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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顾不得其他。“哦……”见崇白怀里托着坨什么东西,他好奇的凑过去看。是条黑不溜秋的小蛇,好像在睡觉。崇白单手托着它,捡起掉落在一旁的薄被叠起来,把小蛇放上去:“等会儿和你说,你先去楼上帮我把药粉和绷带拿下来。”原来是受伤了啊。林西吾轻声'恩'了一下,然后消失在原地。怕药粉不管用,他还专门把自己私藏的小药瓶给拿了下来。格外安静的等崇白忙活完,上药时昏睡的小蛇好像被药粉刺激到,抽动了一下,眼皮要睁不睁的耷拉着。林西吾不免有些担忧:“它没事吧。”崇白摇摇头,示意他也不知道:“收到消息到濛岛时,那里已经被实力稍强些的妖给标记过了,回来路上在鹰嘴里救下的它,应该刚开灵智没多久。”“没多久?”林西吾诧异问道。崇白显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估计不超十年。”根据现在灵气稀薄的程度,是不可能,也不允许再有新生的妖精。当今社会下妖类结合后生出的宝宝,都是没开灵智的动物。出现这样的情况有两种,一是得妖力浑厚的妖类点化,二是在灵气浓郁的地界呆久了,自生灵智。依它这鹰都能抓走的修为,百分之九十是后者。还有百分之十是各种各样的意外造成。不管因为哪种,有建国之后妖类不得成精条规定在前,就是个麻烦。林西吾眉心微皱,有些犹豫的开口:“建国后不得成精。”“我知道。”崇白眼神深邃的看向林西吾。‘先留着,看能不能套出它的住处。’识海里的声音带了丝凉意,同主人一样。林西吾无奈的点点头,只是心里有那么一两丝化不开的忧虑笼罩着。虽说没有明令标明,若是有妖在建国后成精会受处罚,但总感觉被发现后,肯定不是好结果。见荼黑不介意自己私自把它带回来,崇白神色略微放松,从怀里掏出块石头递给他:“老扁来过了?”“恩,修为高了点,鼻子还是老样子。”林西吾接过石头随手放口袋里,然后把柜台上还没来的及收起来的半块儿灵石给他看。“灵力挺纯,就是半块太少。”崇白掂掂重量。想起老扁哭嚎的样子,林西吾眉眼弯弯,好笑的说:“本来是一整块,结果被其他人遇到夺走一半儿。”崇白伸出舌尖,可爱灵巧的滑过唇边又收了回去,眼微眯,戏谑道:“这么咸,看来哭的挺惨。”他笑眯眯的点头,“超级惨。”总算是把飘落满地的陈年兔毛给收拾了,林西吾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崇白一回来他就浑身犯懒,想变回原形窝着。眼神往专注看蛇的黑衣少年身上扫来扫去,思索是趴他身上呢,还是回屋窝着。正想着,突然听到嘤咛一声,软糯的小奶音刺激的兔子耳朵都冒出来了。刚苏醒的黑蛇,感应到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气息后,挣扎着立起身子,发出‘嘶嘶——’警告信号。作者有话要说:荼黑——黑兔子崇白——小白蛇黑蛇——新来的fg要粗长窝发现最近好像越来越短小了,zheyangzi是不对的,毕竟窝曾经都准备一更一世界了,结果……愧对父老乡亲,捂脸痛哭第35章成精的日子四晨光熹微时天色还是明蓝色,到了中午便成一副乌云当空飘的样子。晨光熹微时崇白治住黑蛇上楼‘谈判’,到了中午元斐都下来了,崇白那边还没动静。传神识过去,得到的回应也只是‘等等’二字。他烦躁的扒拉两下头发,看向拿着鸡毛掸子挥来挥去的元斐:“今天阴雨天不用上班。”元斐今天穿了件儿白色长袖T,配着黑色休闲裤,显得挺小的。等等,不是显的小,元斐本来就没多大,应该二十出头。元斐放下掸子,表情纠结的看向盯着柜台发呆的荼老板。他意识到荼老板今天好像心情不是太好,一般这个时候应该在楼上补眠。该不会是和崇白吵架了吧,早上听见旁边屋里有摔东西的声音。正犹豫要不要上楼回屋,给老板留着私人空间时,便听到尾音上挑的熟悉调调响起。“过来陪我聊聊吧?”林西吾郁闷的摸摸脸,看向隔着柜台,坐在对面的元斐,规矩的就差‘双手背背后’了。又顿时反映过来,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老板威严?强忍住嘴角要蔓延开的笑意,他双手交叉放在柜台上,轻咳两声:“元斐来多久了?可还适应这儿的工作?”元斐脑子里刚想够开导老板的十种方法,猝不及防的听到林西吾这么问,一时没绷住正经的表情,诧异的瞪大双眼,微愣。林西吾乐了,眯眼笑的开怀,小员工这幅模样比他还像兔子。元斐见他笑的开心,下意识的挠挠头,跟着傻笑。林西吾笑够了,‘亲切关怀’的温声道:“总是在店里闷着也不是回事,出去逛逛吧,今天天气也凉快,用不用荼哥给你推荐几个好玩的地儿?”元斐摇摇头,笑容苦涩:“还是不逛了吧。”城市这么小,他的事儿闹的太大,怕是所有亲戚都知道了,要是碰到熟人就不好看了。一看就是个有故事的小员工,林西吾心中的八卦花精神抖擞的颤动着,勾的直发痒。某只兔子正儿八经的严肃脸上线:“小小年纪不要往心里憋太多事儿,要是有什么烦心的,可以跟我说说,荼哥这些年经历的不少,看事儿看的透澈些,就算帮不了你什么,开导一下还是没问题的。”元斐心里突然升起点儿暖意,驱走了些苦涩,打趣的道:“荼先生明明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三十多,大你一轮儿。”林西吾面色依旧严肃,眼神中隐约透露出两分期待。元斐哑然失笑,显然是不信的,但是他确实需要有人开导下,事儿放在心里消化不了挤的慌。落寞的闭上眼又睁开,嘴动了动,总是清朗的嗓音有些发哑:“我朋友……朋友家人在他高二那年给他请了家教老师。”“家教老师年龄不大,二十岁出头,全科辅导,朋友很烦这个家教,觉得他什么都管,太束缚,于是便处处和他作对,考试故意交白卷。”说到这儿,元斐顿了顿,看向对面的青年,后者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下摸摸鼻子,犹豫道:“叛逆?”元斐点点头,脸上带了丝笑意:“对,叛逆期来的快去的也快,朋友偶然发现家教挺优秀的,就也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