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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很多很多的问题,不知道该选哪个问出口,又怕自己拖得久了恼了于获,再掐了一回手指头,轻声说:“他还好么?”“应该没什么。”于获觉得游旭那人一看就是走“攻心为上”路线的,而且瞿海映又不是想进去跟他们闲磕牙的,瞿海映是嫌弃他们动作太慢了,决定逼迫他们来把自己拎进去,才把于获约出来搞了那样一出,“书正老师你放心吧。”“我要做什么?”书正听见于获的话,便逼迫着自己相信他。于绝望之处寻找希望,都是自己来认定的,认定了是希望,便是希望。于获一听这话,轻轻笑了,手指头敲着茶杯,过了好一会儿笑说:“瞿海映恐怕舍不得给你找事儿做,书正老师你啊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行,别多想。”“我能做什么?”于获的话书正听来觉得十分的是了,瞿海映一向是这样待自己的。现在却是非常的时候,书正心中涌动着想要做些事情的冲动,不由得换了个说法,再问出口来。于获看着书正执拗的模样,想起瞿海映偶尔倒苦水的样子,呵呵呵笑着说:“你已经做了该做的,把这个给了我。书正老师,你别着急。要不这么着,你自己给自己找点儿事情做,别老想着瞿海映……”书正听到这儿,苦笑了一下,心中默默,其实现在自己只想着瞿海映。“你手里那支笔没有笔芯。”瞿海映摸摸下巴上长出来的胡子茬,对新进来的黑衣女士说道。“谢谢提醒。”女士抬起笔看看,笑着对瞿海映说:“把那三个问题交代清楚就可以睡觉。您还记得是哪三个问题么?”瞿海映下巴搁在交叠的双手上,“那支笔的笔芯是刚才跟你换班的年轻人画完的,他整整画了五篇记录本,每一篇都被画得像一个黑线团。”“第一个问题是4002厂区土地性质转换是为谁搭的便桥?第二个问题王颖轩为其情妇罗小惠取得的建设工程有哪些?第三个问题朱艾文与罗小惠卖官的事情是否得到王颖轩的首肯?”“十六……”瞿海映喃喃了两个字,微微闭上眼睛。就在眼睛要闭上的那一瞬间,重新阐述了三个问题的女士,猛地拍了桌子,瞿海映条件反射睁开了眼睛。紧接着,高瓦数的白炽灯光射向瞿海映的眼睛。瞿海映猛地往后靠,却是没法躲避,只好深深低下了头,“你是第十六个来问我这三个问题人,第一个人来问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了,我不知道。”“你的声音沙哑了,我给你倒杯水。”黑衣女士起身出了房间。瞿海映双手使劲揉自己的眼睛,已经接近两天没有睡觉了,瞿海映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睡眠剥夺之后被连续询问同样的问题,这都是哪些龟孙子想出来的损招?视界上出现许多星点,瞿海映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站着都能够睡着,房间里没有别的人,很好,哪怕是睡一分钟也好……“水,请便。”那个该死的女人却在这个时候进来了房间,大力拍拍瞿海映的肩膀。瞿海映努力睁开眼睛,无奈的看那女士一眼,端起水杯一饮而尽,然后望着那位黑衣女士,眼睛一眨也不眨。黑衣女士笑笑,坐到瞿海映的对面,开始重复那三个问题。书正在凌晨三点的时候惊醒,出了一身冷汗,就再也睡不着了。以前瞿海映说你睡不着也给我在床上躺着,书正醒了之后,没有下床,直愣愣望着天花板一直到天亮。没有胡乱悲伤,没有胡思乱想,书正的脑子一直是清楚的。瞿海映被带走是因为王颖轩,不是瞿海映怎么了。他们需要的是瞿海映提供证言以开拓更多的取证渠道,他们首先要做的是让瞿海映开口。书正觉得瞿海映恐怕不能轻易的开口。没有温度的太阳从东方起来,书正的闹钟响起来,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书正起床,梳洗、整理、做早饭,完成之后出门。在小区门口,看见一辆白色的捷达车停靠在右边,那辆车里的人见到书正出来之后,从车里钻了出来。☆、第五十七回“书老师你好。”走到书正跟前来的小伙子彬彬有礼。书正点点头,横跨开一步要继续往前走。这小伙子完全没有料到书正这么冷淡,脸上上过一丝惊讶,侧身要拉书正袖子。书正的动作比较快,在被小伙子拉住袖子之前抬了起来,看着对方眼睛说:“你好。请让开。”说完埋头继续走。“瞿海映您认识吧?我就问点关于他的事情。”小伙子一把拉住了书正,“我想问问他的一些情况,还请你配合。”书正推开小伙子拉住自己的手。小伙子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伸到包里掏证件。这时候,那辆白色的捷达忽然停到书正的去路上,车门打开,坐在后排的那个男人和蔼地说:“我们送你过去,还请你在路上配合一下。”书正没有回过身来,被刚才和自己搭话的小伙子推上了车。车子启动,书正左右各有一人,被夹在中间不能动弹。小伙子取出自己的证件向书正表明了身份,请他不要害怕,希望他配合工作。书正默默听着小伙子的话,目光定在司机身边的挂饰上。另外那个和蔼的男人对书正说:“把八点半之前一定把您送到,市剧团对不对?”书正撇头看向说话的男人,一言不发。“书老师,您跟瞿海映关系挺密切的,就我们调查所知,你们经常一起吃饭,只要他有空一定来给您的戏捧场。”小伙子插嘴道,“还希望您配合。”“他是我的戏迷。”书正终于开口。“你们经常一起吃饭,那就说明不单单是他是你戏迷的关系,如果书老师您的每一个戏迷都要求和您吃饭,您恐怕没有演戏的时间了。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对不对?”小伙子的话条理清晰,把书正一步一步逼到角落里。“我们不是朋友。”书正加重语气,把这句话再说了一次,说的时候瞪着小伙子。那小伙子从书正的神情里隐约看出了火气,不好意思笑笑继续道:“如果你们不是朋友,那是什么关系?”“情敌。”书正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另一边的和蔼男人笑出了声,小伙子很是错愕。车子在马路上飞驰,方向一点儿都没有错,是去剧团的。书正心内稍安,等着到达目的地就下车。“书老师,你能解释一下么?”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