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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除了传说中有位十级魔法师和另外几个高阶魔法师从里面逃出来过,至今也没有人能从里面逃出来。黑狱里其实什么也没有,但它的可怕之处就是这种什么也没有。它是一个独立的空间,那里面甚至没有光线,没有人会与你交谈,据说第一代精灵王开辟了这个专门关押犯人的地方出来。它里面只有孤独,将人与世隔绝的关在里面,他听说过只在里面关了一个月就疯了的人,他不要关进黑狱。伊卡捷琳依旧面无表情。卡德也听到了帕里森的话,也冷冷的看向伊卡捷琳,但他还算比较理智:“等着法院的判决吧!”凯特兰斯勾了勾唇角,在看向伊卡捷琳时双瞳凌厉而冰冷:“不用了,我的人,我自己会为他讨回公道。…feigwenxue…我已吩咐瑞卡拉将证据上交到军部了,相信法院已经提起了诉讼。目击者都免了,我就是最好的目击者。”卡德立刻不爽:“什么叫你的人,他是我外孙。”凯特兰斯看了他一眼,“卡德,我们从一开始就追随着王,虽然你是王唯一的儿子,但现在的你已经没有实权了。你只是麦格普斯家族的族长而已。再说了,他是我的人,这一点永生都不会变的!”“你!”卡德瞪着凯特兰斯,即使他说的实话,但他还是非常讨厌他说的实话。伊卡捷琳忽然动了,在两人拌嘴的时候。她的手中扬起一个魔法刃,飞速朝黎伊飞去。这个人留着一天她就不舒服一天,如骾在喉,不管她最后的判决是怎样的,她都要杀了这个人。伊卡捷琳虽然是高阶魔法师,但在远远超越高阶魔法师的亲王大人面前她什么也不是。虽然她的利刃很快,但凯特兰斯的动作更快。抬手便轻易抓住了那急速飞过的魔法之刃。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sao动,站在大厅里的人们纷纷转头,忽然从外面涌进来一批穿着军装的军人。为首的一个人他们有的人认识,那是亲王的首席近卫军官。凯特兰斯站直身体,将魔法之刃强化了数十倍,看也不看的反手就朝伊卡捷琳扔了出去。而那匕首所对着的地方正好是伊卡捷琳的心脏。在场众人没有任何人反应过来,更谈不上上前阻挡。论魔法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会是凯特兰斯的对手。眼看那魔法之刃就要扎进伊卡捷琳的心脏里了,凯特兰斯的手缓缓一收,那魔法之刃稳稳的停在了伊卡捷琳心脏的地方,然后碎裂成无数细小的光点,最终消失不见。凯特兰斯那双锐利的双眸瞬间弥漫出一股嗜血的杀意:“当初在上流社会宣布他是我的专属治愈师的时候我就已经把我的态度说的很明白了,想要伤害他的人,必须先得过我这一关!”伊卡捷琳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她的脸色有些发白,那源自于强者的威压让她恐慌。凯特兰斯看着伊卡捷琳的蓝眸越发深沉:“伊卡捷琳,不管你的出发点是什么,你都杀了一条生命,那是一条命。虽说杀人规定是黑狱一千年,但信不信我可以让它无限期延长。”凯特兰斯说话甚至没有什么特别的波动,但他的嗓音里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不管是让你在黑狱里呆到永生还是秘密处决都是我很乐意干的事情。相信你也不会蠢到要惹怒我的地步吧!”是个精灵都知道,黑狱是个恐怖的地方,也没有人能在那地方真正活过百年,从那里面被放出来的人不是痴了就是疯了。能逃出来的,除了雷克森那种强者中的强者,简直寥寥无几。伊卡捷琳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凯特兰斯,她一向是个骄傲的女人,也聪明。就算这件事情已经到这份上了,她依然有她自己的骄傲。科纳顿站了出来:“亲王大人,您要公正的判决,不能徇私。”凯特兰斯嗤笑一声,转头看向伊卡捷琳,却见她没什么表情坐在沙发上,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不用为我求情,我还没废物到让儿子为我求情的地步!”暗蓝的双瞳扫视着在场的众人,阴冷的戾气:“毕竟你们两家都是大家族,这件事情我希望不会有任何人宣扬出去,更不希望听到任何有关黎伊的谣言。要是我听到有一点风声而又查出来是谁泄的密的话……”凯特兰斯淡淡的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他的话虽然没说完,但在场的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但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什么。他们都知道,凯特兰斯亲王是总指挥官,军部拥有实权最多的掌权人,如果精灵王没有复活,那他的地位就是最高的。其次就是温切特,虽然他们同为亲王,但在军部里面温切特的实权低于凯特兰斯。凯特兰斯是高于法官的存在,如果他真的想弄死一个人或者保护一个人,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就是为什么世人常说宁愿得罪有钱人也不要得罪有权人。凯特兰斯走到黎伊身前,弯腰,小心的将少年拥进怀里。想了想,又回头看着利比,嘴角勾起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弧度:“瑞卡拉,提取莫多蒂安族长的血液作为化验蓝本,再把当初莫多蒂安虐待幼童的证据全数呈递上来,一起交予法庭。顺便把小家伙跟莫多蒂安家族的联系也断了吧……”原本还沉浸在悲伤中的利比豁然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凯特兰斯:“不,凯特兰斯亲王,你不能断了我三子和莫多蒂安家族的联系。”菲丽尔站了出来:“不行,他绝对不能姓莫多蒂安。”她指着地上黎伊曾经被虐待过的资料说:“你养了他几年就这么虐待他?一个好好的孩子硬生生被你们虐待成这样,相信即使是法院也不会把孩子给你们养。而且我们麦格普斯家族的子嗣我们养得起,不用你们莫多蒂安来养!”凯特兰斯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你想回到莫多蒂安家族吗?”所有人的眸光都看向了少年。看利比往前走了一步,少年下意识的往身后温暖的胸膛里缩了缩,对于亲人这个词,他始终有一个解不开的心结,不是一句两句或者一天两天能解开的。他需要长时间的适应,或许很久很久以后的将来他会心平气和的叫那个人父亲,但绝不是现在。对于过去的记忆他始终无法做到释怀,被伤害的记忆太清晰了,以至于无法原谅,不管是黎伊还是罹伊。他们的心口上都有一道共同的伤疤,都是被自己的亲人亲手划上的。短期内这道伤疤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愈合的。他拥有了罹伊的记忆,也有前世的记忆,所以更明白这种痛楚。黎伊转头看了看外公,