假凤虚凰的游戏。”赵霁使劲吮了吮他的嘴唇,虽说眼下气氛不太合适,却也顾不得许多了。商荣在神冶门听他提过这事,当时就曾表示同意,比起其他预想的条件,这个显然容易多了,爽快地点一点头:“行,不过得按上次说好的,我做凤,你做凰。”赵霁藏住jian笑,也把头重重一点。商荣心里略感慌张,故作镇定问:“那该怎么做?你知道么?”“知道,就是把我这话儿插到你这里边去。”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被手指触碰,商荣本能地推了他一把,惊讶和水珠一道爬满面颊。“真的夫妻也是这么做的?”“对啊。”“那女人也有鸡、巴?”“有啊。”“你看到过?”“小时候看过家里的丫鬟。”商荣脑袋成了蜂巢,耳朵里全是嗡鸣,直觉告诉他情况异常,由于从来没有相关目击,这异常的反应只能转化成迷惑,惊问:“我听人说女人都是蹲着撒尿的,如果她们和我们一样有这话儿,为什么不站着撒尿?”赵霁从容胡诌:“女人家要遮羞嘛,站着撒尿被人偷看怎么办?蹲着还能用衣衫遮一遮。”“可鸟兽里边只有雄的一方带把啊。”“人乃万物之灵,当然与动物不同。”“你小子在耍我吧,欺负我没见识就信口乱说!”“我再坏也编不出这种谎话啊,你看看苗素就知道了,那丫头假扮山大王,去城里嫖小倌,这些事你也亲耳听过的呀,她没有鸡、巴怎么在床上冒充男人?还有那个谢岚,你觉得他是男是女?”“外面说男女的都有,可我觉得是女人,不然胸脯怎会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