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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话。沈度郁闷了一下,伸手揉乱叶南期的头发,目光不躲不闪,直直和他对视着,浅浅地勾了勾唇角:“开玩笑的。”叶南期还真没见过谁用这么认真的表情开玩笑,没来由一阵心慌,在退缩与追问中徘徊一阵,别开目光:“我要睡了。”还是选择了退缩。“等下。”沈度不等他把自己赶出去,道,“还有一件事——过不久薛家有个晚会,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叶南期怔了怔,立刻拒绝:“我有约了。”沈度皱眉:“谁?”叶南期毫不犹豫:“赵生。”沈度:“……”好你个赵生。看沈度离开,叶南期立刻打电话给赵生。赵生还不知道自己被从天而降一口大锅砸中了,心中一动,立刻满口答应下来,挂了电话,想告诉沈度这事,到时候他假装有事到不了,让沈度来救场,岂不是美滋滋。刚挂了叶南期的电话,沈度的就来了。赵生接了电话,春风得意:“兄弟,这次我帮你大忙了。”沈度按耐着把他按在地上摩擦的冲动,听他在电话那头吹了一波自己,然后把打算说了出来。沈度火气顿消,敲了敲自己的头。他现在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十几年学到的冷静自持都没了,碰到叶南期的事就容易上火。叶南期是怎么看他的?努力把形象扭转一下,说不定能把这只青蛙煮得快点?在沈度认真思考怎么攻略叶南期的时候,叶南期已经把离婚协议书准备好,大笔一挥,签上字了。结婚以后沈mama送给他的房产会归还,二老给的现金都在抽屉里,他空身过来,也没准备带走什么,趁着现在有空,顺便收拾了一下房间。他的东西也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能装完。叶南期原定的打算是,过了沈mama的生日,就把离婚协议书给沈度看,如果他没意见,签了就可以去领离婚证了。长辈这里可以多瞒几天再说,他会把错揽到自己身上,不让沈度被误会。计划很完美,沈度应该会直接答应。叶南期如是美好地想。两人各干各的,到了沈mama生日那天,才一起提着礼物回沈家。沈mama嘴上嫌弃过生日,说“又老了一岁”,却对沈度和叶南期的礼物十分喜爱,笑容停不下来,拉着叶南期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开开心心地去找沈爸爸。沈度眸色温暖,低声道:“我妈很喜欢你。”叶南期想到自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心里有点沉重。夫夫俩许久没回来了,今天又是沈mama的生日,沈度和沈爸爸父子俩上阵,钻到厨房里煮饭炒菜。等饭菜上桌后,沈家父子俩俨然有了对峙之态,开饭后,叶南期才夹了颗四喜丸子吃了一口,父子俩就目光灼灼地看过来。沈度问:“猜猜这是谁做的?”叶南期被他们盯得头皮发麻,好在他被沈度好生养着,吃一口就能尝出是不是沈度的手艺,摇了摇头,眸色狡黠:“比你做的好吃。”沈爸爸那点小紧张立刻化为笑意,颇为得意地和儿子对视了一眼。沈度无奈耸肩。吃完饭,沈爸爸抬出自制的小蛋糕,一人分了一块,剩下的都给沈mama。夫妻俩挽着手,便去庭院里单独相处了。沈度不太喜欢甜食,吃了两口蛋糕,转头看叶南期已经吃完了,伸出红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角的奶油,手指上也沾了点,又低头舔了下指头,随即发现不对,眯着眼斜睨沈度。有些人就算不刻意,随意一个动作也是风情万种的。沈度忽然口干舌燥,态度自然地把蛋糕递给叶南期:“我不喜欢甜食,扔了可惜。你要吗?”叶南期迟疑了一下,也没嫌弃被沈度咬过,接过来慢悠悠地吃了。沈度想到这大概算是“间接接吻”,心底更痒了,很想抱着叶南期亲亲他。两人安静地坐了会儿,叶南期的手机响起来,他摸出手机看了看来电人,瞥了眼沈度,稳稳当当地坐着,没起身:“李队?”李恒然的声音低沉:“钱潜出事了。”就在不久前,钱潜忽然中毒昏倒,送去医院急救了。轮流值班的是李恒然的几个直属手下,有过命交情的那种。按理说有他们一直盯着,不会出这种事。叶南期的脸色凝重起来:“怎么回事?”“下午钱潜的大哥来探过钱潜,除此之外别无异样……或者说有异样,但是被人隐瞒下来了。”叶南期立刻明白李恒然语气沉重的原因了。他怀疑自己的几个手下里有内jian。叶南期朋友不多,更别说过命交情的,不能理解李恒然的感觉,但知道他肯定不好受。沉默一下,叶南期问道:“钱潜怎么样了?”“救过来了,陷入昏迷。”和之前绑架姜沅予的那几个小混混一样。李恒然叹了口气:“不过也有好消息,前不久你去参加那个聚会,名单上的人我挨个查了,发现大概从七八年前开始,这几家原本没有什么牵涉的公司合作越来越频繁,具体从哪一单生意开始的不好说,但就从他们交流频繁开始,此前那份失踪明星名单上的人才开始逐个消失。”从这个方向查过去,应该会有所突破。叶南期道:“薛家应该是最开始的牵头羊。”不过薛家渐渐势弱,现在那个组织里领头的还是不是薛家,就不一定了。打完电话,叶南期才放松不久的脸色又显得心事沉沉,沈度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总会有办法的。”叶南期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没多久,去后院逛的沈父沈母回来了,沈爸爸拿着一坛酒,沈mama指了指那个圆圆的小坛子,笑道:“前年你爸在我生日时酿的酒,刚刚忽然想起来,挖出来一看,已经可以喝了。今天高兴,大家一起喝一杯,尝尝味道。”叶南期已经恢复了平素的温和笑脸,起身开了封,看沈度拿来几个精致漂亮的小酒杯,挨个倒上酒。他心事重,喝了两杯就有点晕,说不上醉,但想闭上眼,什么都不想,休息会儿。沈度注意到他的状态,放下酒杯,扶着他先回了房,把人半扶半抱地放到床上。叶南期闭着眼,昏昏沉沉地就要睡去,额上忽然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蹭过。他的身体顿时微僵,还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下一刻,那两片温暖的唇便落在了他的唇上。叶南期的那点酒意和昏沉顿时吓没了,心提到了嗓子眼,模模糊糊地想:不小心碰到的?这点想法在沈度撬开他的唇齿,将舌伸进来时宣告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